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点点头。
谢兰英开了橱子把那只半熟的老母鸡拿出来道,“知道这是哪来得吗?”
大房的人摇头,几个小得则馋的流口水,而张绣和薛长岭却满脸喜气洋洋的,很是长脸的模样。
谢兰英也挺骄傲的,她眼睛贼亮,看了眼薛云白,然后对大房得人说,“这是咱狗子给咱送来得。”
“啥?”大房的人顿时惊呆了,“娘,您不是哄我们吧,狗子这么小都不会走路咋给咱家送来老母鸡啊。”
谢兰英得意道,“狗子出生的时候我们就找孙婆子算过了,咱们狗子可不是一般人。”
“不一般人?”何小翠夫妻惊讶道,“咋个不一般法?”
他们这么问到不是怀疑,毕竟孙婆子在十里八乡的名声可响亮了,像他们这些人对孙婆子得话是深信不疑得。
谢兰英压低声音道,“咱狗子是上面下来的。”拿手指了指天,表情那叫一个严肃。
薛云白简直没眼看,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家子。
谢兰英说完环视一圈家里人震惊的模样,非常满意,她哼了一声,“丑话说在前头,这事我可跟你们说了,谁要是不想老薛家好就尽管把这事儿往外说。”
“不说得不说的。”何小翠和张绣急忙摆手,张绣一脸喜色道,“娘,您吩咐,您说咋办就咋办。”
谢兰英嗯了一声,“这老母鸡就是咱狗子送来的,咱们吃了鸡就不能忘了狗子,这事谁都不能说出去,谁敢漏了风声,往后就别吃家里的饭了。都听见了没?”
“听见了。”不管大的小的,都纷纷表忠心,就连最小的四妞都知道没饭吃的可怕,懵懂的点头,“啥都不说。”
谢兰英笑眯眯的摸摸她的脸,“四妞真乖。”
“三妞也乖。”三妞不甘示弱的过去,“奶,三妞也不说,谁问都不说。”
谢兰英也摸了摸她,“都是好孩子,就算别人给糖吃也不能说,谁要拿好吃的哄你们话你们就回来告诉奶,然后奶给你们糖吃。”
几个小的一听这好事赶紧答应。当然了,家里孩子除了薛云白,就三妞和四妞最小,臭蛋和臭球都大了,稍微嘱咐一下就不会出去乱说的。
薛云白躺在炕上看着他奶给家里人下命令,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是要让他往后多往家里拿粮食的意思了?
啧啧,他也想吃好吃的呢。
不过眼下鸡出来了,那再加工一下他是不是就可以吃点肉了?
不过谢兰英说了,“现如今都吃大锅饭,咱这鸡必须晚上偷偷做了吃,所以晚上咱吃的晚点,关紧门窗再炖。”
何小翠是家里做饭的主力听了这话赶紧应下,又把鸡拿过去找地方藏了起来,准备晚上炖上。
不想下午的时候村里开会,说再过不了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年前就不吃大锅饭了,等过了年再集中起来吃大锅饭,所以让各家各户带人去大队领这一个多月的粮食。
大冬天的也没啥事,各家的男人就能领来,谢兰英喜滋滋道,“这下好了,赶紧炖上,晚上吃炖热乎的。”
得亏有他们这想法的人不少,好些人家都弄了点肉打牙祭,也使得薛家的鸡汤香味没能引起大波浪来。
谢兰英当天下午就让何小翠将老母鸡用家里那口砂锅装了,就放在堂屋炕灶上小火炖着,老母鸡的香味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薛云白躺在里屋闻着香味,肚子饿的叽里咕噜响。
要是往常,薛云白早就给谢兰英发信号告诉她自己饿了,然而他闻着鸡汤的味道,说啥都不肯给信号了,总想着等一会儿就能吃上老母鸡了。
炕灶旁,三妞和臭球连同四妞跟三大护法是的守着砂锅,三妞耳朵好使,听见了薛云白肚子的咕噜声,扯着嗓子就喊,“奶,狗子饿了,肚子咕噜噜打鼓了。”
谢兰英从外面进来洗干净手,赶紧拿热水冲麦乳精,薛云白嗷嗷直叫,他不要喝麦乳精,他要喝鸡汤!
谢兰英还以为他饿的狠了呢,笑眯眯道,“狗子不急啊,有点烫。”
朕要喝鸡汤,不喝麦乳精!
可惜的是谢兰英看不懂他的眼神,等麦乳精稍凉一些,拿着奶瓶喂薛云白。
要是平日薛云白早就把奶瓶抱着咕嘟咕嘟的喝了,眼下却眼馋鸡汤又怎么肯喝麦乳精。
薛云白噘着嘴当即扭头,看都不看麦乳精一眼。
谢兰英惊讶道,“狗子咋了?哪里不舒服了?”
薛云白眼睛使劲儿往砂锅上跑,企图吸引谢兰英的注意力,谢兰英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狗子是想喝鸡汤?”
总算是明白了,薛云白顿时咧嘴笑了笑。
谢兰英拿手指头刮他鼻子,“馋猫。”说着把奶瓶塞他手里,“先喝点垫垫肚子,鸡汤还早着呢。”
薛云白肚子饿的难受,舔了舔嘴唇最后还是没忍住把麦乳精喝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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