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牧之是因为平常工作忙,所以睡不了懒觉。
但如果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直到萧铮叫他吃饭。
而萧铮则是完全不一样,他是个非常自律的人,而且生物钟很规律。
每天早上,他必定会在七点钟起床。
也因此,魏牧之每天都能吃到香喷喷而又丰盛的早餐。
这也就难怪,魏牧之为什么每次都会在谢蕴的面前得瑟。
除了天生俱来的性别问题之外,萧铮绝对是非常贤惠的,甚至,现在很多女人还都不会做饭,和萧铮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但今天,他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萧铮竟然还睡在他的身边。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低眸往下一看,魏牧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感情不是萧铮睡迟了,而是他抱着对方,才让他起不来呢!
没错,魏牧之几乎是把双手双脚都给搭在萧铮的身上了。
因为被魏牧之这么搂着,萧铮甚至连身都不能翻一下。
魏牧之赶忙把手松开,而萧铮在坐起来的时候,活动了几下筋骨。
被魏牧之压了一晚上,萧铮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快断了。
更可恶的是,这货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叫都不醒。
“萧美人儿,我……我昨晚压了你一晚上?”
萧铮不置可否地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昨晚,喝了多少酒?”
因为是刚醒过来,所以大脑还没缓冲过来,一听萧铮这么问,魏牧之几乎是下意识地撒谎:“我没喝酒……”
萧铮冷笑,随手将一件衣服扔到他的头上,“自己闻闻,上头是什么味道。”
魏牧之将盖在头顶的衣服拿下来,这一股子的酒味,可真是冲鼻。
“说吧,昨晚做什么去了。”
萧铮的嗓音很平淡,就像是在询问一件再为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但这话听入魏牧之的耳中,却是让他心惊肉颤的。
然后,就见他忽然一个翻滚,就从床上滚到了床下。
萧铮还以为他要畏罪潜逃,哪儿知,他从花瓶上将插在里头的鸡毛掸子拿了下来。
而后,非常果断地,扑通一下就给跪了。
将鸡毛掸子举过头顶,“萧美人儿我知道错了,你罚我吧!”
萧铮:“……”
这认错的速度,这姿势,还真是没谁了。
“哦,你哪里错了?”
魏牧之无比真诚地坦白:“我不该骗你在加班,其实我是请客吃饭去了。”
“嗯,还有呢?”
魏牧之眨了下眼睛,啊,还有?
抓抓后脑勺,“还有什么?我发誓,除了这个,我就再也没有瞒着你了!”
“既然只是请客吃饭,又为什么瞒着我,是怕我见到什么不该见的人?”
对上萧铮似笑非笑的眸子,魏牧之的心瞬间就哇凉哇凉的。
完了,萧铮都知道了。
“昨晚吃饭的,有局里的人,还有谢蕴那个吃白饭的,还有……姜潮。”
原本,萧铮想着,如果魏牧之还不肯说实话,他就把他从阳台扔出去。
“萧美人儿,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只是怕你会生气。”
闻言,萧铮反而是被气笑了,“生气?我该气什么?”
魏牧之可怜巴巴地说道:“怕你气我和姜潮一起吃饭。”
“你请老朋友吃饭,我为什么要生气?”
魏牧之眨眨眼睛,“可萧美人儿你不是不喜欢姜潮吗?”
这句话,反而让萧铮愣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姜潮了?”
“前天,你就是因为姜潮,离家出走,不肯见我。”
萧铮:“……我什么时候离家出走了?”
“不接我电话,大晚上的也不回来,就是离家出走。”
说着,魏牧之小心翼翼地上前,揪住他的裤脚,“我什么都坦白,我也没有想到,姜潮会来警局当心理咨询顾问,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一听这话,萧铮不由皱眉,“姜潮在你的局里当心理顾问?”
魏牧之点点头,“他身体不好,以前,他和我一样,都是刑警出身,但因为七年前……他只能转行做了心理咨询师,现在不仅在我的局里当心理顾问,还在北艺当心理学教授。”
北艺?这不是萧婷所读的艺术大学吗?
不知为何,萧铮总觉得,这个姜潮,来者不善。
正当他想的入神大的时候,衣服被人给拽了拽。
低眸,就对上魏牧之可怜巴巴的视线,“你做什么?”
“萧美人儿,我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你还生气吗?”
魏牧之这货,每次做错了事儿,承认错误的速度总是最快的,而且完全能把脸皮甩到十万八千里远。
终究,萧铮也狠不下这个心来,“没有下一次。”
“得令!”
魏牧之顿时就活过来了,在起身的时候,猛地往前面一扑。
萧铮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他扑到在了床上。
“大早上的抽什么疯,起来。”
但魏牧之可不会动,还在同时,抬手抚上萧铮的嘴角,“嘴角怎么破了?哪个疯狗伤了你,我把他剁吧剁吧喂狗!”
萧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魏牧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也是,这个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让萧铮愿意被人碰这么隐私的地方呢?
“萧美人儿你等着,我这就帮你教训那只疯狗!”
说着,魏牧之就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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