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做多余的前戏,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自己直挺的那话,抱着莫凉的细腰,直挺进去。
莫凉突然被又热又硬的东西进入,叫了一声,像在欲海中搂紧唯一的浮木似得搂紧于迢越的腰。
他仰着头眼神迷离喘着气,小声呻吟,忽而被顶到要命的部分才尖叫几声。
他全身白里透红,像刚熟的虾,他双腿叉开坐在于迢越大腿上,膝盖以下的小腿跪在床上,随着上下chōu_chā的运动晃动着,于迢越要去的时候,把身上的人摁在床上疯狂顶入他的深处才射出自己的东西。
折腾了一晚上后,莫凉挨到被子就睡着了。不知多久,睡的模模糊糊之间被于迢越扶起来,摇醒他吃东西。发情期有一段时间休息和进食来补充体力。莫凉闭着眼像被抽了全身的筋似瘫在于迢越的怀里,张口吃递到嘴边的食物。当食物进了他的嘴巴,他突然睁开双眼。是他爱吃的牛肉的味道。
“你做了牛肉?”莫凉说。
“嗯。”于迢越应了一声又夹了一块给他。
莫凉嚼着牛肉,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没想到在发情期还抽出难得的休息时间给他做了爱吃的牛肉。
而且他的身体没有滑腻的感觉,,他睡过去后也帮他清理了身体。
莫凉吃完后,于迢越就把他抱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对他说:“不舒服叫我。”
莫凉“嗯。”了一声看着他出去了。
于迢越在发情期对他很温柔,他感受到他的在乎,也只有在发情期,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他的o。
莫凉在心里小声的说:不要对我好了。既然你想要别人就不要给我希望了。
五十五第55章
下一波发情热来的时候,莫凉明显更热情了。他看着于迢越,两人难得的对视,没有防备,没有猜疑。莫凉直愣愣看着他眼里倒映着自己。
莫凉眼里一热,突然搂紧于迢越。
于迢越停下动作,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问他怎么了?
莫凉没有回答,只是哑着声音说:“别停。”
于迢越对他没有什么错,他只是不爱自己而已。而他自己还欠他一个真心的道歉。于迢越不是不讲理的人,他要是好好道歉,于迢越会放过他吧,以后,或许再也没有缠绵的机会了。
莫凉心情复杂过完了发情期,早上,他还在床上睡的时候,于迢越自动起来了。他恢复清醒后,扭头面看向面对着他熟睡的侧脸,他伸手拨开莫凉嘴边的头发丝。他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起来下了床。
虽然他知道没有必要,同床共枕多年,他早已发觉,莫凉一旦睡着不叫他不推他是不会醒的。
他刷牙洗脸,很快穿着军部特供的的衣服出来了。他出门时往床上看了一眼轻轻合上了门。
于迢越如平常走入他的办公室坐下翻开桌上的文件。他看了没多久张恒敲门进来了。他从口袋掏出一瓶看起来像三无产品的东西放在于迢越的桌上,对于迢越说:“下半年的份。”
于迢越看了那瓶东西一眼,对他说说:“以后不用拿来了。”
张恒一听,促狭地笑了:“哦?现在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于迢越这时拉开抽屉拿出一瓶和桌子上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他放在桌子上说:“把这瓶也处理掉。”
张恒眼里露出惊讶的眼神,他拿起于迢越放在桌子的拿瓶,手里的重量让他心里已有了猜测他一打开瓶盖,果然还未开封。
五年前,于迢越问他要避孕药的时候,他多嘴说了一句:“他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气疯吧,”于迢越平静地说:“这事他不会知道。他太任性没有分寸,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随便出生。”
他那时惊讶问他:“你不和他要孩子?”张恒那时候想虽然在他们劝他另找他人时保持沉默,原来自己早有打算。
于迢越皱了下眉头,不明不白的说:“稳定了再说。”
张恒拿起两瓶药,对他说:“这瓶你也没吃呀,看来你一年前已经承认他了。不过现在你俩问题更大吧,现在要孩子没关系啦?”
“已经断了,没必要。”于迢越说完,打开文件干活。
张恒若有所思拿走两瓶药,心里嘀咕着:什么没必要,明明想要莫凉为他生孩子。
他出去时感受到口袋的手机在震动,他掏出来,这次没有挂掉,他直接接听了。不等人说话,他直接说:“死心吧,他们很快就有血脉相连的孩子。你再插入他们之间有意思吗?”
电话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看凉总实在痛苦,想帮他而已,没想插入他俩。倒是于迢越现在囚禁他是什么意思?”
张恒笑了一声:“什么意思?他欠收拾啊,一个已婚o勾结权贵之子,意图去除丈夫的标记。这种找死的事他敢做,也就他敢给于少头上种绿草,他再痛苦也有自己的丈夫陪着,你做什么掺和进来,且人家两口子关门做什么也不关你事了,你操什么心。”
赵日超听到他讽刺他却笑了一声说:“真酸,隔着手机都闻出来了。”
张恒收起了脸上讽刺的表情后说:“你要脸吗?
赵日超笑的暧昧起来了,他说“哦?原来是因为我啊。是想我的……”赵日超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出了不好描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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