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路德维希。我是说贝什米特中尉。”
“很高兴见到你,路德维希,我的名字是费里西安诺。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再次感谢你昨天阻止了要打我的生气的人。我正要去集市看看有没有西红柿卖,你想跟我一起走吗?”
“……好的。”路德维希慢慢地说,虽然他好像不是很肯定,“我正要走那条路回去。”当路德维希在他身边调整步伐与他一致,他们一起慢慢穿过田野时,费里西安诺感到快乐地暖流在他体内安顿下来。费里西安诺用思考瑞曼外公和罗维诺会对此说些什么来遏制了一阵欢笑……与一个德/国军人一起走去镇上!费里西安诺正花时间完全地研究德/国人时,他们在一段时间里安静地走着。路德维希的灰色制服跟费里西安诺所见过的不大一样,但他立即就认出了那是一件军官的制服。他的目光偏移向路德维希胸前的装饰线条,然后更进一步,他克制不住要去注意路德维希手臂上凸出贲张的肌肉撑起布料。费里西安诺咬住嘴唇,他得告诉自己看向别处,他感到意思迷惑。他很快驱走了那种感觉。他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愉快地摇晃着他的空篮子,为走在这个德/国人身边有多么惬意而感到惊奇。他已经为要是他们到了市镇,他很可能再也不会见到路德维希而失望了。但那仅仅是预期的。
路德维希没见过健谈的类型,而费里西安诺不介意进行交谈。他享受说英语的机会:“噢,看啊!薰衣草还在开放!那代表这里会有一个短暂的春天,你知道吗,那太好了,因为冬天很冷,我比喜欢很冷的天气,或者雪,或者雨,真的,除非这只是有时发生,那样我会呆在屋里火堆旁。德/国的冬天是怎样的?雨下得很久吗?我听说在英/国,几乎整年都下雨。你能想象吗!你不能够出门!我觉得我会很无聊,你呢?路德维希,德语里面雨怎么说?”费里西安诺抬头看去发现路德维希正凝视着他,难以解读的表情呈现在他的脸上。费里西安诺微笑起来,路德维希很快低头看着他的脚。
“是rengen.”当路德维希说话时,他的声音是深沉而带着口音的。
“rengen.”费里西安诺重复道。这个词在他口中感觉很强劲,“在意/大/利语里是p。你知道吗,我想有一天能说德语。”某种东西在他脑海中敲击,他的胸膛里正蹦蹦跳跳。他只是偶然用完美的方式再次见到了路德维希:“噢,路德维希,我突然有一个好主意!你可以教我德语,我会教你意/大/利语!你觉得怎么样?”
“我……”再一次地一脸茫然,费里西安诺有种他不习惯的感觉,“我甚至不认识你。”
“当然你是认识的,我们在聊天,不是吗?那不是让我们成为朋友了吗?
“朋友……”路德维希像是被这个词磕绊了一下。他摇摇头,“你是个很奇怪的人。为什么你突然觉得我们是朋友?我在你的国家是个陌生人。”
费里西安诺笑起来:“陌生人?你不是陌生人,路德维希,我见过面了!你看起来是个很好的人,别忘了,你帮过我,你根本不必要这么做,你会教我德语,你有一双友善的眼睛。你在附近驻扎吗?”
路德维希缓缓地回答道:“是的,但我不能告诉你在哪儿。”
费里西安诺微笑着,这跟他预料的一样。路德维希不会那么傻地把这样的信息向他才遇见的人透露。“没关系,虽然你不能走太远,那边是我们每天都能见面,是吧?你可以教我德语,我可以教你意大利语,我肯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每天你都能在这棵大橡树旁找到我,你对慢慢叫醒我,因为我在刚醒来时脾气很坏,但每次都没法儿让罗维诺那样做。哥哥会很让人讨厌,不是吗。”
路德维希发出了一种近乎轻笑的声音:“是的,对于这件事,我很赞同你。”当他们走出田野,踏上通往小镇的泥路,他说道。
费里西安诺抓紧他的篮子,为学习到的每一件关于路德维希的事而狂喜。费里西安诺是个获取情报的专家,甚至在线人意识到他们已经给出情报之前他就得到了信息。他有时为了游击队而使用这项技能,但如果是因为他有兴趣调查一些事情那会更好。“你的哥哥想你一样也是个军人吗?”
路德维希简明又坚定的说道:“我哥哥在苏/联战线,他是名军人,但是,我不是。”
费里西安诺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不是军人?”
“不。”路德维希说,他的嘴唇微微开启,“我是名飞行员。”
费里西安诺睁大眼睛:“飞行员?我之前没见过飞行员。你运送物资,或是干其他类似的事吗?”
“不。我是个战斗机飞行员。”
费里西安诺试着不发出令人尴尬的兴奋的声音。一个战斗机飞行员……这听起来像是出自于一部冒险小说。是某种完全不同与他知道的一切事物。“真不可思议!那困难吗?可怕吗?你必须戴那些滑稽的帽子吗?你打英/国人吗?”费里西安诺立即为最后一个问题而后悔。
路德维希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仍然凝视着前方:“对我来说,你不太难。不可怕。我们带规定的专用帽子。然后是的,我攻打英/国人。每天。”
“每天?”这似乎难以置信。
“当然。自从我们在不/列/颠空战上失利后……”路德维希没有说完这个句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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