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手太重了。”昆蒂娜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见北沢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枪上,没多加掩饰自己腰间的手/枪,直接卸了下丢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这不是普通的枪吧?”北沢拿了起来细细地在手中揣摩着,银色手/枪的侧面甚至可以反射出北沢的脸,可见主人保养得当,枪托尾部坠着一条锁链,锁链从北沢的手中蜿蜒而下,一直布满了整个茶几的长度。
“这是吸血鬼猎人的武器——血蔷薇之枪。”昆蒂娜顺势坐在了沙发北沢旁边的位置上,“我废了好大劲才从黑主学园借出来的。”
好不容易夜斗才捂热一点的温度倏然被昆蒂娜冰冷的体温带走,北沢坐在她的身边总是不安分地挪开身子,刚挪开没一会儿昆蒂娜又贴了上来,两人一来一回,等夜斗做完菜抬起来头来,就看到两人都已经坐到沙发最边缘的角落上了。
“苍介,饭做好了,来吃吧。”端着手中的菜放在了餐桌上,夜斗呼唤道。
“来了。”这声呼唤无疑拯救了北沢,仿佛得到了赦免般,他赶忙站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餐桌。
徒留坐在沙发上的昆蒂娜,北沢迫切的模样在她眼中就是个笑话,“反正都要死了还吃什么饭?”
“你说什么?”北沢咬着勺子含糊不起地问道:“你要什么时候举行仪式?”
“现在。”昆蒂娜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下一秒她的人就从沙发那边站到了北沢的面前,她冰冷的手指抓住北沢的手腕,“我倒想问你,你到底还要天真多久?”
看似女性纤细的手臂力量,北沢根本无法挣脱开,昆蒂娜冷声说道:“任人摆弄,我可没有教你这些。”
“放开。”被抓着的手腕在暗自使劲,哪怕心里明白根本不可能挣脱开,像是斗气般,北沢的另一只手抓着昆蒂娜的手。
昆蒂娜显然是气狠了,硬是攥着北沢的手腕甚至忘了收敛力量,手腕是钻心的疼痛感,骨头似乎都要被捏碎般,血液不流畅而导致手臂部分显示着充血的红,人类身体的耐受度并不比得上血族的身体,愣是这样子北沢也一声痛呼都没有发出。
“别这样,有话好好说。”眼看着这要成为一场母子之间的暗自较劲,夜斗赶紧过来打了个圆场,“伯母,苍介的手快撑不住了。”
昆蒂娜冷哼了一声松开了自己禁锢北沢的手,被她捏过之后北沢尝试着动一动自己的手,得不到任何动作反馈,反而是疼痛拉扯着神经,北沢的脸顿时变得煞白。
北沢的手不自然地下垂着,他额间的冷汗夜斗看得分明,他瞠目结舌道:“捏、捏碎了?”
这么看来饭是不能吃了,北沢还想着自己回房间休息一下,昆蒂娜直接伸手拦住了他,说道:“没有这个必要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开始?”北沢嗤笑一声,“奈良苍介人呢?比起先杀我,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杀死奈良苍介吗?”
“已经在路上了。”昆蒂娜斜睨了北沢一眼,她掏出了那把血蔷薇之枪在指间玩弄着解释道:“如果是普通人用这把枪的威力并不够,好在它是吸取持有者的血液化为子弹,如果是我的血的话,射/杀你的能力还是有的。”
“你猜猜他能撑得住我几枪?”
北沢的瞳孔倏然放大,眼中倒映的是那把血蔷薇之枪的模样,直到须贺行的声音打破了这无声的对峙。
“大人,奈良苍介我已经带来了。”
“很好。”昆蒂娜粲然一笑,赞扬了一声须贺行,“你很不错,这次结束之后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走?”
“能得到大人的赏识。”须贺行激动得声音开始颤抖道:“我愿意永远追随大人。”
昆蒂娜早就料到了,她并不为这样的结果感到满意,仿佛是一只高傲的猫咪,她的任何行为都是对人类的一种恩赐。
内心的不甘几乎要将他淹没,北沢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奈良苍介犹如一个包装精致的手办被须贺行运来,也不知须贺行用了什么样的术法,四面如同透明玻璃般的形成的高墙将其牢牢禁锢这小小的四方空间内,不论是敲打墙面还是来源自己的声音都统统被这隔绝在内。
昨夜的战斗在奈良苍介的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痕,破损的衣物将一切都展示给北沢看得清楚,鉴于这是属于他自己的身体,被人打成这样北沢心里难免有所痛心。
再加上等下还要被传说中的吸血鬼猎人武器打上几枪,不是痛在北沢的灵魂上,却也没差了。
禁锢中的奈良苍介还不明白稍后等待他的是什么,北沢对于这个转借身体给他的人保留着一丝的好感度,于心不忍道:“有没有能保全他的方法?”
“成为血族。”昆蒂娜挑高了眉,似乎没料到北沢会说出这种话来,她理所当然地说道:“接受初拥,他就可以活下来。”
这和用北沢血族的身体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看穿了北沢想法的昆蒂娜淡淡解释道:“至少他犯下的错误由他自己承担,而不是你。”
“还需要准备什么吗,伯母?”夜斗自告奋勇地举手问道,在这位北沢母亲面前,他的态度殷勤地不像话。
“已经不用了。”面对北沢以外的事情,昆蒂娜的态度和蔼得简直判若两人。她看似纤弱的手臂取下了腰间的血蔷薇之枪,昆蒂娜吩咐道:“解除封印。”
须贺行可谓说是言听计从,长袖一挥便瞧见那玻璃般的封印墙面仿佛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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