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公子啊,这回,你看的清楚啊,小王可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可叹,嘻嘻,得一分,为何倒是这般的困难呢?”
“滚开,还不是你。”
“驾。”柳生舒杰刚想再说道一句,不想,身旁却是闪过一道急风。
嘿,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不过倒是不得不感叹,这主儿,还当真听话。
要他滚,他便是……
“安九爷再得一分。”
不远处,安九爷驾着马儿,来到某个,顿在原地发呆的身形边上。
似是彼此,是很好的朋友一般,提手,搭在了他的肩头。“不好意思哦,雁城公子,本想着再让尔等几分。只是,观公子赢得这般的舒畅。倒是有些心急了,嘿嘿,原谅小王,只是,不拉开点差距,小王心里,着实的是,不安顿啊。”
“额……呵呵,安九爷说的,极是。”极力的扯出了一抹弧度,眼眸,却是,紧紧的盯着十数步开外,一枚斜插在草地上的羽翎,发呆。
“驾……”
“又出了!”
“等等。”
听得声音,雁城堂刚想要动作,不想,面前却是突兀的多出了一匹马儿。
还来不及跑起来的步子,面对这般的庞然大物,到底,不能够视若无睹。只能,怏怏的勒住缰绳。“这是?”
“嘿嘿,雁城公子,得两分,已经足够了。也让那小子得一分吧,虽然,着实的看不惯他,只是到底,得看在江南财神的面子上。”
“哦。”
“柳生公子射中,得一分。”
“多谢。”听到捡箭的小斯喊话,安九爷得意的笑着,调转马头。
“无妨。”
哒哒哒,
一路小跑,迎面遇上了,同样的驭马而来的柳生舒杰。“怎么样?柳生公子,小王说让,自然是会让给你的吧?”
“哼,多亏你的好心,只是,受用不起。”
“哟哟哟,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是刚才不是小王拦住雁城堂,恐怕,你连一分也得不到。”
“本公子怎样,用不着你管。即便一分都没有,本公子也乐意,与你无关。”
“三位请注意,还有最后三个彩球。将会是同一时间飞出。最后的机会,请三位好好把握。”
“三个一起来?哼哼,看来不能够闹着玩了。柳生公子,反正你也不领情,那么,游戏,到此结束。驾。”安九似是来了几分的严肃,驾马离开。
“三个一起?这样。”
“看,球出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三人同时动作。
安九爷策马而奔,提起弯弓,便是要瞄准。
“啊……快闪开!”耳畔,来的有些突兀的声响,连累,安九爷本不想分散哪怕一分的注意力。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循声望去。
不想,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下了一跳。
一匹枣红色的大马,疾如风,迅如电,直直的冲着自己的左侧冲击而来。眼见得,再过了十来步,便是要重重的撞上。
不敢怠慢,右脚一转,向内一踏,另外一只脚,曲起,踏在了马背之上。
借力一踩,七尺的身躯,如同生了翅膀似的,自下而上升腾起五六丈高。手中,亦是没有停顿,提弓,取箭,便是将上好的百年老拓木愣是拉城了满月。
三枚羽翎,寒光凛冽,直指飞起的彩球,蓄势待发。
嗖……嗖……嗖……
三道急空破响,刺痛了敏感的耳膜。
连累,安九爷的瞳孔,骤然的一阵紧缩。
久经磨砺的主儿,天生的就在马背上长大的民族。若是说,这三人之中,有那么一人,曾经从生死线上摸爬打滚过来的话,那么,也唯有安九一人。
基社九歌的王子,纵是身份高贵,只是,许是他们一族的传统,能够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乃是他用腰间的弯刀,拿命博取的荣耀。
对于危险的敏感,正如同低头喝水的羚羊,时刻都不会忘记,竖起小小的耳朵,去警惕天敌豹子潜伏而来的气息。
这三箭,不是自己冲着彩球射出。反而,倒是从地面某处,径直的瞄准了自己的头,腰,腿,来势汹汹,直指要害。
箭,本就是上天特意的关照的对象。
百步之外,可穿杨柳;锋芒锐利,可破金石。
缩地成寸,说的倒是夸张了一些。只是,容不得他思考,三枚锐利,已经如同,吐着鲜红色的信子的毒蛇,在自己的身旁呵气如兰。
即便,距离亲密的接触,还有那么一丈左右的距离。奈何,强悍的劲道,作为先锋官的无形的风儿,却是不安分的打响了第一枪。化作,世上最为尖锐的刀子,直割的,原本该是称为坚固的黝墨色肌肤,隐隐作痛。
发自后背脊椎最末梢的,窜上的一股子的凉气,分不清楚,是对不期而至的无措;还是,被那似是醍醐灌顶的清凉所激。果断的,丢了手中,马上就要完成的弓箭。
腰身一扭,带动着七尺的身躯,在无处着力的半空,化作了一个飞旋的陀螺。
自由落体运动,本是万物的定律。只是,许是被那飞旋的劲道带动,安九爷的身子,倒是如同一枚从天际滑落的流星。许是为了,蹭出耀眼的火花,去夺取所有人的瞩目。一瞬间,快到了极致的下沉。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恰好飞旋着正面朝上的视线,看的清楚。
三枚墨色的急空破响,携着一连串的残影飞驰。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转的头晕眼花;还是,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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