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愿意同往。”
“主上,眼下西南混乱不堪,多带些人手,也好随行保护。”
“哼,用不着。本座的功夫,一人之力,足可媲美令万夫莫敌。去余杭菏泽,不是去打仗的,而是去接手吴家原先的各部分的势力。有兵符在手,稳妥无忧。何况,还有一个人,得是去见一见。他的能耐,要的,便是措手不及。否则,难保他会没了踪迹。”
“哦,只是主上,您的身份,万金之躯,可得千万小心。毕竟,余杭菏泽不比其他地界。”
“放心,本座一切心中有数。尔等且按照本座的吩咐,好好办自己的事情,便是。”说罢,也不在作过多的停留,化作一道疾风,拂过众人的面颊。
徒留,七八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面的惊骇。
后怕——幸亏的倒是跟了主子。不然,这般的功夫,自己,或许甚至是连怎么丢了性命,都不知道呢。
时光任然,天边,才刚刚露出了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
一千七八里外,余杭菏泽,西南郡王府,大门口。
嗖,
蹭,窸窸窣窣……
“咦,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哪有什么声音?你打盹打糊涂了吧?”
“就是,这天还没亮呢,你是不是在做梦?这墨灯瞎火的,哪里有什么声音?”
摸着头皮,四下张望,却是没有见到哪怕是一分的风吹草动。“额,难不成,倒是我听错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一条墨色,从他们的头顶,飞跃而过。轻车熟路的,向着府邸深处,窜去。
吱呀,
某处门扉开启,任凭外界还不是太过的明显的光亮,泄漏了进来。
好似,是有人好心,将眼前的这片昏暗,给点上了一枚烛火。即便,如旧的好似一只来自远古洪荒的凶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散发着幽幽的莫测的诡异,令人,望而生畏的墨暗。
莫测,有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只是,来人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的不适,飞速的闪身进去。七转八拐,停步在一间,有些与众不同的监舍面前。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眼睛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地方,皆是被粗的近乎骇人的栅栏,狠心的在此,硬生生的隔绝出一个,恍若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独立空间。
更加的奇怪的是,明明是监牢,还是看来看守最为严密的处所。内在,却是天和地的差别。三丈长宽的卧榻,算不上奢华,只是如果通体用上好的黄花梨木雕刻而成,倒也绝非平常人家能够用的起的物件。上好的真丝织就的褥子被套,滑不留手的比世上三尺青丝还要来的舒适。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从手里给跑掉似的。繁琐复杂到令人眼花缭乱的绣工,几乎如同叶公所画的龙儿,一点上了眼眸,就能够生生的活过来似的灵气,显然非名动天下的苏绣无疑。
自上而下,一枚暖黄色的纱帐,似瀑般的倾泻下来。将整张卧榻,给笼罩了进去。伴着依旧燃着袅袅的香气的龙诞香散发出的烟气,将这方寸天地给笼罩的朦胧的近乎有些不真实。
伴着一张同样的雕工精湛的案几,香茗一壶。
这,哪里是监狱?分明,就是人世间最顶尖的舒适,也不过是如此。
碰,
一枚重拳,狠狠的砸在了粗重的栅栏之上。排山倒海般的大力,震的整间牢舍,都好似是见到了命运里面的天敌一般,瑟瑟发抖。散落下,簌簌的粉尘,泄漏了它内心的惊惧。“可恶,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
窸窸窣窣,
伴着衣衫摩擦的声音,几个兵甲持着刀兵匆忙赶了过来。“怎么啦,什么事情!”
“出什么事了?”
“快,快,有人闯进来了好像。”
“快,在里面,就在里面……”
“咦,慕容大人,你怎么在此?”在火把的光亮照耀下,终于是看清了肇事者的模样。宽大的墨色长袍,包裹了大半个身子,刀削的面孔,一双凌厉如同鹰隼的瞳子,直直的盯着正前方的监牢之内。桀骜不驯的,恍若没事儿人一般,吝啬的,甚至是连一个目光,都肯施舍给已然包围了他的全部退路的士兵。
唯独,一枚在墨暗的映衬下,干涸的几乎只剩下皮儿包裹着骨头的惨白色拳头。狠心的拄在粗重的栅栏之上,好似,倒是这监牢,和他有了天大的仇怨。
忐忑,刚刚甚至是撼动的几乎整间牢狱都颤抖的力量,竟是仅仅因了这人看去根本就不该有多少的威力的一拳?这枚,看来脆弱的好似一阵风儿,就能够吹的他散乱了架子的拳头?
这个慕容大人,可是不太好惹呢。
只是,到底是职责所在。周边几名侍卫,也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说道。“慕容大人,你怎么会在此?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王爷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此处。”
“哝。”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从怀里摸出一方青铜,随手一亮。
“啊?兵符?”
“是王爷的兵符,吴家兵符!”
“这,这怎么会在大人的手中?”
“是呀,这兵符,从来只有王爷一人所有。”
总算,他们不瞎,认得这是西南郡王吴阔,他们家主子的信物。
“正是王爷给本座的,也是王爷吩咐,要本座来此看看。尔等倒是好大的胆子,怎么看的人,本座好奇,关押在此的风雅天呢?”慕容吹花终于舍得启动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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