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薛衡睡到八点多才醒来。
薛凌也是累得很,直接睡到九点才起身洗漱。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的暖春时节,程木海和刘英一大早就带小然然和小扬扬出门去看花。
程天源去总厂那边上班,早早就出门了。
薛凌倒水喝,懒洋洋瞥了一眼在厨房里啃肉包子喝豆浆的薛衡,晃了过去。
“你倒是不客气,直接在我家蹭吃蹭喝蹭啊?”
薛衡得意笑了笑,解释:“昨晚还蹭睡了。”
“哈哈!”薛凌问:“流落街头,半夜投宿?”
“差不多。”薛衡叹气摇头:“幸好姐夫昨晚收留了我,不然我指不定就在你们门口直接倒下睡了。”
“这么惨?”薛凌问:“你昨晚下午跑哪儿啊?”
“接了阿桓后,送他回了宿舍。”薛衡解释:“厂子那边三天的账都没算好,我赶紧过去加班。加班完回家都十二点了,不料我爸妈都不在。我猜他们都留在阿桓那边陪他了,累得太呛,只好来投宿。幸好姐夫还没睡,放我进来。”
“我比你好不了多少。”薛凌吐了一大口气,低声:“我和郑三远叔叔去谢人情了,送他回家后,都十一点多。”
薛衡歉意连连,低声:“谢谢……这半个月来,大家都辛苦了。大恩不言谢,我们都记在心里。”
薛凌罢罢手,盛了一碗豆浆,从灶上的蒸笼取了一个大包子,大口大口啃起来。
“大家都姓‘薛’,都是同一个宅子出来的族人,当然要互相帮助。我们还好,年轻人奔走几天不算什么。三伯最不容易,昨天下午我瞧见他老人家,瘦了许多,脸色也憔悴得很。”
薛衡眼睛泪水闪烁,道:“我中午去看他老人家。他这半个月奔走找人,吃不下睡不好,哪里能不憔悴。”
“没事了,总算过去了。”薛凌埋头大吃,“我吃完还有事,你也去忙吧。洗个脸,换一身衣服再出门,感觉你都要馊了。”
薛衡咕哝:“你就别闻,谁让你闻了?还是姐夫好,一点儿也不嫌弃我。”
“那是因为他不好意思直接戳穿!”薛凌毫不客气道破真相,“臭死了!”
薛衡尴尬埋下头,嘀咕:“那也得我吃饱再回啊!”
薛凌轻哼:“吃饱快滚!影响空气质量,严重污染氧气环境!”
风波过后,众人各自回了各自的轨道,上班的上班,做生意的做生意。
……
转眼到了三月份,天气渐渐热了,贪凉的年轻人甚至已经穿上短袖。
程天源一大早接了刘小雨的电话,说他已经到帝都的火车站门口,让阿源帮忙去接他,然后直接送他去工地。
“我一会儿得去上班。我媳妇说了,她要去火车站接你,让你站在出口处等她,她大概二十分钟后就到那边。”
“那怎么好意思!嫂子那么忙,还要她亲自来接!”
“客气啥!你是来帮她的,她心里头可高兴了!”
“那好!我等着。”
程天源挂了电话,见薛凌已经换好衣服出来,连忙告诉她这个消息。
薛凌匆匆出门了。
程天源将厨房的炉灶关上大半,打开窗户通风,正想要出门——电话又响了!
他只好折了回去,接起电话:“喂?”
——阿源吗?我是陈姐啊!你们最近忙啥?
程天源哈哈笑了,答:“每天都是忙来忙去,我现在还在厂里帮我岳丈和岳母。凌凌的商场下周终于要奠基起工,每天也是忙得不沾家。陈姐,你怎么样了?最近好些了吧?
——很好,每天吃饱睡好,早晚都去散步运动。小悠悠现在非常乖,每天一大早就起床牵着我的手,陪我去散步。
程天源听罢,暗暗替她高兴。
“那就好。陈姐,是不是需要给你寄药物过去啊?我记得好像……半个月前刚寄。你已经吃完了?”
——没,那是一个月的份量。下个月中旬才吃完,等到时吃完了,我和山越再上帝都一趟。两个月检查一遍,一个月拿一次药,暂时都是固定的。
程天源笑了,解释:“瞧,我一忙就给忘了。白天忙工作,晚上忙孩子,脑袋感觉都挤得满满的。
——哈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都不知道要不要跟你商量这个事。
程天源连忙道:“你说,我听着。商量什么?”
——阿源,是这样的。最近造纸厂有人来订餐巾纸。起初那玩意是什么我们都不懂,原来是给人擦嘴擦汗用的纸。餐厅可以给客人用,这样客人就不用拿手帕擦来擦去。用了就扔,也算很卫生。这种还能家庭生产装,就是专门给家里头用的。
程天源想了想,道:“我见过,前一阵子去一个高档的餐厅吃饭,里头提供了几张餐巾,白色的,摸起来有些柔软,擦手擦嘴都可以。”
——对对对!就是那一种!山越见人家拿了样品以后,带着厂里的师傅们没天没夜的试,浪费了一大堆纸,总算在上个月月底做成功了。那质量啊,杠杠的!最近厂里的师傅还进行改良,弄得比以前那一批更好,更白更柔。山越很高兴,说这样的水平在全国肯定少有。
程天源微笑道:“那恭喜啊!这是创新也是进步啊!”
——谢谢!这应该是今年最高兴的事了。我跟山越想了想,觉得这么好的纸张得去更高档的地方才行,一来是经济好的地方,人家才消费得起。二来是大城市的人受教育程度高,卫生意识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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