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点。”祈墨见他脸都红了,手控住不住地碰了碰君泽滚烫的脸蛋,突然笑了:“都是男人害羞什么,快点脱,穿着衣服不好检查根骨。”
“哦哦好。”尽管有点小失落,君泽还是抖着手心脏砰砰直跳地解开衣扣。
头一次在别人面前脱衣服,而且还是在自己最为敬重的师父面前,君泽顶着祈墨毫无情绪波澜的眼神一件件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祈墨看着衣服掩映下的少年躯体,薄薄的蜜色肌肉均匀地覆盖在体表,上半身与下半身的绝佳比例看得人赏心悦目,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流畅无比。
祈墨的视线从君泽笔直修长却爆发力十足的一双长腿往上,到了处于腹下三寸,咳,却规模可观的正在沉睡中的某物,然后迅速掠过君泽红红的脸颊。
不动声色地将君泽的身体再次扫视了一遍,祈墨终于开口下指示:“去床上躺着。”
“……是。”君泽稳住呼吸,稳住脚步,在自家师父面前溜了一圈鸟后走到床边听话地躺下,一边在心里暗自兴奋自己躺的是师父的床,一边默念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生怕自己再被看下去某物会不听管教放飞自己,到时候尴尬的是他又不是自己的小兄弟。
祈墨看着君泽背对自己走向床边,自己也跟着过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小孩发育的不错,自家徒弟媳妇儿以后有福了。
殊不知一语中的,自己就是他口中的徒弟媳妇儿。
君泽躺下后,就感觉面前一暗,祈墨俯身为他拆去发冠,任由那一头青丝铺满枕上。
祈墨将发冠放在一边,解释道:“先从头骨开始,有发冠在不好摸。”
“嗯。”君泽从鼻腔里努力发出一个音,祈墨现在就是跟他说要双修估计他也只会发出这一个音节了。
于是祈墨从头开始,一寸寸往下,摸到君泽耳朵时还会解释软骨也要摸。
要不是祈墨表情太正经,君泽差点以为师父这是在变着花样占自己便宜了。
不过被占便宜他也很愿意,保证躺平不反抗。
祈墨摸君泽耳朵时其实是撒了谎的,因为耳朵不在摸骨的行列中,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手已经鬼使神差地覆在君泽的双耳之上,还捏了捏通红的耳垂,捏了捏!
祈墨愣了一下就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给自己找借口,看到君泽一副全身心信赖的表情后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还有一丢丢小愧疚,感觉自己有点像人间话本里说的老牛吃嫩草。
呸呸呸!自己明明只是在摸骨,想哪去了。
下半身骨头比上半身要少许多,祈墨没用多长时间就全部摸完。
不小心看到君泽全身唯一一处被忽略的地方,祈墨对上君泽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后,不自觉地开口:“咳,那里没有骨头。”所以就不用摸了。
君泽连忙点头,尽管有些失望,但更多的还是庆幸。
要是师父那双如玉的手摸上自己那处的话,君泽光是想想就有硬的冲动,更别说真正将想法付诸实践,那绝对会尴尬的。
摸完骨,君泽匆匆忙忙穿上衣服,然后低着头不敢看祈墨。
祈墨已经对君泽全身的骨骼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自己还有些关于神器的想法要整理,于是挥挥手便让君泽先下去休息。
君泽逃一般地回了自己房间,当天晚上做了某个不可言说的梦,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洞府里的一处溪水旁就有个人影在那里洗亵裤。
洗亵裤的时候,君泽愣神,晾亵裤的时候,君泽还是愣神,直到他晾完亵裤抱着盆子一转身,看见自家师父一身广袖青衣气质卓然地看着自己时,只听“嘭”地一声,木盆摔在地上,轱辘轱辘地左右晃了两圈,最后来到了祈墨脚边,然后停下。
气氛突然凝滞,直到祈墨弯腰捡起木盆,然后将其交到君泽手中时才稍微舒缓一些。
“梦遗了?”清冷禁欲的声线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嗯。”君泽尴尬得顿时变成了一只嗯嗯侠,除了嗯还是嗯。
尤其是自己梦遗对象正站在自己面前,君泽生怕自家师父问他梦见谁了。
不过还好,祈墨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他看着少年青涩茫然的脸,心里某一块突然软下来,安慰道:“这是正常现象,不用为此感觉害羞或是尴尬。”
梦见和你共赴巫山也是正常现象吗?
君泽不敢问,一脸乖巧地应道:“我知道了,谢谢师父提点。”
“嗯,为师来找你是要告诉你为师准备闭关,这次时间可能有点长,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出关。我不在的时候洞府内的事务就交给你了,修炼也不可荒废,为师出关之后自会检查。”
祈墨一次性说了一长串,然后又从自己随手开辟的储物空间里摸索出了一大堆攻击性的上品仙器给君泽。
“这些你拿着用,我都改造过,你向其中输入少许灵力就能驱动他们。而且他们都已认你为主,旁人轻易夺不去。”
祈墨摸摸君泽乌黑的发丝,然后扶着他的肩膀低头与之对视:“要是有谁欺负你就直接收拾他,不用顾虑太多。后山里还养了只穷奇,打不过就找它帮忙,有什么事师父给你撑腰知道么?”
祈墨生怕自己闭关期间自家徒弟遭人欺负,各种凶器一件接一件地扔给君泽。
待到他还想说些什么,怀抱就被少年给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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