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算是在求我咯?”
“苓岚布防有缺漏……”
“我只问你,你是否在求我。堂堂的天下第一聪明人,玡,也有来求我的时候吗?”
“你这幅口吻,看来臣下是白来了,告辞。”转身,便是走向了门庭。
珠帘摇曳,帷幔抖擞,让出了一抹大红。“等等。”
“嗯?”
自玡正面的角度望去,分明的裹在繁华当中的红衣,一脸的不甘,是那么的惹人心疼。
比他矮了多的身高差距,看去她好像是被抛弃在了陌生的街角。“你就这么的放不下身段,固守着你的傲性。还是,涉及了我,即便是多呆哪怕一刻,都是觉得心烦?所以,便可以转身拂袖?”
“娘娘,你的话说的有些过了。臣下是臣下,您是太皇太后,该有距离。”
“在你的心里,我算是在什么位置,你可以为了左儿驻墓哀悼,你可以随身携带宁儿替你绣制的香囊,莫非我对你的付出,你眼中看来,倒是还不如她们两个丫鬟?”
右手,不自觉的将腰间的一抹给攥紧。
过分的用力,使得指间关节忍不住的泛白。却是藏不住,指缝之间挤出的同心万年结的红。“你……和他们不一样,何必要比。”
“怎么不一样,我从不比他们逊色一分,论容貌、论身材,我不信还比不过她们。”
“娘娘,军务繁忙,臣下该走了。”
“玡,少提那个碍眼的名讳。之所以进宫,完全是因了你。为了你,我舍了全部,去嫁给一个足够当我父亲的男子。为了你,我还和他的长子……”
“娘娘,你累了,先歇息吧。”一句似是客套的应付,残影一闪。
“玡,你……”冲着一个方向高高的举起的手,突然的尴尬的无所适从。眼睛所视方向,明明的甚至还能够依稀的闻到他身上随身携带的淡淡的薰衣草味。奈何,诺大的宫阁,突兀的唯有自己一个人。
而显得,如沧海上漂泊的一粟,孤单。“哼,走吧,走吧,你要走便走吧。反正你的心里……只是,玡,你会回来的,会有那么一日,你来求我!”
墨色的缭绕,恍若被世界遗弃的角罗。
与苓岚的繁华,格格不入的苟延残喘。
似清明时节,压的低低的让人喘不上气的阴霾,覆了眼,闷了呼吸。
“如何?”
“苓岚以东三百里,昌河为界,那个人正在紧急的调动水师。看样子,是要以江为界,以拒镇东铁骑。”
“哦?有了玡的帮助,到底是不一般了。初次领兵,便有这等卓绝的见识。”
“主子以为,此战他能胜?”
“未及开战,言之尚早。密切关注,随时回报。”
“诺,已经差遣了探子随行。另外,那个人离了京都,苓岚空前的空虚,属下以为倒是正是方便了吾等,这是一个机会。”
“不,有玡在,为时尚早。”
“那个玡,属下一只手便能掐死他,何惧?”
“你不是主子,听命便是。”
“可是……是,主子。”
城西,不起眼的民居。
窗沿便上,曲着双臂,撑起一个瓜子面孔。
无笑,无忧,只是神游天外的呆滞。
叩叩叩,
窗扉轻叩的声音,“喂,醒醒,想什么呢。”
“啊?我。”后知后觉的仰望,窗边被一抹白衣遮掩了大半。高高大大的,从这个角度望去忽然的有一种被画地为牢的惊恐。
白是最为诚实的一抹,永远都不会去隐藏任何的遐丝。以致于,胸前、肩头、臂膀上多处已经结痂成块状的斑驳如墨,是那么的明显。好比墨板上的粉笔字,即便是站在教室最角罗也能够清晰的看的清楚。是血,是那种你第一眼见到,便是忍不住的毛骨悚然的存在。
忽而一空,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
“喂,好不容易找到你,用不着这么大的反应吧?”
哒哒哒,
一串凌乱的脚步声,门外跑进来一名老者。
不大的房间,瞬间便是瞟见了窗外环抱着双臂的不速之客。紧急之下的四下一搜寻,抄起了什么便是匆匆上前,护在秦暖身侧。“什么人,你要对她做什么?”
“你又是何人,拿着个扫把,是打算与在下为敌?”
“额,别管老夫拿着什么,奉劝你快走,不然喊人啦。”
窗外的人,面色忽而暗了下来。“若敢泄漏了她的存在,休怪在下不懂尊老。”
冷眼冷语,相互的戒备,针锋相对,气氛瞬间的冻僵。
“喂,等等,等等,别冲动,别冲动,都是自己人。”秦暖跌跌撞撞的爬起身子,顾不得拍去衣上的尘埃,赶忙挤到两人的中央。隔绝开,两双尖锐的视线的对撞。
朝窗外一瞪,“你,不得无礼,这是福叔,可是我的长辈呢。”
“福叔,长辈?”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龙秦勿忘。“换句话说,是你救了小姐?
这口气,这眼神,这风度,好高傲,甚至有些盛气凌人的,惹人从头到脚的不舒服。
不过,看这架势,是尚罗晓涵身旁的人吗?
所以,是友非敌咯?“额,算是吧。”
“虽然看不出你有什么能耐,不过,多谢。”
“呵呵。”福叔只是尴尬的笑笑,一把将秦暖给拉到一侧,窃窃私语。同时眼睛不住的往窗外那抹突兀扫去,满是戒备。“殿下,这人是谁?看着好生的奇怪,为何叫你小姐,是和你一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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