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的雪已经下了几天了,整个咸阳,屋顶,街上,树上都披上了一层银色。
一行车队模样的人,赶着简陋的马车进了城门。这行人来自百越,那个气候温暖,水稻一年可以三熟的地方。
天虽然下着大雪,可近些时日来咸阳的人越发的多了。这些个异族,都是些土豹子。这一进咸阳城,便如同进了大观园一般东张西望。
每年的这个时候,来咸阳的,除了各国使臣们,还有数不清的私人商队。为了让这些蛮夷之人感受到大秦百姓的热情,商户们不约而同的将价格翻了三倍。
咸阳城,天下第一烧
“六子,你哥呢?”赢月正好路过这边,看到六子正带人在店里忙碌着,便问道。
“俺哥在庄子里不知道捣鼓什么东西,你得去庄子里找他。”六子答道。
“小六子,生意好不好啊。”赢月下了马,靠在马背上,和六子聊着天。
“这帮异族人都是钱多人傻的货,价钱都足足翻了十倍了,还是每天都满满的人。”六子高兴的说道,这小子好像掉到了钱眼里一样。
咸阳城,李家庄
“老师,咱们真的能造出那种比绢布方便,轻薄,可以代替竹简的东西吗。”一处工坊之中,李辰和扶苏两人满脸浓稠浑黄的浆糊。
“我给你说多少次了,那叫纸,不是个东西,是纸。”李辰肯定的说道。
“可是老师,咱们已经试了很多次了,每次都不成功。”
“你不是会做吗,依我看还是找些手巧的工匠来吧。”扶苏说道,劳累了一天已经有些泄气。
李辰给扶苏解释什么是纸的时候,厚颜无耻的拿出一张地球空间的宣纸,说是自己无意间制造出来的。
听到这,李辰老脸一红,说道:“这些日子操心国事,记忆力有些下降,兴许是忘记了什么关键步骤。”
“莘果施是谁,我打死她。”两人正聊着,赢月手里拿着一把短匕走了进来。
“小妹,是操心国事,国家大事,你可莫要乱杀无辜。”扶苏看着怒气冲冲的赢月,安解释道。
“你们活浆糊干嘛,这个时候贴门神是不是有些早了。”赢月看着两人面前成盆的浆糊说道。
“造纸,你来干嘛,是宫里饭菜不香了,还是打猎不好玩了。”李辰并不想和这虎妞解释造纸的事情,单刀直入的问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赢月问道。
“什么日子。”李辰问道。
“哼,你生日,傻瓜。”赢月轻哼道。
“我生日,我还真忘记了。”李辰轻声说道,前世他的生日并不是今日,想必是这句躯体的生日吧。
“诺,给你的。”赢月说这,将手里的短匕扔了过来。
“这是鱼肠剑?”李辰问道,当日帮赢月治伤用的便是这把匕首,当然是有印象的。
“嗯,送你了。”赢月应道。
“这把剑父皇可是宝贝的狠,怎么舍得让你那来送人?”扶苏不可思议的问道,这鱼肠剑对始皇的意义,几乎众人皆知。
“就你话多,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赢月瞪了一眼扶苏说道。
“那个,要不然我还是不要了吧,咱们把这剑还给陛下。”李辰试探的问道,万一这剑是赢月这虎妞偷的,到时候事情可就闹大了。
“我赢月的礼物没人敢不收,你不收,我就打死你,把你和这剑埋在一起。”赢月恶狠狠的说道。
咸阳城,三锅演义
“三锅演义”这是巴家与李家庄合伙在咸阳开的火锅馆子,如今这家馆子在咸阳那是是仅次于天下第一烧的馆子了。
天冷了,撸串的人也开始改行吃火锅了。毕竟这到处冰天雪地的,吃口辣子可以暖和上许久。
“哟,清姐今怎么在这客串掌柜的了。”李辰进了店里,第一眼便看到了站着柜台边的巴清。
“今日是弟弟的生日,当姐姐的不得来庆贺一下。”巴清说道。
“哼,什么弟弟姐姐的,一介商贾倒是会攀亲戚。”赢月不悦道。
在大秦,商贾的地位极其底下。虽然有钱,但对于天家来说只不过是一批批待割的韭菜而已。
“月公主说的对,是民妇胡言乱语了,这枚玉佩便送于荣禄候赔罪。”巴清从柜台中取出一枚精美玉坠,这是一枚黑色玄龟纹墨玉,看样子珍贵无比。
“先给我吧,我替我哥收着。”六子嬉皮笑脸的说道,很有眼力的接看过来揣入怀中。
巴清送了玉坠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她看的出赢月并不喜她,或者说不喜任何想要接近李辰的女性。
巴清心中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攀龙附凤的念头,对她来说这玉坠送出去便好,不管是以什么名头送出去,终究只是为了结一个善缘。
“赵缺,这狐媚子和你家侯爷什么关系。”赢月有意拉在了后面,将落在最后的赵缺抓了壮丁。
赵缺这小子是何等的精明,自知两边都得罪不起,很自然的将六子给卖了。
“我来的晚,不怎么清楚,六子这小子明白的紧。”赵缺说道。
“小六子,你过来。”赢月招手道。
“月公主,啥事。”六子小声的问道,赢月背后的赵缺正给他使着颜色。
“六子,月姐对你好不好。”赢月问道。
“那肯定好,比我亲姐还疼我。”六子真诚的说道,心中嘀咕:我也没有亲姐。
“那姐问你,刚刚那个狐媚子和你哥什么关系。”赢月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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