明人不说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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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凉那是因为你站在风口处。你记不记得刚才在车上时,韩君说有个朋友也住在咱小区。还说有个朋友是电视台的。”
裴麻麻稍顿片刻,沉声道:“那有没有可能,这两位朋友其实是一个人呢?”
“一个人就一个人呗。跟我们。。。”
猛地抬起头来的裴矩瞪着妻子的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韩君的朋友就是那个小混蛋?”
嗯,小混蛋就是裴矩对赵守时的称呼。对于拱自家白菜的猪,那是一个恨得牙根痒痒啊。
回过味来的裴矩已经不需要别人的回答。
心中有了结果,之前忽略的线索全都显现出来。
在原地走来走去的裴矩梳理这之前被忽视的信息:“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刚才韩君上厕所可是直接去的,根本没问过厕所的位置。
按照你的猜测,他认识小混蛋,那就有可能来过咱家。来过咱家肯定也就认识幼清。咱俩在车上时可是提过‘幼清”的名字。他就是听了这么一嘴,态度才有了改变。这样,就全对上了。
可就算他跟那小子是朋友,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吧,就跟两个人一样。”
裴麻麻笑了笑:“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你不愿意往那处想。在韩君的眼中,小赵可比你老裴重要多了。”
“我会比不上那小子?你开什么玩笑呢。”
气急的裴矩激动的戳着自己胸口,戳了好几下,实在疼的厉害,才把手放下,同时,心里的心气也放下了:“好吧,我承认那小子可能真的有点本事。不过,韩君为什么不直接说明呢?绕来绕去累不累啊。”
“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裴麻麻笑了笑,开始解释:“你想啊,你之前刚吃了闭门羹。然后韩君突然跟你说,‘嗨,兄弟,对不住哈,我跟你女婿也是兄弟,所以咱们继续合作吧’,你心里咋想?”
“我得气出心梗来。”
“对喽。”裴麻麻打了个响指,虽然没打响,但不重要:“同样一件事,直接挑明不一定落着好,还把小赵给卖了。但人家韩君不谈关系,先把事情办妥实了。
等你自己回过味来,肯定明白这次合作是谁的功劳。人家不居功,但这功比谁都大,谁也忘不了。不是谁都能做出过河拆桥的事情来的。是不是这个理?”
裴矩点头表示认可:“理是这么个理,我还真的有点小瞧那小子了。他一个主持人,人脉还挺广。”
“等会?这里面不对哈。”想起什么的裴矩黑着脸,对着妻子吆喝道:“丑话我可说在前头。我领这个人情,但这不代表我认可那小子。他要是敢欺负幼清,我一样弄他。还有你也是,别一口一个‘小赵’‘小赵’的叫,你很熟吗?”
“‘女婿’这俩字,那干什么,赶紧回家给我下碗小面,刚才我都没吃饱。”
“小面没有,剩饭剩菜多得是,爱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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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脚下;一家处农家乐;
“好吃,好吃,尤其是点名表扬辣炒土豆丝里的辣椒,巴适的很。我一个重#庆人觉得都觉得安逸。”
“炒鸡也超级好吃,给你个大鸡腿。今天走了那么多路,补补。”
“两腿呢,这个给你。让赵守时背着我们接电话,活该吃不到。”
“要是有三个腿就好了。”
“咳咳咳。姐,你说什么呢。要是真有三个腿,你敢吃啊?反正我不敢,咳咳咳。”
“赶紧喝口汤往下顺顺。他家的牡蛎疙瘩汤也不错。”
“嗯嗯嗯,口味不错,还实惠。这家店叫什么来着?我要实名吹爆。”
“山下人家。”
山下人家是泰山脚下的农家乐。普通的房子带个大院。
当前的夜晚正是凉风习习的时刻,一张遮阳伞下摆上一张餐桌。
沏一杯泰山绿茶,炒几个农家小菜。再开一瓶泰山原浆,直接忘记登泰山的疲惫。
幼清与安希是真的累坏了自然也饿坏了。加上这里没人认识她们,哪里还顾忌什么形象,一切以吃饱为主。
两双筷子,两只调羹在辣炒泰山走地鸡,酸辣土豆丝,鸡蛋饼,牡蛎疙瘩汤中飞舞,必不空手而回。
同样的院子里,赵守时正躲在一个角落里接电话。
时不时的嗯一声,告诉对面自己还在听。
电话是韩君打的。赵守时也挺好奇为啥韩君跟裴幼清的老爸竟然有牵扯。
韩君说的委婉,但赵守时多少明白裴家父母来帝都的原因,裴家酒厂这两年储备了不少酒,谁想天时地利都不在,光剩人和也没用。
酒就成了压箱底的愁。于是就想开拓北方市场。于是跟韩君这个大经销商有了牵扯。
人家其实是来谈生意的,顺便看看闺女,谁想把赵守时给突突出来了。
搞得人心惶惶,差点鸡飞蛋打。
不管如何,这事得承韩君的情。
他一个外人都能想到一个陌生的品牌想要开拓新市场有多难,必然遭受到同行的打压。
就像郭桃心说的,世界上最恨你的就是同行,你越好,他越恨。
既然认定了裴幼清,加上已经知晓,自然不能装作不知。
对于开拓市场,赵守时无能为力。
只能尽自己的力量,至于效果如果,就真的不能报太大的希望。
首先,赵守时还是你的月亮我的心的节目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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