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哈哈……他刚刚说什么?一展抱负?当年得罪了张门老太爷的事情忘了?”
“徐玄安,我劝你要么就乖乖的种田去,要么就给张老太爷磕几个响头,看看人家会不会可怜一下你,没准还真能让你一展那什么读书人抱负哈哈……”
县东门前人很多,但所有人都在笑话徐玄安!
在他们看来。
寒门出身的徐玄安一心读书,却跟大门阀张氏水火不容,这不是读书度坏了脑子自找死路吗?
徐玄安只是苦笑,没有说话。
他不跟这些肤浅之人辩驳。
他现在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昨天那两个讨水喝的神秘乞丐说的话上!
而这时!
轰咚咚!
县东远处的官道上,突然声势惊人。
徐玄安赶紧转身一看,顿时大喜啊!
只见他清瘦却腰杆笔直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这,眼眶微红,眼窝炙热,高呼道:
“岳……岳丈,你快看,天子特使来了,我……我徐玄安的出头之日到了!”
“什么天子特使?”
“我的天,这么多官兵啊!”
胡福海可不知道什么天子特使,只看见那一片黑压压的官兵,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啊。
而那些个百姓们,也惊呆了啊。
“这么多官兵是要干什么啊?”
“我平田县不会出了什么大的匪寇贼首了吧?”
“胡说什么?咱平田张门可是河内第一的世家望族,桃李遍中州!我看啊,这定是张门举出的那位大官回来吊唁的!”
“对对,昨天张门出殡的时候,河内诸县来了那么多的吏员,是何等的显赫兴盛啊!”
这些个百姓没想太多,以为又是张门举出的大人物荣归而来。
胡福海瞥了一眼徐玄安,一声长叹,是恨铁不成钢啊。
他知道徐玄安才气惊天,当年张门老太爷可是极力讨好举荐,可偏偏这个缺货脑子有问题,说平田张氏是蛇鼠狗窝!
一句话,断送了十年寒窗苦读,断送了一生大好前程啊!
“如果你当年不那么蠢的话,入了张门,现在荣归平田的人也是你啊……唉!可怜我那傻女儿小翠啊!”
胡福海一声长叹。
可就在他叹气的时候,东门一片哗然。
“你……你们看,那官兵前面还押着三个囚犯,那白头发的囚犯怎么看的那么眼熟啊?”
“等等!那……那是张老太爷!”
“还有县令张开康,还有张老太爷的幼子张开和!”
“我的天,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根本就不是荣归吊唁来的啊!”
三千官兵行军将近。
县东门的百姓看清了阵前的人脸,顿时都傻了啊。
平田张氏的老太爷张昭友父子三人,竟然被羁押了,这……这就等于是平田县的天被捅破了啊!
昨天出殡大葬,是何等的显赫风光,一时无二啊!
怎么今日就成了阶下囚了?
胡福海也呆住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同一时间,他突然想到了徐玄安最开始时候高呼的那句话。
天子特使来了,他徐玄安的出头之日到了!
“难道真……真的吗?”胡福海下意识的看向了徐玄安。
此时的徐玄安独处一地,身侧无人,挺着笔直的腰杆,脸色清傲而明澈。
这女婿……确实不同于其他的读书人啊。
难怪女儿会那么不顾一切的死心塌地。
咚咚咚咚!
官兵压近。
披头散发的张昭友父子脸面全部漏了出来,让平田县的黎民百姓震惊无比,当场呆滞啊。
不过人群之后,有眼疾脚快的,转过身就朝着县城里头跑去。
徐玄安就站在东门城楼的土墙前头,笔直着腰杆,在等着皇榜。
很快,官兵就抵达了县东门之下。
一身锦衣华袍,尊贵的明显不像是地方小吏的吴宣泰深深的看了徐玄安一眼,之后脸色敬然,主动迎了过去。
“如果本官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徐玄安,对否?”吴宣泰拱手道。
这一幕,让县东门下惊骇茫然的平田百姓又是一阵震惊啊。
京官特使已经很多年没有莅临过平田县了。
而眼下的吴宣泰,不仅是锦衣华袍,还领衔着三千官兵,更羁押着平田县域之内如天老爷一样尊然存在的贵族门阀张昭友父子三人!
他一出现,直接让平田百姓敬若天兵降临啊!
而现在!
这位来头惊人的京官特使竟然对平田县里头最不起眼、最招人嗤笑的徐玄安顶礼相待!
他们彻底的震惊了,不可置信啊!
但!
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面!
“草民徐玄安,见过特使大人!”
徐玄安躬身一拜,不卑不亢,气势颇为出众。
吴宣泰是越看越欣赏啊,拱手回礼,一出言直接震惊了所有人。
“徐先生不必多礼,本官乃是天子授命张相亲遣的新政特使官吴宣泰,未到平田县域之时,就听闻徐先生一身风骨文才,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临行之前,张相授命本官特为河内郡举荐太守一人,现在本官拜请徐先生出任河内郡太守一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滞了。
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太守?”
“这京官特使竟然拜请徐玄安出任河内郡太守一职,这一跃入龙门啊,河内郡太守可是正二品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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