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不需要特殊服务,他是带着家属来的。
他这次给自己预约的是孕期o疏络经脉的按摩,给沈巍预约的是常规按摩。俩人在换衣间里脱了衣服一起裹着浴巾往外走,赵云澜还不忘草一下他那柔弱楚楚可怜的人设,伸手捏了浴巾的一角,故作娇羞地往胸前一挡,拦到了沈巍面前。
沈巍:“……”
赵云澜耍宝是没个够的,和沈巍在一起之后简直变本加厉,变着花样地调戏先前生活枯燥无味的,兰花指一比,掐着嗓子佯装流氓:“官人,我们去洗澡呀~”
沈巍上下扫视他一眼,先前他对上赵云澜隐忍克制,是积压了千万年的深情和无奈,但在一起许久,遇到赵云澜这么个活宝,虽然渐渐被他带跑偏,但是也找出了点压制这人的法子。
赵云澜闹腾,他也跟着草起了占有欲强的直男人设,强硬地伸手一拉赵云澜,把拦在他面前的人径直扣着腰搂到了怀里,不由分说就着这个奇异的姿势,两个人一起挤进了淋浴的小隔间。
赵云澜乐得被他强势一点对待,居然还笑开,俩人乳白色的浴袍被解开,一直修长苍白的手伸出小隔间,把两件浴袍堆在门口的长凳上。
水唏了哗啦地从两人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来,赵云澜原本蓬松的头发被水打湿成软乎乎的一团,衬得他人也没那么冷硬,整个人硬生生显得小了一团。他伸手抹了把脸,咸猪手伸出来,嬉皮笑脸地捏捏沈巍精瘦苍白的腰杆:“老公,浴室y了解一下不?”
沈巍无奈地把他的爪子拉下来,怀疑赵云澜就是吃准了他自制力好不会乱来,才敢在这里作天作地乱摸:“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不要胡闹。”
赵云澜故作滑稽地笑一下,说:“我就知道我们家沈老师君子端方,是没来过这种地方的,其实你可是不知道,就这小破淋浴室,还不知道多少人真的在这里边搞过了,这墙上得不定有多少人的子孙后代,这儿这么脏,我也不乐意在这折腾。所以咱不在这搞,咱回去再说,看大爷我怎么伺候您的。”
沈巍又是那种不得已的表情,他揉了把赵云澜软趴趴的头发,默默弄了点洗发水往眼前人的头发上招呼,不置一词,赵云澜也逐渐收敛了神色,低头闭眼乖乖给他揉搓:“这地方确实不对劲,我的表一直在警示,估计现在都还是红的。”
沈巍嗯一声,手下活也不停,问道:“你刚刚抬头看房间号,有什么问题吗?”
“有。这地方毕竟是风月场所,少不了痴男怨女,你也知道地缚灵就是靠蚕食人的怨念为生的。可就算是这操蛋玩意儿的地方怨气再重,地缚灵再强大,活动范围也不会有那么广。”沈巍的手插在他发间,按揉的动作太过让人舒畅,赵云澜忍不住爽得哼哼了几声,才继续说。
“我来之前看过这几块地方的平面图,那个遇害的员工在的包间和那个受伤的小姐在的换衣间是挨得挺近的,但刚刚咱路过的那个地方,离那两处距离都很大。地缚灵的活动范围,到不了那里。”
虽然知道赵云澜这会低着脑袋被他揉搓着头毛,应该什么也看不见,但沈巍还是下意识的点点头,给自己也洗了个头,道:“我虽然在这里能感知到不少怨气,而且是聚集在一处的,但按你这样说,这里的东西应该不是地缚灵。”
赵云澜叹口气,冲掉头上的泡泡沫子:“这三界六合,谁人不知道你斩魂使的名号,要是别的什么玩意儿,估计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避都避走了。可今天我这表在这可都红的和那涮火锅里的鲜鸭血一个色了,你说这鬼的脑子怕不是傻的吧?”
沈巍没去理他的快言快语,低头去看他的身体,这案子来的紧急,昨天欢爱过后赵云澜身上那些吻痕还未消,这些已经发青泛紫的痕迹,让人只看一眼就能知道两人昨晚是做了些什么翻云覆雨之事。
受着他的打量,赵云澜也低了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一看都要乐呵,沈巍这喜欢亲来亲去的习惯还真是……
可他还没乐呵完,甚至想耍流氓调侃的话还没说出口,沈巍就面色不霁地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摸了一下,下一秒那些印子就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赵云澜:“……”
而反观沈巍这边,一想到一会按摩,赵云澜的身体还要给外人看到,沈巍就恨不得把这人藏起来才好。而赵云澜看见沈巍这脸色,也明显想起了沈巍先前那一番“恨不得将和你在一起过的、见过你的那些人眼睛都挖出来”占有欲明显到近乎于狠戾的话,竟然也一时无言,龇牙咧嘴地朝沈巍笑了笑。
等到俩人都躺到包间按摩的床上时,才到了赵云澜的主场。赵云澜把他那个柔弱好奇的人设发挥了个彻底,借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简直是在唠家常之中问关键,在问关键之中抽重点,把按摩师的家底都给问了个干净。
给他俩按摩的两个按摩师都是男性o,赵云澜特意要求要两个在他这工作时间比较长的人,哪怕多收钱也无所谓的原因也在于此,旁人或许以为他需要的是丰富而老道的按摩经验,但对于赵云澜来讲,谁的按摩手法那还能比得上他们家?只是在他这工作的时间越长,掌握的信息便越多,他不过是要套话罢了。
这两位o都算不上是特别年轻,约么三十多岁的样子,但长相都还很清秀,都是几年前在这家店刚开始营业的时候就进来工作了的。他们并非和这家店的老板有多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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