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哈哈,现在,朕的话也是圣旨了吗?”
“金口玉言,当然。”
得,这舅侄两个,倒是在那边旁若无人的似是客套。
自己的好儿子,自己倚重的大将军,哼,一唱一和,倒是双簧一般,配合的妥当。
尚罗宣仪别开眼去,眼不见心不烦。“李公公,朕待你不薄,为什么,为什么。朕不明白,为什么连你,也要和他们一道同流合污。”
“皇上,不,现在该是称呼你为太上皇了。”
“朕就是朕,花月只有朕一个皇帝。从没,什么太上皇。”咬文嚼字的辩驳,和他一贯的强势的性子有关。试问,一个高高在上,说一便没有人敢说二的主儿。
忽然的有那么一天,倒是被人以更强势的模样夺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那种感觉,怎能不令他坐立不安,暴跳如雷呢?
“你也只剩下口上的功夫了,随便你说道吧。不过看在往日的面子上,老将倒是可以回答你几个问题。
为何鹤江大军进城,五万大军的动作,却无人跟你汇报。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蹊跷。
是不是很好奇,玄铁墨羽这么多人,竟无一人向你汇报消息?”
脑海灵光一闪,尚罗宣仪的眼睛,忍不住的瞟向了一个方向。
“嗯?难道。”不安,难以置信,纠葛成鲜奶和咖啡豆搅拌的咖啡一样,难分难解。
“太上皇到底是没有糊涂的彻底,不错,这些事,除却了你最信赖的李公公,还有谁能够办到呢?”
“李公公,是真的吗?”是他,果然是他。
而且,暗中他所做的,似乎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来的多的多呢。
“李公公,告诉他真相吧。咋没这么大的动作,反正已然成了。再让人家懵懂,倒是过意不去。”
“五万大军进城,的确是有人传递来了消息。不过,被老奴拦下了。”
“你岂敢?”
“至于玄铁墨羽,那是最精锐的护卫。然而本就是缺了大半的人手,若是群龙无首,便是一盘散沙。就在你和太子殿下独处的那一会儿。”
文字,拥有你难以想象的魔法。
时光的指针,回朔约摸小半个时辰。
咣当,
门扉合上的猛然,较劲似的用力,即便在紫极殿外,亦是感同身受。
“呼,不会出什么事吧?皇上好像,很生气。”一抹银甲拄着,喃喃。
“戴大人,犯罪不犯罪,对于皇家,到底是一句话的事情。”李公公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他们父子之间,让他们独处一会吧。”
“嗯,也好。”
“戴大人荣升左右金吾卫也有些时日了,过的如何?”
戴向阳弯腰拱手,点头哈腰的巴结。“不好不坏,平平淡淡,还仰仗李公公在皇上跟前,多多美言几句。”
“戴大人,趁着空档,可有时间陪咋家饮一盏茶。”
“求之不得。”喝茶?
这般的一个大人物,肯屈尊的跟自己说话,他哪里舍得拒绝?
何况喝茶,这可是以往求也求不来的待遇。天赐的机会,他根本没有一分的防备。
“这边,请。”
……
“没用的东西,他就那么干脆的跟你走了?”某人的音调,陡高。
“尔后,老奴只是在茶盏里下了一点鹤顶红,他死的很安详,没有感受到多少的痛苦。”
瑜林宗建附和,“太上皇啊,不是戴姓小官没有用处。仅仅,左右金吾卫这么重要的位置,是你,所托非人。”
“他不是当初的魂心,对你忠心耿耿到。除了你,眼中愣是无物。”
“然而,两任左右金吾卫,都是一个下场。死,呵呵,仔细一番思索,这位置倒是不吉利。”
“你,你们!”曾经的,在自己脚边温顺的如同绵羊的家伙。
不知不觉,竟已经长达的,敢明目张胆的露出,潜藏的獠牙了吗?是他们本就是养不熟的狼,藏着太深以致于自己看不清楚?还是,自己老眼昏花的,甚至从未看透过隔了一层肚皮的心。
“父皇,你知道的也是够多了,黄泉路上也该能够做个明白鬼。现在,你可以走咯。”
“呲……逆子,你要杀朕?”尚罗宣仪经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子的凉气。
走?
这个字,终于还是脱口而出。
尤其,竟是从自己的亲生儿子口中吗?
讽刺!
悲凉!
“你的价值已经用完,剩下的,便只是威胁。你若不死,朕,难以安枕。”尚罗无双只是耸了耸肩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朕!”
“又不是头一此送亲人上路,朕,觉得还是挺习惯的。”
“文承,果然是你杀的吗?”
“并非是朕亲自动手,不过,算是朕的命令。”
屠戮手足,上嗜亲父,大逆不道。“尚罗一族,出了你这么个冷血的不肖子孙,简直是不幸。”
“记得刚刚舅舅说过一句话,朕觉得有理。你该是庆幸,花月的掌门人,还是复姓尚罗。你放心,你所拥有的一切,朕,会全盘接手。”嘿,他的心,是铁石做的不成?
如今,倒是还好意思,在自己的面上贴金。
“你,你怎么可以!”
“今日的事不小,唯有死人,能够让秘密沉寂。”
“没有必要,留下隐患。杀了他,是最好的选择。”
“小李子,连你也这么说。汝等,汝等岂能?”
咣当,
长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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