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牧之眯了眯危险的眸子,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过肩摔,谢蕴立马举双手表示投降,“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当然有必要,他不是罪犯,所以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人这么称呼他。”
听到这话,谢蕴忍不住抱住手臂,问道:“你和那个萧铮究竟是什么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不讲道理地护一个人。”
“你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总之,破案时间只有三天,如果三天内破不了案,我会脱下这身警服。”
咳咳!
谢蕴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了,“魏牧之你疯了吧,为了给这个萧铮洗刷罪名,你连前途都不要了?”
虽然谢蕴和魏牧之是同班同学,但谢蕴很清楚,论资历,论本事,他都比魏牧之要矮一截。
如果不是魏牧之自愿请命留在基层,那么现在,依照魏牧之的本事,早就爬得比他还要高了。
但对魏牧之,谢蕴从来没有嫉妒心。
因为他是真的佩服魏牧之,有这个胆量,并且是真的不慕名利。
所以,当听到魏牧之说如果案子破不了,他就自愿离开,这实在是震惊到谢蕴了。
但相比于谢蕴的震惊,魏牧之却是格外地云淡风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昨晚我走后,你没有再继续审萧铮吧?”
“我哪儿敢啊,你连命都不要了,上门来把我打了一顿,我这要是再审下去,你岂不是要直接和我拼命了?不过说真的,这萧铮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话非常有技术,昨天我差点儿没忍住要动手了,如果不是你忽然冲进来,我说不准就要受处分了。”
魏牧之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你应该庆幸你当时没下手,否则,我真的会和你拼命。”
“我去,有这个必要吗,再说,咱们平常审犯人,不都是采取这种精神压迫的形式吗,你这未免也太偏袒了……”
话没说完,魏牧之忽然一个回身,抓住他的领子,“再说一遍,萧铮不是犯人。”
“成成成,是我说错话了,三天的时间,你打算怎么查?”
魏牧之环顾了一圈,“只要是人搞的鬼,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你在这里,再把酒吧上下都检查一遍,我去外面,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看着魏牧之匆匆离去的背影,谢蕴无奈地叹了口气。
——
冰山岛。
宋庭桓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小夏,你在电话里说的,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时初夏把宋庭桓叫到房间,然后拿出了笔记本,“大哥你先看一下吧。”
宋庭桓把笔记本拿过去,看了一会儿,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大哥,这是干爸的笔记吗?”
宋庭桓点了点头,“这是爸的笔记,我不会认错,这是在爸送给妈的画像里找到的吗?”
时初夏应道:“对,今天大白和星辰在楼下玩儿球,不小心撞到了画像,画框碎了,干妈让人把画像放到仓库,在搬运的过程中,这笔记本掉了出来。”
笔记本上写着,宋父在调查当年柳媛在医院生下宋芷柔后的事情。
这上面只是提及了这件事,但具体宋父为什么要查这件事,又查到了什么地步,笔记本上都没有。
而且,这是在最后一页上提及的,日期显示在十年前的一月份。
“大哥,你知道干爸生前在调查这件事吗?”
宋庭桓微微蹙眉,“我不清楚,但笔记本上最后一页的日期,离爸出事故的日子,就只差一周。”
也就是说,宋父在出事前的一周,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调查了柳媛生宋芷柔时候的那家医院。
但在一周之后,宋父就因为意外出车祸去世。
而在这个过程中,宋庭桓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宋父在出事前,竟然让人暗中调查这种事情。
“不管是什么事,爸在出事前调查这件事,后来就跟着出了车祸,这两件事情,说不准有什么联系。”
虽然,当初在处理车祸的时候,警察最终定的是意外事故,而后来柳媛也接受了。
但宋庭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他终究不是警察,而且当时也查了很久,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所以也只能以意外来盖棺定论。
要不是今天时初夏意外发现了这本笔记本,当初的事故,根本就不会再被提及。
毕竟,逝者已逝,提起来,也怕又会伤柳媛的心。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干爸当初的车祸,可能不是意外?”
宋庭桓沉吟片刻说道:“给爸开车的也是宋家有资质的一名司机,跟着爸也有几十年了,他开车一向谨慎,但当天不知道什么缘故超车了,我一直想不通,司机当时为何超车,今天看到这本笔记,似乎有了些眉目。”
“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十年了,再想调查,怕是很困难吧?”
这就相当于是把旧案重新翻出来,不过,比起十年前,现在又多了一个调查的方向。
“车祸的事情可能不太好查,但可以顺着当年爸想要调查的方向,只不过这个过程比较繁琐,必须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专业人士来调查。”
一听这话,时初夏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牧之就是警察呀,只要在他手里的案子,没一个是破不了的,不过他是m市的人,如果到b市来调查,会不会不太方便?”
被时初夏这么一提醒,宋庭桓也想起了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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