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庆和阿远停止了哭泣。阿庆说:
“最后一次接到老主人的指令,是在2655年5月15日23点15分。老主人让我们守护好地宫,他的老师吴广旭或许某一天会来接手,但他并没有解释发生了什么事。”
“吴广旭将所有权赠与了我。”骆有成说。
阿庆和阿远同时点头,资产的交接十分清晰,他们已经认可了产权的转移。
骆有成又问:“你们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
阿远说:“从网络上得知,外界爆发了瘟疫。我们联系不上老主人,他的社交平台帐号处于休眠状态,公司内网也没有发布任何信息。我和阿庆都猜到了结果。互联网络彻底中断后,我们陷入了信息孤岛。”
“你们早有猜测,怎么还哭得这么伤心?”
阿庆提出了听起来有点傻的反问:“你们人类不是习惯用哭泣表达伤感和不舍吗?”
这个问题让骆有成无法作答,看起来,两个仿生人似乎是为哭而哭,他们的哭泣只是对人类情感表达的一种机械模拟,经过智脑计算后反馈给肢体的某种行为表现,并不属于真正的人类情绪。
尽管如此,“舅爷爷”制造两个仿生人智能,依旧是踩了管委会的红线。据骆有成所知,每一颗智芯,都要通过agi管理委员会的审核,才能获得配额指令。“舅爷爷”是怎么骗过管委会的呢?面对这个疑问,阿庆说,地宫里就有一台生产智芯的高端光刻机,以老主人的骇客能力,获得配额轻而易举。
骆有成觉得“舅爷爷”玩火玩得有点大,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去碰触其他红线,他试探着问道:
“你们俩在地宫里不觉得寂寞吗?没有制造一些同类陪伴你们?”
阿庆遗憾地说:“老主人不允许,除非主人……”
“我听舅爷爷的。”骆有成急忙打断阿庆的话。
这个仿生女智能主观上是有创造同类的愿望的,只是碍于规则和老主人的限制无法实施,这样的想法很危险。骆有成庆幸舅爷爷没有破坏“人工智能不得自行繁衍”的规则。规距坏得越多,情势就会越发不可控,旧纪元人工智能的恐袭事件就是前车之鉴。
“好的,主人。”阿庆和阿远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他们毕恭毕敬地将骆有成和柳莹请上了悬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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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腰伤很重,躺了近三周。我眼睛不太好,躺在床上用手机码字极其伤眼。所以,大半的时间,我都是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整理着思路。直到本周,才能半躺着在床上用电脑码字,效率不高,这些天零零星星码了一些章节。没有立刻更新,怕后期更新跟不上,我也不想再出现断更,存稿算是给自己留下伤愈恢复的缓冲期。断更大半个月,很愧疚,抱歉,请书友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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