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屏幕的光芒映照着张一怀笑得灿烂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陈霸权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是个打胎渣男了……另外鲁大爷的棺材板我是压不住了……
☆、十八
一摸到了月底,学校举行了常规的月底模拟考,在一班同学的哀鸿遍野里,老邓同志组织大家拉桌椅,排好考试的位置。
上学期期末,张一怀考了年级第三,被分配到十班考场。那是他考得最好的一次,高一的时候平均年级五、六名,期末考试数学卷里的题目有他做过的题,那道大题成绩好的也不一定做得出来,算他运气好。
能坐在十班教室的也都那些人,基本上固定了,偶尔有最后几个名额变动,其他的都是熟悉的面孔。
不过在这一众熟人里,张一怀看到了坐在最后一个位子上的刘冲。
他在和隔壁的人讲话,但时不时地抬头向张一怀这边望去,要是张一怀看过来,他就立马收回做贼的眼睛,好像被人逮到就会当场逃走。
第一天照例考语文和数学,在畅快淋漓做完语文卷子后,广播铃声正好响起。张一怀把卷子传给前一个人,正准备起身上厕所的时候,一道人影遮住了他的视线。
刘冲还是那副欲言又止、腼腆羞涩的样子,他站在张一怀边上的过道,没注意自己堵住了别人的出路。
“张同学考得怎么样,这次作文立意有点难,我纠结了好久,看你写得很快,肯定、肯定有信心。”他连恭维话说得磕磕绊绊。
“还行,不算难。”张一怀打算出去,却发现刘冲将他的出路堵得死死的。他站起来,拿上考试用的笔,平淡地说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回教室了。”
“啊、啊。”刘冲这才发现他堵了别人的路,赶紧往边上移了个位置。他手足无措地说道:“不好意思,张同学,我没注意。”
“没事。”张一怀侧身打算走人。
刘冲赶紧把他拦下,手碰到他的臂膀又惊恐地弹回去。
“张同学,那个书要不你收下吧,我也不喜欢看。”
原来他还在为书的事找自己,张一怀心里暗想,且不说不可能平白无故收别人东西,光送书的人就已经让他不想接了。
“那书我不想要了,你不用给我。”说完话,张一怀也没再看他,想也不想离开了考场。
刘冲还愣愣地杵在原地,考试前跟他说话的同学围上来,见他一脸黑沉,问道:“怎么了?刚刚看你跟那个男生说话,你俩吵架了?话说那男的是一班的张一怀吧,原来见过几次,感觉不怎么好相处,你认识?”
“认识,初中同学。”
“那人怎么样?看他高冷得跟座冰山似的。”
“呵,特恶心一人。”
——
张一怀回了趟教室,放下笔后就去上厕所。一班离厕所最远,每次过去都要跨过中间的六个班级,实在是爬山过海上厕所,懒都懒得走。
他从来不用没隔板的便池,所以也不知道进来的人,洗手的时候旁边响起声音,吓得他差点没站稳。
惶恐地侧过头,发现陈暮站在他边上,裤子拉链拉开,正在进行不可描述活动。
张一怀:“…………”
由于自己的性取向,他都尽量避免自己去看男性,所以当陈暮□□裸地站在他面前时,张一怀整个脑子都炸了,炸地渣都不剩,大脑反应全部罢工,耳尖不可避免地攀上羞红。
他机械性地看着陈暮慢悠悠、轻缓缓地塞东西,而后拉上裤链。
张同志已经原地爆炸了!!!
“没见过?”陈暮微笑着看向他。
洗手池的喷头依旧开着,涌下的水浇过他的手,唯一的清凉让张一怀硬生生地收回惶恐不安的目光。
陈暮见他一脸赧然,没想到这人的脸皮能薄到这种程度,他心里微动,开始作妖:“大美你是进错厕所了?”
这下张一怀回了神,听他这话简直想把人暴打一顿。
“你有病是吧!”他重重关上水龙头,力道之大,是个人都能想象他此时有多暴躁。
“有病呢,不就是精神病嘛,还在你那治疗过。”陈暮走到他隔壁的水池,开水龙头净手。
张一怀被他堵得语塞,他恶狠狠地剜了此赖人一眼,无语凝噎地走出去。
“等等我,我也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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