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全全的,是对一个罪犯,仅剩的定罪量刑。
“韩铁大人,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是一个陷阱,有人要陷害本官。”陷阱,对,陷阱。
书韩磊羽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点了穴的人,突然的死了。
自己封锁了的府邸,却是让刑部突然前来。
连韩铁术的死,现在也是有些怀疑,是不是早就有所预谋。
这里,好似是一张蜘蛛布下的罗网。每一寸,没一分,都是步步惊心的精心布置。是猎人为猎物准备的礼物,而自己,不知不觉中,竟成了撞上了蛛网的小虫。
作茧,成缚。
来人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灭口。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陷阱?你的借口,还真是繁多。”
“非也,本官……真的,这些事情不是本官做的。杀令弟的人,另有其人。”
“没有看出来。”
“大人是聪明人,这么明显的事情,也看不出来吗?本官没有杀下人,下人却死了。本官封锁了府邸,大人……”脑海闪过一阵灵光,忽然的想起了什么。“对了,本官想知道,大人是怎么会突然来此的?是有什么人给你送了消息,还是什么。本官来此之前,给所有下人点了穴道的。”
“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不是点穴,而是杀了所有的人。希望死无对证是吗?哼,算计的倒是好。然而,你却漏了一个人,门口的马夫,他没有进府,所以侥幸逃了。”
“马夫?不会,本官点了所有人的穴道,包括那个马夫。两个时辰之内,不会有人醒来。如今这样,定然是有人故意解了他的穴道。目的,便是为了引大人你前来,好把所有的罪责,通通的归咎到本官身上。”覆眼的迷雾消散,一切,似乎是开始逐渐的清晰。
该死,是谁?究竟是谁,为自己精心谋划。
更是可恼,一步一步深陷,却直到现在,才懵懂的知晓了些许的端倪。
书韩磊羽,你一向的聪明到哪儿去了?
“入室杀人,屠戮府邸,不留活口,这些不是你的罪过吗?”
“韩铁大人,你还是……不信本官。”
“本官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本官的眼睛告诉本官,你,今日恐怕是离不开了。”
“大人,你要?”
“来人,拿下,带回刑部,打入大牢,严加看管,待得本官禀告皇上,听凭发落。”
几名侍卫上前,左右架住了他的臂膀。“是。”
“是,大人。”
“韩铁大人……本官,你不能,本官正在查案,本官……”
“哼,知道你是钦差,有御赐的金牌。然而,并不代表你犯下了血案累累可以拂袖而去。刑部对于任何违法乱纪之人,皆有权处置。当然,亦包括你。”
“韩铁大人,这是一个误会,本官是被人陷害的。给本官一点时间,本官一定会查明白案情。一定会,给令弟的死,还有全府上下几十口性命,一个交代。”
“刑部经手的每一个犯人,都喊自己冤枉。总有些人皮痒,不经大刑,便是顽固不化。”他的话,某人可没有兴致。“还愣着作甚,带走。”人,一旦绝情起来,便是最为冷漠的存在。
他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旦认定了的事,一旦生了恨的人,便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撼动。
因为,他们的恨,已经替他定罪量刑,贴上了厌恶的标签。
“等等,等等。”
“你还想说什么?”
“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知道按照常理,大人责怪本官也是正常。然而,还请相信,本官绝对不是杀人凶手。本官来此,乃是为了查明一个案子,日前三王府失火的案子。看到角落那边的几箱钱财了吗?那里,便是令弟和失火案有牵连的证据,也是本官来此的缘由。”
视线顺势撇去,注意到了几个实木箱子。
平整的院落,是盆景林木的天堂。至于那错位的箱子,没有人会把他们随意的丢在青天白日之下,任凭日晒雨淋。要说不发现,也是难呢。“失火案……”
“是,正是,只要你打开箱子,便知道本官没有说谎。”书韩磊羽见他似是沉思,急忙趁热打铁。“那些东西,全都是三王府的物件,你该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本官只知道,你是韩铁小府的灭门血案的凶手。至于其他的,却是不消你管,你亦是丧了管的资格。”
“不是,大人,本官。”
“带走,立刻!”
“是。”
一名小斯凑到了耳畔,“大人,二爷的遗体……”
蹙眉,白发人送墨发人的感觉,越发的沧桑了他的面孔。“带回去,找人悉心整顿。另外,备一口上好的棺材。阿术一向任性,只是到底是本官的弟弟,当初爹娘临终的委托……唉,至少,别委屈了他的后事。”
“是,小的明白。”
“还有,韩铁小府上下,死的人按照规矩给足善后金。虽然无功,只是以生殉主,已经尽忠。当然,活着的两人,小张,那唯一的活着的奴才,除外。主子都死了,他还活着,简直可恶。”
“诺,小张已经压回刑部,等候处置。至于其余家丁的善后,小的这就去筹备。”
“嗯,走,回刑部。”
呲……
一缕墨烟,袅袅。
“嗯?这是。”让开足下,弯腰,是半截小拇指大小的一块焦墨,形状张牙舞爪,斑驳可怖,
“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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