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命说:「衣带渐宽终不悔,我没关系的,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多年不见,你变得比以前更好看了。」
赑风隼微微一笑:「还不都是给衣服衬的。我明天就带了你过去平朔新月城过好日子,不要在这里吃苦了──」
赤命嗯了一声,便吻上了赑风隼,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捨。赑风隼一时情动,忍不住便除去了赤命的衣物。赤命的气息越发粗喘迷乱了,只是赑风隼的衣衫太过华丽繁复,不知道该怎么脱才好,就有些手忙脚乱,赑风隼见状噗哧一笑,自己拉开了衣带,从外袍、内里一件件地脱,也不甚珍惜地就丢在一旁,赤命笑问:「那么好看的衣服就这样随便丢?我还记得你以前买了新戏服,十分珍惜的那个样子呢。」
赑风隼笑笑:「比这件好看的我现在有好几件了,哪差这一套?说到那件戏服,它现在还在吗?讲起来还蛮怀念的。」
赤命一边抱住他,一边说:「还在的,还在的。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穿它,常常拿起来抖,就怕它沾了灰尘──」他紧紧拥住赑风隼,深怕一但放松,三贝就会像一个稍纵即逝的梦境般消失于眼前。
赑风隼听了心里开心,此时他饱受慾火焚身之苦,知道戏服没被丢弃也就好了,倒也无心验证,只喃喃地说:「真的吗?太好了,你真好……」他们热烈地接吻,一同滚倒在地上,吻到几乎要窒息。而后赤命转往赑风隼的rǔ_jiān啃咬,一手又往他赑风隼阳物摸去,上下夹攻之下,让赑风隼兴奋得几乎要发疯。他在平朔新月城挂念着赤命,每有需求皆是自己解决,毫无性生活可言,久未接受这样的刺激,不多时就解放在赤命手上。
赤命接着欲往后方拓展,但赑风隼的后穴此时十分紧实,赤命一时受阻,赑风隼突然道:「你等等,我有准备个东西。」说着便爬起来,从自己的行囊中翻出一盒药膏。
他解释道:「用这个可以进去得快些。」赤命笑道:「你可真是准备周全。」说着便沾了一些,果然开拓得便顺利许多,待按到那处,赑风隼顿时浑身激颤,双颊绯红似火,艷冶极已,赤命早已血脉贲张,把赑风隼放在地上后,抓着他纤腰,便对准穴口挺了进去。
赑风隼浪吟一声,赤命只感对方幽穴紧紧包覆着自己的坚挺,令他恨不得赶快狠狠将这人儿操弄一番,只是包得太紧,让他难以动弹。过了一阵子,赑风隼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粗壮,示意赤命可以动作了,赤命开始缓慢地chōu_chā,越发顺利后,便逐渐加快速度,直至他再也无法掌控自身的冲刺。
赑风隼白皙的双腿紧紧夹着他,但丝毫无损他挺进的速度。望着三贝如痴如醉的眼眸,他感觉这副躯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这身躯依着肉性的本能,自己疯狂在这风华绝代的人儿后穴进出。他想要这个人,他想要这个人永远是自己的,他想跟这个人毫无保留地结合。他的卵囊拍在赑风隼臀上,声音清脆响亮。
赤命把赑风隼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上方,让自己能更清楚看着他,再继续下身的动作。他看到赑风隼的身躯因自己的操弄而上下震动,有些髮簪落在了地上,艷红的髮冠尚未摘下,但头髮早已散乱,银白色的髮丝垂落着,因身体的震动而舞动,像山间的飞瀑,水珠因碰撞巨石而迷乱地弹射,一下下都像在勾引。他喜欢赑风隼喘息的样子,在自己深深顶入时,赑风隼会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在抽离时随着呻吟而吐气,娇喘夹杂着吟哦,令人闻之心荡神驰。
而久未经人事的赑风隼,感受着赤命坚硬粗壮的龙根,毫无保留地将他贯穿,把他填得满满的,一次次冲撞那敏感的一处,如此勐烈刺激的攻势,使他的前方也不由再次挺起。他双手搂着赤命的颈项,心想,赤命的功夫可真是一点都没退步,总能让他纵使居于被动一方,仍能如此享受xìng_ài的过程,能如此地快乐,全身彷彿都要化了一样。
他们都沉沦在肉慾之中,什么大事全被抛在了脑后,彼此这些时日的遭遇为何,在这样激烈的情慾面前,似乎都成了次要之事。
实际上,赑风隼对于自己在平朔新月城的遭遇,大概有一半以上是他不会想在鬼方赤命面前提的──这一切要从他上船那天说起。
话说当日,赑风隼满怀着对赤命及工会众人的失望上了船,心里却不无纠结。从妖市坐船到平朔新月城需要一天半,这段日子也是难熬,他往往一个人在甲板上吹海风,想让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却徒劳无功,过往与赤命相处的点滴一幕幕涌上心头,他越是逼自己不去想他,回忆越是排山倒海般地袭来,直将他捲入悔恨的漩涡。
此去一别,相见何年?赑风隼苦嘆,原来自己竟是爱他爱得那么深。
这时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在想什么呢?你在这站好久啦,到船舱里去吧,风吹多了,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赑风隼回过头,见到是那个头家的好友,来妖市徵才、将他赑风隼带过来的百里边城,于是只摇摇头强笑道:「我只是想看看海──平日身居内陆,见到海难免兴奋了些,不劳您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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