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爸爸低低“哦”了一声,有些忐忑。
“那……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且不要焦急做决定,咱们看看孩子是不是这块料。
如果她真的适合,那就先周末去专业学习培训象棋,学校的读书不能停。
至少暂时不能停。
薛爸爸听完女儿的分析,也担心外孙女以后顾此失彼,失去了读书识字的关键时刻。
“行吧行吧。
你一向有主意,我也劝不了你。
咱们先看看这次比赛咋样,然后一步步来,不急。”
——对啊!孩子过两个月才十三岁,咱们不用太急。
对了,爸,有一件事我本来要跟你商量,昨晚回去以后您已经睡下了,所以就没去房间打扰您。
既然打了电话,那就一并说了吧。
我的事情多,免得晚上回去又忘记了。
薛爸爸“哦”一声,问:“什么事?”
——前天阿春姐和多多来找我,说多多在机场那边的单位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小伙子人长得不错,性子也开朗,工作认真,很受女同事欢迎。
其中有一个中年女性领导对他垂涎三尺,见多多不肯搭理她,干脆给多多找了麻烦,甚至还将多多降职。
多多向上级领导投诉,谁知都被忽视了。
多多那孩子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委屈,干脆就辞职了。
薛爸爸听罢,心里一阵阵心疼。
“竟有这么一回事!多多他怎么不说啊?
我这一阵子都在东方园这边,他是认识路的,怎么不来告诉我啊?”
老郑去世后,薛爸爸仍一直关心几个孩子,尤其是年纪最小的郑多多。
郑大同远在湘城,现在事业稳定,娶妻生子,小日子一直过得很好。
郑小异已经升职为副主任医师,没以前那般忙碌,在帝都的妇产科已经颇有名气。
薛桓疼她爱她,儿子可爱又聪明,一家三口生活非常幸福。
前几日薛桓打来了电话,笑呵呵给大家报喜讯,说小异终于怀上二胎了,现在已经到了稳定期,给大家伙儿报喜讯,高兴高兴。
薛之澜和老伴高兴得睡不着觉,隔天一大早就跑出去买补品,说要好好奖赏小异这个儿媳妇。
唯有郑多多年纪偏小,现在只有二十五岁,毕业后事业刚刚起步,算是还没成家立业。
正以为如此,薛爸爸对他的关心要多一些。
——他估计是不想让您老人家太担心。
航空公司有很多个,也不一定非得那个公司,对吧?
我跟他说了,如果他想继续在这个行业工作,那我就托熟人帮他找一找。
如果他想试试其他工作,不如就来我身边帮我。
薛爸爸想了想,问:“那他怎么说?
阿春同意不?
她是多多的妈妈,多多也得考虑家长的建议和看法。”
——阿春姐她没什么意见,说她见识不高,希望我帮着拿主意。
我看多多有些踌躇,就让他回去好好考虑,然后再做决定。
航空业曾是他的梦想,他如果想要坚持,那我就托人去帮忙找工作。
如果他想尝试点儿别的,就让他来我身边做个助理。
我这边的事情多得很,一年到头都缺人。
薛爸爸冷静想了想,问:“那你是想让我做啥?”
——多多发生了这样的事,心情肯定不怎么好。
您反正闲着也没事干,不如去商城那边找一找他,陪他聊一聊。
如果他有心来我这边,那再好不过。
如果他还有其他想法,比如想去做点儿小生意什么的,您有钱又有闲,那就帮他一把。
那孩子可能是不好意思吧,不敢跟我开口。
薛爸爸听罢,很快同意了。
“我吃饱了,没啥事。
我现在就去找他。”
——那你小心些。
对了,“三馨园”这边差不多了,您傍晚有空就带着几个孩子过去逛逛,熟悉一下环境,看看还缺什么,咱们能趁早补上。
薛爸爸呵呵笑了,道:“行,一会儿我带多多去瞅瞅。
商城那边车多人多,我打个电话让他到那边找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爸,我还有会议,晚上回去再聊吧。
薛爸爸应好,挂了电话。
接着,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电话本,翻来找去,终于找到郑多多的手机号码。
他又找出自己的手机,眯眼缓慢按了号码,检查后却发现按错了一个数字,重新删掉,仔细又对照一遍,一一重新打入,最终又检查一遍,确定无误后按了拨打。
一会儿后,对方接听了。
薛爸爸昂着脑袋问:“那个……多多吗?
我是老薛啊!”
郑多多赶忙打了招呼。
薛爸爸问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空跟自己见面。
郑多多迟疑了片刻,很快回复说有空。
薛爸爸温声:“我现在要去老城区那边,改建后‘老元路’中间的‘三馨园’。
你来那边找我,好不?
咱伯侄倆中午喝一杯!”
郑多多立刻应好。
薛爸爸将手机收起来,张望空荡荡的屋里,发现身前桌上有一个保温瓶。
早些时候程天源出门前,给他泡了一杯枸杞党参水,叮嘱他要多喝水、 老人家欣慰笑了笑,一把抓起保温瓶,匆匆出门了。
他缓慢走出小区门口,瞧见角落停了一辆出租车,随手招了招。
上了车,报了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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