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就睁大了眼睛,猛地抬头看着刘栋,问道:“这是……我那小婶婶?”
刘栋颓然地点了点头。
刘达并没有问那个男人是不是刘栋自己——谁会缺心眼到拿自己跟媳妇的亲密照到处给人看,而且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啊?
“栋叔,这事儿可要谨慎!”刘达说道,“这照片哪儿来的?别是p出来的吧?小婶婶最近挺火的,说不定会招人嫉恨……”
刘栋叹了一口气,说道:“照片肯定是真的!小达啊!你也知道我在三山也不认识什么人,自己在单位就是个技术员,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帮我做主的……”
刘达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这么说……你已经确认了?”
“嗯!”刘栋无力地点了点头。
刘栋和刘达虽然性格差异很大,但两人都是在同样的环境下长起来的,传统观念在两人心中都是根深蒂固,在对待这件事情上,两人的观点倒是非常一致,刘达甚至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愤怒。
“草!这男的是谁?”刘达瞪着眼睛说道,“栋叔,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我去帮你废了他!还有小……呸!还有这个方晨晨,我一定要整得她身败名裂!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去偷汉子!”
出租屋里,徐友刚静静地听着监听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对于夏若飞也愈加佩服。
刘栋心中倒是微微一暖,虽然刘达还没有付诸行动,但他却突然像是有了主心骨,哪怕是听刘达这么放几句狠话,他都觉得有一种畅快感。
刘栋想了想,说道:“小达,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我希望……这个事情就到你为止,千万不要传回老家去,不然我们都没法做人了……”
刘达说道:“栋叔,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乱嚼舌根的人吗?再说了,这事儿传回去,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那就好,那就好……”刘栋心中一松,说道,“我就怕到时候闹得沸沸扬扬……”
“你就放心吧!”刘达说道,“咱们村那么封闭,而且真正在外面打拼的也就我们几个,在三山这边就咱们俩,年轻一辈倒是有一些在外面打工的,但谁知道方晨晨是你老婆啊?只要我不主动回去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是是是!”刘栋连连点头说道,“小达,那我就先谢谢你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栋叔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啥?”刘达说道,“当年咱们一块上的学,后来你考出去了,我成了小混混,但你这个大学生从来都没有瞧不起我,放假回家还给我带东西,我可是真心把你当兄弟的!”
刘达这番话如果让外人听了,会觉得辈分好乱,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虽然两人在宗族里按字辈排行,是叔侄关系,平时也习惯了以叔侄相称,但实际上他们是同龄人,两人的关系出来?”
出租屋中,徐友刚不禁笑出了声来。
刘达还是草莽气息太浓,说实话,他觉得在暗中操控一切的感觉,远比自己在一线打打杀杀要好得多,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站在刘达面前,就凭刘达这样的混混头子和几个小混混,恐怕连他的汗毛都碰不到。
刘栋说道:“算了小达,少说两句吧!咱还得靠人家指路呢!”
刘达这才心有不甘地轻哼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栋叔,那咱们出发吧!”
刘达带着刘栋走出了包房,两个守门的彪形大汉也立刻跟了上去。
一路走出酒吧,那些在这里醉生梦死的人都纷纷让开路,并且恭敬地向刘达问好,在这间酒吧,刘达俨然就是生物链最顶端的王者。
刘达面无表情地往外走,偶尔朝一两个看起来有点眼熟的人微微点头,这就足以让那几个人觉得脸上有光了,觉得自己的脊梁骨都直了不少。
刘栋进来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挤进去,而往出走的时候则轻松多了,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酒吧门口。
刘达的心腹们已经准备好了一辆金杯面包车,恭敬地站在车门前等候着。
刘达来到车前,问道:“都准备好了?”
“达哥放心吧!都按您说的准备好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笑着说道,接着又忍不住问道,“达哥,咱这是去谁家讨债吗?”
刘达瞥了他一眼,说道:“疤子,好奇心太重可不是好事儿啊!”
那个外号叫疤子的大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连忙说道:“达哥,是小弟多嘴了,该打!”
说完,他作势就要往自己脸上抽耳光。
刘达淡淡地说道:“行了行了,别跟我演了!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是!达哥!”
刘达和刘栋坐在了面包车中排位置上,后排挤了三个人,外加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疤子,这次刘达总共带上了五个人。
“往湖滨路方向开!”刘达淡淡地说道。
“好的,达哥!”司机连忙应道。
金杯面包缓缓起步,很快就离开了春风路,转上了二环,朝着湖滨路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辆捷达和一辆面包车也在夜色中悄然起步,远远地跟在金杯面包车后面。
此时已经过了晚高峰,路况还算不错,金杯车差不多开了二十多分钟,就来到了湖滨路。
湖滨路是沿着西湖公园东面修建的,整条路的一侧就是波光滟潋的西湖公园,公园内的石桥、楼阁都加上了灯带,迷朦夜色中这些建筑的轮廓也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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