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喊太子儿子,那这人,不成了皇帝?
哼,他要疯的不想活,尚罗无双却不会这么的糊涂。“打住,这话传出去,可是掉脑袋的。”
“额,呵呵,也是。不过,本将就想告诉你,你在本将心目中的重要性。”
“你我是什么人,彼此心里清楚的很。用不着,处心积虑的在这种时候,打什么亲情牌。本殿下清楚你心里想的,若指望不嗯殿下因此感激你,那么做梦。”
“侄子,你说话非要,这般的刻薄不可?本将可是冒着风险,私自来见你。你可不能够,一点不领情啊。”
“想个办法,本殿下要见玡。”
“这个人,你就这么的在乎吗?费了这么多的心力,好不容易的到了手里,不想,倒是给你惹来祸患。这一次,皇上是真的生气了。他,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舅舅,很多事情,本不需要本殿下亲自出手。然而,偏偏你却跟本殿下玩失踪。如今,你却倒是来指责本殿下的不是?”
“额,那个,听的麾下说了,只是当初,本将的确是恰巧去了腾河流域巡查军情。”
得,倒是似乎理直气壮了呢。
只是为何,自己越想,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们两个,就去了腾河,也没见你出面。”
“兵马调动,是一件大事。本将,有本将的难处。”
“这以后再说,本殿下需要见玡。如今被禁足,只能够靠你的关系。”
“这种时候,你不该出去,而且,违背皇上的命令,也没有好处。”
尚罗无双没有理他,“或者,让玡来见本殿下。如今的困境,需要他的那过人的脑袋。”
“你信他?”
“至少他比你来的可信。”
面子啊,
跟掉渣饼似的,漏了。“额,这话说的,倒是让本将心寒。天牢森严,东宫又有人把守,难啊。”
“本殿下知道你有这个能耐。”
“本将想想办法。”
“要快,书韩磊羽的鼻子灵的很,拖得越久,唯恐被他挖出更多的事。”
“既是碍眼,就宰了他。”
杀?
若是那么的容易,倒是省的自己发愁。“哼,他的功夫起码是和死了的葛青山一个等级,就你麾下,行军打仗可以。只是,要抓这样一个高手,却是大网抓小鱼,无功。”
“你不信本将?”
“这种风头浪尖,别惹事,父皇可正盯着呢。”尚罗无双比不得眼前人的圆滑,只是,却是比谁都要懂得,孰轻孰重。“让玡和本殿下见面,这,是当务之急。”
“好吧,听你的。”
“要快。”
“尽量,告辞。”
中书府,司狱。
狭隘的小房间,仅仅留了一扇尺许的小窗。
三枚竖向铁棍排列,严严实实的栅栏,将闯入了封闭的房间里,本就为数不多的光线,给狠心的割成了等分。白色的光,刺入了暗处的胸膛。
肉眼可见的,激扬起无数的尘嚣,疯了似的舞动。多的,让你经不住的想要捂住口鼻。天,在自己在习以为常的呼吸中穿梭的,也是这般的模样吗?
让你分不清,是两者交战的淋漓,溅罗的糜粉。还是白色的光,如同一面镜子,让暗处的不可见人,无处躲藏。
三名玄衣汉子,呈十字形被绑在了比肩的三个架子上。
像是受难的信徒,带着对主的虔诚。
面前,一抹玄衣掀着袖子,偶尔的扯动几下领口的衣衫。似乎,是不太适应这里的闷热。手里攥着一根鞭子,也不拿来用,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另外一手的掌心,奏着节拍。
“本官一向耐心不好,尤其是对恶人。说吧,汝等知道些什么。”
“混账东西,区区的中书丞,竟敢擅自囚禁吾等。若被我家殿下知道,定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快放了吾等,吾等又没犯法,你凭什么抓我们。”
“私动刑罚,明知故犯,可是大罪。”
点点头,书韩磊羽的嘴角,攀上了一抹弧度。“说的好,看来没抓错人,都是太子的心腹?”
“哼,心腹不敢当,不过,太子可见不得吾等受苦。”
“既是知道,还不快放了吾等?”
“谁先说呢,关于你家主子的丑事,有什么说什么,越多越好。”
“做梦,我才不会出卖……”
卡擦,
清脆的骨裂声,令那人的骨气戛然而止。
一只大手,缓缓的离开他的脖颈。任凭一颗脑袋,无骨似的大幅度的搭在左肩,不再动弹。“聒噪,一点都不懂得珍惜机会。”
“什么,你竟敢杀了他。你!”
“他,你居然杀人。”
书韩磊羽踱步,到了中间这人的面前。“轮到你了,说,你是他的心腹吗?”
“我……我,他,你。”
卡擦,
骨头碎裂特有的清脆,如同疾驰的汽车突然踩了刹车似的尖锐,狠心的折磨着人的耳朵。
又一个人,同样的姿势,不再动弹。
“唉,时间到了,你同样没有把握住。”摇头晃脑,似是可惜。
啪嗒,啪嗒,
没有一刻的停顿,那死神的步履,逼近。“就剩下一个了。你该不会,让本官失望吧?”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那人身子一阵哆嗦,无骨似的软了下去。饶不是双手被锁链绑着,当真是唯恐,他会生生的摔在地上。
“嗯?什么味道。”书韩磊羽嫌恶的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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