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干涉你私人的喜好,我的朋友,就像我一直认为每个人的私人事务向来都是自己解决。但是你总是很随意所以我可以拼凑出你心中真正所想。罗维诺明显并没有回应你的感情。你需要接受这,并让它结束。”罗维诺闭上眼,把前额抵在门框上。“我很抱歉,这并不是我们该讨论的。我只是觉得这必须被说明。”
“够了。我想说的是我的忠诚奉献于一个自由的意大利和其他反对德国法西斯统治的团体。别忘了我为何而来,瑞曼,别忘了我选择为了一个甚至都不是我的祖国的国家让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的原因。这与我个人的情感关系无关——既不是我最初与德国军官的友谊也不是我对你外孙的感情。而且,在我们现在讨论这一话题时,罗维诺也正在长大到能够自己做决定。和费里西安诺一样,他们已经不再是你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去对待的人了。”
费里西安诺抑制住一声喘息,罗维诺看上去和他一样震惊。从未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瑞曼外公说过话。安东尼奥焦虑地等待着瑞曼的回答,但他没有说话。于是西/班/牙人再度开口。
“但你是对的,瑞曼。这与我们讨论的事无关。在目前看来,让我们希望愚蠢的美国人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看起来我们最好的时机仍然是星期三上午,但在这次会议中你可以再多说些什么。费里西安诺,罗维诺,你们是准备进来还是要在门口听一上午?”
费里西安诺和罗维诺面面相觑,在一个短暂的惊讶后,罗维诺推门而入。“别老是表现的这么聪明,混蛋,我十秒前刚到。哦,要是你感兴趣的话,很显然第一架野马战斗机已经已经飞过去了。我想他们大概不会等到星期三了。”罗维诺纵身跳上桌子,很显然是想找到一个可以避免看到安东尼奥的位置。但西/班/牙人毫不介意的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抓了抓头发转过身。
费里西安诺跟在罗维诺的身后慢慢地走进房间,有些迷惑。他确信自己还没有提到任何关于野马的东西……瑞曼将他无人意会的目光投到安东尼奥身上,开心地笑着仰靠在座位后他临时制作的桌子,无论是他还是西/班/牙人看上去都像是几天未睡的样子。
“早上好,男孩们!是的,罗维诺,看上去我们可以相信美国佬会搞乱我们的计划在它们开始之前。”
“但是……什么……美国人已经着陆了?”费里西安诺带着震惊与不解问道,“你知道他们已经着陆了?他们在这儿做什么?这意味着什么?”
“主要的兵力还没有到,”安东尼奥说,“瑞曼将在会议上把一切解释清楚。”
“费里西安诺不知道这些事,”瑞曼说,他尖锐的目光直指安东尼奥,“他不应该知道这些。”瑞曼将一叠厚厚的文件丢在桌上,“实际上,费里西安诺,为什么今天上午你不去集市呢?”
费里西安诺摇摇头固执地退后一步,对瑞曼外公强迫他离开感到轻微的恐慌。他不得不了解这些事,不得不清楚这些关于美国军队和飞机着陆的计划,不得不知道这些对他和路德维希有意义的信息。“不,我想参加今早的会议,外公。”
瑞曼看上去很不确定:“我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你还记得昨晚我们的谈话带给你的感觉吗?”
“我想听。”费里西安诺抬起下巴挑衅道,即使他实际上又后退了一步。他并不想为此抗争。“我不会生气的。老实说,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外公,我有权知道你的计划,除此以外,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瑞曼站起来,这使费里西安诺心跳加速。“看,费里……”
安东尼奥交叉着抱起双臂,大声说:“所以让费里西安诺冒着危险为我们传递信息但不允许他知道我们如何使用它们,这主意非常不错,是吗?”
瑞曼用像是要将西班牙人谋杀的目光怒视着安东尼奥,“你怎么敢叫我如何跟自己的外孙说话?!安东尼奥,这不关你的事!”
“费里。”罗维诺轻轻地说,“也许外公是对的,你不需要知道这个。”费里西安诺怀疑地转过身看着他。罗维诺从未建议过他离开会议。
就在这时,三个自卫队的成员穿过门,大声地向瑞曼打招呼。费里西安诺利用其他人分散注意的机会走到房间最后面,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胃感到恶心,他的头一阵阵眩晕,他的手不住的颤抖。在他的一生中从未如此的紧张。但任何事都无法让他离开。感谢上帝瑞曼外公很快变得忙于与那些新加入谈话的人交流信息,这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精力。
很快,又有其他人出现,房间越来越挤,每个人的声音都很响,但气氛却很热烈。罗维诺偶尔会转过来给他一个关心的目光,但费里西安诺忽视了其他人,他的思想完全在其他地方。他仍能够感受到路德维希用双手环抱他的身体时带给他的温暖,他的唇印着他的,甚至还可以闻到专属于路德维希的气息,听到他低沉伤感地向自己道别的声音。费里西安诺努力咽下堵塞在喉咙中的肿块,他独自坐着,专注地抱以希望地祈祷着,除了路德维希什么都不去想。他等着听到任何有关那些毁灭性的美国飞机的消息。
外公瑞曼在会议正式开始后的第一句话就费里西安诺开始混乱了。通常像这类讨论德国政府接着各种猜测各种警告之类的话题他都不怎么明白。但当话题转向美国人的时候,他开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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