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钱利军那小身板子就比较弱,酒量也一般。而夏若飞当年酒量就相当不错了,而今服用了那么多淬体汤,更是猛得不像话。
很快钱利军喝着喝着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而钱老板跟林总也喝不少,大家算是宾主尽欢。
钱老板让人收拾了两间客房出来,当晚,夏若飞和林总就在钱老板的铁皮石斛培植基地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钱老板就安排了他们培植基地经验最丰富的师傅老罗跟夏若飞一起回东南省。
钱利军本来还想留夏若飞玩几天的,不过考虑到铁皮石斛鲜条采收下来,要尽快制成枫斗,所以也不敢耽误夏若飞的时间。
在临走时,钱利军还反复叮嘱道:“若飞,这次时间太紧张,我也来不及联系瓯越市的那些同批战友,你忙完这段一定要再过来,到时候你不是还要送工人过来培训吗?我带你去老雁山一带好好玩玩,咱们多叫几个战友,一起好好聚一聚!”
“得嘞!”夏若飞笑着说道,“你跟潘强、王志海他们几个先联系好,我那边枫斗加工完,指定再过来一趟。”
潘强、王志海都是跟夏若飞同年入伍的战友,这批瓯越兵里面,除了钱利军之外,就是这两位跟夏若飞关系最好了。
钱利军说道:“行!那你们路上慢点儿!有啥需要就吱声!千万别跟兄弟客气!”
依然是林总亲自开车,夏若飞拿了老罗的身份证,在路上就通过网络订了两张下午飞往三山市的机票。
因为时间掐得比较近,林总直接就开车把夏若飞两人送到了萧山机场,大家在机场附近吃了顿午饭,夏若飞又对林总表示了感谢。
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这热心的林总,不然不可能这么顺利,更不可能跟钱利军重新联系上。
就算是林总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业绩,夏若飞依然是十分真诚地感谢他。
至于以后偶尔给他弄点儿野山参,或者是把铁皮枫斗都出售给他,这都不是事儿——反正都是卖钱,卖给谁不是卖?
还有个把小时就到登机时间了,夏若飞干脆直接带着老罗换了登机牌,到了候机大厅里面等待。
这老罗师傅五十多岁了,常年在石斛基地里面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脸上也已经有不少皱纹了。
不过老罗师傅还是挺健谈的,尤其是关于铁皮枫斗方面的事情,他更是口若悬河。而夏若飞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架子的人,所以在等待登机的时候,两人聊得还挺开心。
聊着聊着,夏若飞突然心血来潮地问了一句:“对了,罗师傅,我昨天听林总说,钱叔叔以前生意做得挺大的?”
“可不是嘛!”罗师傅唏嘘道,“别看现在我们铁皮石斛基地展的也挺好的了,那是这两年!要往前倒一些年,我们老板还真是挺落魄的……”
夏若飞一听,这里头有故事啊!
他倒不是喜欢八卦的人,不过候机的时候闲着也无聊,所以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罗师傅,那前几年是生了啥事儿呢?”
罗师傅说道:“这事儿你要是问别人还真不一定知道,不过我在他们家的石斛基地干了十几年了,钱家的事情我还是了解一些的!”
夏若飞点了点头,凝神听着罗师傅说话。
罗师傅继续说道:“我们老板就是做中药材起家的,这铁皮石斛基地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产业,当年我们老板最风光的时候,资产都过亿了!”
夏若飞知道罗师傅应该没有吹牛——当年钱利军就是一个富家大公子啊!记得刚到新兵连的时候,排长点验大家的行李,那家伙一个大包里面,全是名牌衣服、零食和各种小电器,什么手机、游戏机、蓝牙耳机琳琅满目。
而这次重逢,夏若飞明显感觉到钱利军的变化,他不再是那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儿了,看得出来他经常帮家里干活,别的不说,那双手都已经明显粗糙了。
这说明家道中落,钱利军也比以前懂事了。
夏若飞好奇地问道:“罗师傅,那钱叔叔究竟是遇到啥事儿了?资产会缩水这么多?”
罗师傅说道:“夏老板,当年我们老板可不止是资产缩水啊!他最落魄的时候还欠了一屁股债呢!我们这些工人最长有半年没拿过工资,都是多年的老人了,那段时间我们跟着老板挺过来了,现在他也对我们非常好,工资待遇比别的培植基地高了一大截呢!”
夏若飞点点头,问道:“那究竟因为啥呢?”
罗师傅摇摇头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了解,好像是受骗了。我就记得老板当时把现金都取了出来,还变卖了几套房产,最后还找亲戚朋友借了一些,说是搞什么投资,结果好像是遇到骗子了,这些钱全打了水漂,还欠下一屁股债……”
夏若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罗师傅又说道:“好像那人还是老板一个好朋友,以前经常来我们培植基地的,老板有一次喝醉了还大骂他不是东西,连好朋友也骗……”
夏若飞猜到了一个大概,江浙省这边的民间集资挺多的,钱老板多半是把钱投到这种非法集资的地方去了,然后对方资金链断裂,钱自然也就打了水漂。
“钱叔叔他就没去报案?”夏若飞问道。
“怎么没有?”罗师傅说道,“法院也判了老板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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