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有成嗤笑道:“你的喜鹊可叫得真别致。”
贾旦一本正经地说:“只要骆爷驾临,一切声音都可以是喜鹊的叫声。”
骆有成懒得和他说这些无用的废话,直接了当地说:“我需要魅不具备繁衍和创造文明的能力的证据。”
贾旦苦着脸说:“这都属于绝密档案,我哪里能搞得到?”
“你不是顶尖骇客吗?”
“我是骇客不假。可就算最专业的锁匠也不敢说自己能开所有的锁吧?总部的智脑,我不敢动。”
“土龙草狗,名不符实。”
贾旦说:“总部有比我厉害的骇客,我的反追踪技术瞒不过他。”
“你尝试过入侵总部智脑?”
贾旦摇头:“我入职时,和他较量过。他赢了,去了总部;我输了,被发配到楚芎做宣传橱窗管理员。”
“那你有何用?”
贾旦很认真地想了想:“要不,我给骆爷唱首歌?”
骆有成伸手向贾旦一指,喊道:“宝贝们,给我扁他。”
贾旦大叫:“爷,别啊,我想办法不行吗?”
骆有成笑道:“你看,逼一逼,还是有办法可想的。”
贾旦弱弱地举起一只手:“骆爷,能不能多给我一点想办法的时间?”
骆有成:“找打。”
小丫头们正准备一拥而上,贾旦突然僵立当场,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似乎被人剥夺了身体控制权。同时,骆有成的单片镜上收到了一条匿名信息,是通过贾旦体内的生物芯片转发的。
信息上显示:骆有成?
骆有成:殷老板?
殷老板:我们终于能直接对话了。
骆有成:我的人搅乱了青云,让莲都所有的人都领了盒饭。结果殷老板只发射了两颗导弹就草草了事,太敷衍了吧?
殷老板:你那边用力过猛,我不敢闹了。他们死光了,和鬼窟干架谁当炮灰?
骆有成承认殷老板说得有道理,他不纠结这事了,他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殷老板很赞同这个计划,他在信息中写道:
偷人的事你做,舆论造势我来。贾旦是我的一步闲棋,你也别为难他了,我都没想好他能帮我做什么。
接着,殷老板又发来第二条信息:就让他给我们当个传声筒吧,也算物尽其用。
殷老板没说他怎么掀起舆lùn_gōng势,不过造谣生事,应该是他的特长。没等贾旦清醒过来,骆有成就带着小侄女离开了贾旦的地下监控室。
……
“偷人”行动很快就展开了。执行人只有一个,商士隐。没有助手,没有掩护,没有策应。只在玉象定居点的外围安排了两个人接应。所谓的接应不是救人,而是为了演戏。
不是商士隐托大,而是因为他拿到了最新的“偷人”利器——便携式活体传送机。
死太监“偷人”简单粗暴,他趁小红睡着后,绑了她的手脚,封了她的嘴巴,然后把她推进传送机的光幕里。目送小红消失后,商士隐把传送机恢复成公文箱,悄悄撤退了。
等半夜保镖查房,才发现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保镖当即上报管委会,同时开始调看室内监控。
为了彰显管委会和中医所尊重病人隐私,卧室里并没有安装监控。事实上也没有安装的必要,小红的房间没有窗子,只有窗景器展示着虚幻的美景。小红想要离开,房门是唯一的途径。
监控中,小红并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唯一蹊跷的场景发生在凌晨一点十五分。房门打开,又快速关闭,但没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之后保镖又调看了室外和定居点的监控,一无所获。
最终,还是安全保卫部的人在定居点西面的外部监控影像中,发现了劫持者的身影。劫匪有两个,一个穿着灰色制服,一个穿着厚厚的铠甲,就像是装在铁皮罐里的人。穿灰色制服的人身上扛着装在布袋里的人。这两人速度不慢,很快消失在丛林里。
两分钟后,远处有一台飞行器起飞。由于距离太远,飞行器在监控影像中只是一个小黑点。
兰奕主任很快叫来了一个影像处理专家,经过放大、锐化、高反差保留等一系列操作后,得到一幅略微清晰的二维图像。看不清飞翼的细节,只能初步判断这是一台型号老旧的飞翼。
兰奕跳着叫大骂:“鬼王,我操你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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