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记得余芳了吗?”
谢君哲见萧埕忻不答,慢慢倾身双手撑在床头,脸颊凑得极近,鼻尖几近相触。
“当年唯一能够证明我无罪的就是舅舅你了,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希望你能站出来还我清白……”谢君哲勾起嘴角悠悠地直视萧埕忻波澜不惊的目光,渐渐变得冰冷。
“即便是在监狱之中我也没有放弃过这个奢望,你知道当我遇到余芳的时候,听她坦白请求原谅的时候,我在想什么么?”
“你杀了她?”
萧埕忻平静地问道。面对面前带着病态的谢君哲,萧埕忻已经完全淡定了,至少他终于知道谢君哲满意度之所以那么低的原因了。
“没有,我只是把她送进了j-i,ng神病院,就跟林玉芬一样,死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于仁慈。”谢君哲松开双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瞥了萧埕忻一眼道:“舅舅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萧埕忻抬头挑眉道:“解释什么,所以你现在想要报复我?跟处理谢凯他们一样?呵……谢君哲你别忘了,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只能是那个被冤枉入狱的谢家大少爷。”
萧埕忻说的话太毒,丝毫没有想请求原谅的意思。在他眼里这一切不过是完成任务的手段,要怪就怪他处理不善,让谢君哲捉住了把柄,事已至此他也无话可说,大不了就赔给谢君哲一条命,总之满意度达到就行。自从被谢君哲夺去了实权,萧埕忻内心里就一直感觉到不安与恐惧。想离开这个世界的欲|望也愈加膨胀,他总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
“滴——滴——滴——”
房间里除了壁挂式的欧式复古时钟指针转动的声音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音。萧埕忻假作镇定地回视谢君哲的目光,就好像恐怖电影中那些鬼怪出现前的征兆一样,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突然间炸出一幕恐怖的画面让人揪心和恐慌。
“你说得对,没有舅舅,就没有今天的谢君哲,所以,舅舅,我怎么舍得报复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说着,谢君哲开始慢条斯理地在萧埕忻面前解开了身上的领带,再来是一贯的黑色西装,看向萧埕忻的目光暧昧而温情。
在多个世界浪荡的老司机萧埕忻脑子忽然转不过弯来,就在他脑子还在慢慢处理面前的画面的时候,谢君哲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干净了,并且开始压在他的身上脱他的衣服。
“!!!”
谢君哲的手指很冰凉,就像一个从寒冬里走来的人,触碰在萧埕忻身上激得他浑身哆嗦。
“谢君哲你他妈疯了吧?!”
萧埕忻憋着一口气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的谢君哲,此刻的他在谢君哲眼里就是一只炸毛的小野猫,格外的真实可爱。
谢君哲喜欢这样看着他的严泽,只有这样,他才知道严泽心里是有他的,而不是像以往那般疏离。
大病初愈的萧埕忻根本就不是谢君哲的对手,才刚把人拉开想起身就被那人猛地贴上来,身子压在他的胸前,谢君哲的表情变得异常y-in鹜,“舅舅,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么?从我把你接回这个宅子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你认为你今天可以逃得掉?”
“你个疯子!”
萧埕忻狠狠地瞪着谢君哲,换来的是他粗暴的拥吻,两个嘴唇死死地纠缠在一起,毫无技术可言,就是像一场博弈一般,萧埕忻气不过照着凑过来的舌头就是狠狠一咬,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在口中蔓延。谢君哲也不觉得疼痛,反倒是兴奋地报以惩戒。
“唔……”
一声低吟,萧埕忻感觉整个舌头都要被面前这个狼崽子咬下来一样,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的眼眶不住地溢出泪水。
“哦……舅舅乖,不疼……”
就像是哄小孩一般的语气,听上去温柔而耐心。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是如此,冰冷的指尖划过萧埕忻苍白的脖颈伸入衣衫,很快将他身上的白色睡袍轻巧地脱下丢至一边,谢君哲的动作很熟练,就跟做了几百次一样,迅速快捷。
萧埕忻平日保养得很好,身子没有一丝赘r_ou_,完全不像一个三十好几的中年人。看着与自己相同的生理构造并不会让谢君哲产生反感和恶心,而是当场在这个比自己年长的长辈面前直接硬|了。
“舅舅,是你强行把我拉入了属于你的世界,现在我也只能将你牢牢攥在手里,你休想逃跑——”
……
……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煎熬的。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萧埕忻脑子里也还是装了浆糊一样浑浑噩噩的,似乎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就只记得谢君哲狠狠地贯|穿了他,剧痛席卷整个神经,再然后他就像一条被放在烧烤板上煎烤的鱼,被谢君哲翻来翻去,浑身上下都像堕入火海一般炽热,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舅舅醒了?”
原本以为已经离开的谢君哲没想到此时却一股子春风般笑意地站在门前,手里端着热腾腾的r_ou_粥走了进来。
“……”
你他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萧埕忻什么话也没说,不过表情却很生动地表达了对谢君哲愤怒。
“舅舅有哪里不舒服么?”
无视萧埕忻的愤怒,谢君哲今天的心情意外的好,嘴角老是不自觉的微微翘起,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馋猫。
“……”
真他妈有脸问。
昨晚被谢君哲咬破的舌头现在还觉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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