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不是你亲自动的手,可以你敢说程处默不是你指使的!
但最后武元庆最后还是屈服了,深吸一口气道:“你说吧,是什么生意,想让我们做什么?”
“糖!你们的任务就是负责收购产自蜀地的黑糖、红糖,利州地处交通要道,凡是蜀地产出的糖都会从利州运出来,你爹是利州都督,我相信你们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武家本就是商贾之家,武元庆和武元爽家学渊源对做生意自然不会陌生,听完杜荷的生意之后,不禁露出一抹冷笑:“二公子,如果你想做糖的生意……,我想我必须提醒你,这桩生意风险很大,而且并不怎么赚钱。”
“这不用你们管,你们的任务就是负责收糖。”杜荷摆摆手:“另外,新成立的大唐制糖股份公司也会挂在你们两个的名下。好好干吧,干的好了可以考虑给你们一部分红利,到时候一年分红就够你们吃喝玩乐了,比跟着李元昌跑腿要舒服的多。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大哥杜构会去利州担任别驾一职,负责监督此事,所以不要想着打马虎眼,否则……渭水里面可不缺冤死的鬼。”
该说的都说完了,武家兄弟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被杜荷随便找了个理由赶走。
待他重新回到一群纨绔中间,长孙冲挑着眉毛说道:“杜二郎,我突然开始后悔跟你打赌了。”
之所以如此说,主要还是因为杜荷之前的威胁之语。
明明是杜构前去利州当差是真,监督糖厂为假,可到了他的口中却把事情反过来说,当差是假,监督为真,这样一来武家兄弟非但没了钳制杜构的念头,反而会把杜构当成活祖宗给供起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算计却如此之深,长孙冲若不是提前知道,事情真相,估计也会上当。
“哈哈……”杜荷打了个哈哈,满不在乎的说道:“现在才开始后悔,晚了!过了明天,你们一个个就等着跟我叫声二哥吧。”
长孙冲翻了个白眼:“嘚瑟,等你兑现了承诺再说吧。”
秦怀玉咕哝了一句:“我觉着叫二哥也没啥大不了的,你们看,现在我就一直在跟二郎叫二哥。”
程处默咧嘴露出大门牙:“废话,你个小毛孩子本来就比他小好不好。”
好酒的刘仁实见众人越扯越远,连忙端着酒起身:“哎哎哎,别说这个了,喝酒喝酒,这家的酒可是难得的上品,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定要喝个痛快。”
“对,喝酒,今天谁要是不喝倒下,谁就不是带把儿的爷们儿。”
哄笑声中,众人举杯。
一杯酒下肚,杜荷挺没滋味的咂咂嘴,估么着也就二十多度的样子,于是随口说道:“这酒假的吧?这也没啥味儿啊。”
此言一出,纨绔们不干了,纷纷出言指责:“杜二郎,你到底喝没喝过酒,这酒还差?”
“就是,这酒可比三勒浆强多了,你看看这颜色,你再品品这味道,绝对的上品。”
看着一个个几杯酒下肚就开始打晃的酒蒙子,杜荷摇了摇头,懒得跟一群土鳖争论,事实胜于雄辩,等老子有时间弄点蒸馏酒出来,喝不死你们这帮败家玩意儿。
至于现在……,现在就算了,明天还得去拜师呢,弄的满身酒气总是不好。
……
次日,正值九九重阳的休沐之期,杜荷早早便被叫了起来,焚香沐浴,梳洗打扮,好一顿折腾。
心诚不成无所谓,关键要有仪式感!
一切准备停当,杜荷在大哥杜构的带领下走出家门,身后是……两辆大车。
是的,就是两辆大车,别人拜师最多挑个担子,带些礼盒啥的,但咱穿越者不一样,要送礼就要送的与众不同。
笔墨纸砚之类太俗,你拜师也送,我拜师也送,先不说千篇一律没多大新意,关键是你送了人家也不一定用,这就很尴尬了。
但杜荷送的东西不一样,咱送一套桌椅,檀香木的,远的不说,至少目前在大唐就蝎子粑粑独一份儿,连李二都没有。
而且这么大的家伙摆在那里,小老头儿每天都能看到,每次看到肯定会第一时间想到自己……。
唉,有自己这样的弟子在,何愁先生不含笑……老怀大慰。
守御宫门的禁军早就得了交待,知道今天是杜荷在弘文馆行拜师礼的日子,但看到后面那两辆大车依旧有些傻眼。
谁家拜师论车送礼的?
不对,莫非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一个长的跟魔鬼筋肉人差不多的禁军头子手一挥,将正准备进入皇宫的杜荷兄弟拦住,指了指用麻布盖着的两辆大车:“莱国公,杜二公子,这车我们需要检查一下。”
爱查查呗,没啥大不了的,杜荷侧身让开。
杜构满脸生无可恋,对魔鬼筋肉人拱拱手:“常将军,麻烦你了。”
筋肉人呲牙一笑,没说什么,带人过去掀开车上盖着的麻布,露出里面的桌椅,满头雾水围着马车转了两圈,疑惑问道:“杜家贤弟,这是什么物事,怎地造型如此怪异?”
之前称杜构为莱国公,是因为公事,现在查完了,没发现问题,也就是车里没有藏人,筋肉人放松了警惕,与杜构拉起家常,称呼也换成了平时正常的称呼。
杜构痛不欲生的叹了口气:“唉,家门不幸啊!这些都是舍弟鼓捣出来的东西,叫什么……哦对,办公桌。你说说,我们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怎么能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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