赯子感觉穴口夹得他一紧,让他几乎也要跟着释放,但他毕竟没射,于是就成了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局面,他难以就此打住,却不知该不该继续做,正尴尬时,却是赨梦喘着道:「赯你继续,射进来无妨的……」
于是赯子也不再顾忌,便继续卖力地抽送,继续流连在赨梦诱人的躯体当中,赨梦幸福地呻吟着,突然在赯子俯身的一个剎那,赨梦扯掉了赯子的头纱,搂住赯子的颈项吻他,陶醉的神情,对赯子突然露出的丑恶面容丝毫不觉,赯子还来不及惊诧,就沉醉于赨梦主动的吻中,两人的唇舌交缠、难分难捨,而赯子的肉柱也继续抽送着,终于他一个收缩,把满腔爱慾射在赨梦体内。
赨梦搂着他,得到发洩后药效似乎逐渐淡化,他也比较能以清醒的神智说话了,第一句话却是:「赯,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怎么会也来到这里。」
赯子做了个深唿吸,从赨梦体内退出,坐起身来,回答道:「我离开后,在妖市游歷了一阵,却发现自己始终都忘不了你……我还是忍不住回到那座桥下想看看你,却发现你已经不在了,我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你们俩来到了平朔新月城,所以就来找你,想不到,会是以这种方式相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赨梦也坐了起来,简单把前因后果说了,嘆道:「其实真要说起来,如果我是他们,见到有这样的机会,也定然要杀我而后快。血债血还,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只是被那两人这般羞辱,实在生不如死,也怪我太笨,轻易就相信了他们。」
赯子垂眉道:「别这么说,平朔新月城的侵略又不是你下的决定,你不过奉命行事罢了。」这时听得赨梦又「唔」了一声,赯子忙道:「你还好吗?」
赨梦皱着眉:「好像药效又发作了……怎么药性这么勐?」他顿一顿,试图忍耐一下,就又只好道:「赯,你可以再帮我一次吗?」
赯子的确也还有些意犹未尽,而光看着赨梦药效发作时双颊绯红的美貌,实在就能让人为之疯狂,赯子应了声,把赨梦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赨梦舒服地吟哦一声,双手环住赯子肩头,忍不住就上上下下自己动了起来,赯子握住了赨梦高扬的男根套弄,自己的腰身也随赨梦的动作而律动。
他感受赨梦的肉壁摩擦着他的性器,湿润的内里裹着他,在他抽离时苦苦地挽留,让他下一次能进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刺激,令快感传遍全身。赨梦殷红的双唇热烈地吻着自己,他尤其喜欢赨梦被顶到敏感处时,浑身激烈颤抖、喉头难耐呻吟的样子,他简直无法想像,原来他们可以这样毫无保留、毫无掩饰地和对方做爱。
赨梦美丽的双眼看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就是他赯子虚澹!他叫的是他的名字,不是代表着别人的恩公,而是他──赨梦陶醉在他的ròu_tǐ里,深情地望着他,因为他的操弄而幸福地浪吟,尽兴享受他的chōu_chā。
念及此处,赯子更加兴奋到要发疯了,他的唇舌与赨梦的交缠不休,用一切的感官接收赨梦的美好。
至于赨梦,能这么快与赯子相遇,真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之感,前面遭到的非人羞辱,在这个当下也被抛诸脑后了。此时此刻,他看着赯子的大小眼和暗红蜈蚣状的胎记,居然认为这样不对称的脸孔甚为可爱,红蜈蚣也成了个性感的标志,当他们的唇分开时,他竟然本能就吻上了那艷红的虫形。
春药对情慾的催化,使他的身体无法不去渴求赯子的贯穿,ròu_tǐ十分敏感,频频被顶到那处,让他舒爽到几乎要升天。他香汗淋漓,搂着赯子的肩头,在他的怀里忘情喊叫,xiǎo_xué魅惑地吞吐对方的龙根,感受被这样激烈佔有的极致欢愉。
好深好深,赯子坚挺的硬物,把他顶得好深好深,疯狂地肆虐着,狠狠地撞在那里,撞得他爽快非常,骨头都像要化了似的,啪啪啪的,赯子的卵囊与他的臀部相撞,声音清脆响亮,有种诱人的节奏感。
好幸福。想念终于不再只有想念,这段时日的相思,终于得到了填补,被赯填得满满的,塞得他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不管是那里或是心里都好满足,甚至连嘴里都是,满载了赯的气味。
终于,赯的慾望倾洩而入他的躯体,而他也把精华射在赯的身上。
事毕,赨梦软倒在赯子怀中,喘息着道:「多谢你。」他顿了一下,随着药效尽退、意识逐渐清明,他不禁苦笑道:「我想我是真的很贱,像个dàng_fù似的缠着你。」
赯子的下身还留在赨梦体内,他搂着赨梦回答道:「不要这么说自己……而且,该说多谢的人是我──我没想到,原来你也有接受我的一天。我对你做过那种事,又生得这样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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