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这个心思。此刻,秦暖只想着,好好的放松,或者说是,放弃。“搞笑了,怎么可能找的到?本来,就不过是一个梦境。”
谈不上对自己的执着,有多么的后悔。只是,似乎的确,是可笑了些。
“北区的条件,也太差了一些,连张凳子都没有。”许是,想要调整下姿势,尽量的寻找一个,舒服点的地儿。慵懒的,向后一仰。
偏偏,老天不做好,还来不及倚个安顿。
便是,如同掉入油锅的龙虾,呲啦的蜷缩一团。“嘿,背上是啥,磕着腰,好难受。”
愤愤的抱怨,伸手向后一抓,老鹰捉小鸡似的,逮出了罪魁祸首。
“是谁这么无良,也不把书放好。磕的我……咦,这是……”提到眼前,本想要发作。不想,几枚颜体墨色大字,忽然的生了刀剑的锋芒,晃眼。“花月野史?花月,真的有这个地方?”
嘿,自己倒是幸运,踏破铁鞋无觅,却是正当要放弃的时候,老天又仁慈的,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细细查看,是一本线装版的书卷。在这个胶水、钉扣泛滥的年代里面,这样子的风格,倒是有些稀罕。
浅蓝色的封面,衬着一道雪白的底子,便是颜体字迹,唯一的背景。
虽然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是古香古色的风格,有些特立独行的味道,却是突兀的生了古怪的魔力,让人的视线,舍不得挪动开来。
“这是……咳咳……”许是凑的过分的近了些,一个不慎,称不上大的呼气,竟扬起一阵迷眼的尘土。不安分的,顺着景致的瑶鼻,牵连她,满是好几个咳嗽。
嫌恶的,尽量将皓首向后仰。“我去,呛死我了。”
透着从旁边高开的通气窗口,洒落的称不上亮堂的光线。却是清晰可见,星星点点的碎屑,任性的散乱着毫无章法的舞姿。只是,那肉眼可见的飞扬,却是,惹的人儿,有些望而生畏。
该是,经年累月的积攒,许久的无人问津的冷落,才会,让岁月的过往,附着上,沧桑的痕迹。
看的出来,这书卷,该是已经,有一段时间,被人遗忘在此。
只是,越是沧桑的缭绕,越是,出奇的动人心弦。
就好像是,一只来自远古洪荒的蛮兽,张着大大的血盆大口。是幽幽的墨色,看不穿,猜不透。
似是挥之不去的迷雾,即便,或许潜藏着无穷无尽的凶险,即便稍不留意的一个松懈,便是会被生生的撕扯了个粉身碎骨。那是,致命的危险,虎视眈眈。
有人说,罂粟,那本是人尽皆知的毒瘤。偏偏,一举一动,都透着无法抗拒的美丽,举世无双的妖娆,那动人心弦的魅惑,任何的生灵,都学不来的气质。是魔术师的手心,观众永远也无法揣测的缘由,只是,眼睛,心儿,完完全全的,却是被吸引了个彻彻底底。
沉睡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月轮转的交替,静默了数之不尽的岁月流逝,是遮掩着面纱,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清楚的未知。不为人知的秘密,默默的牵动着,或许是人生来,最为原始的本能,好奇心,难以自抑的跳动。
这一卷,本该是和沉重的载荷,怎么也联想不起的桥梁。
只是,突然的却是,似是变了模样。
捧着它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抽搐。
分不清楚,是不忍心去打破,这不为人知的一抹,敬畏的颤栗。
还是,原本的甚至,是连自己,都已经差不多要放弃的梦境。突然的,那分执着,倒是成了深刻无比的存在。是打击,惹他,是难以自抑。
摊开,许是写书的作者,当真的年代有些久远。
纯粹的手写的墨色字体,依旧的,还残存着些许,浓郁的墨香。沁入心脾,好闻的味道,倒是让人有些意外。这图书馆藏,竟还留着,此等的孤本无双。
颜体的敦厚,大气,每一个字,都是毫不张扬的谦逊。饱满的浓郁,勾勒出,一笔一划,都是透着主人家的一丝不苟。
作为书卷,手写,该是近乎简陋的吝啬了一些。只是,倒也不难看的清楚,每一个字迹,是什么样的意思。
摊开的第一页,便是径直的介绍。
至于,署名之类的介绍,竟是突兀的缺省了去。
奇怪这个词汇,该是于这本野史,最好的解释。
只是,这样的话,作者的来历,倒也无可探究。
或许,是被人狠心的撕扯了去。亦或者,是作者不想泄漏了自己的来历。不愿出名的性子,字里行间,挥之不去的一丝不苟,倒也是,颇符合主人的性子。
花月,某某大陆之上,一个传承千年的国度。
从何而起,缘何而落,不可探究。
只是,在那个群雄林立的,单单是能够屹立千年不倒的传承,便是替它,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只是依稀的记得,从初始的掌权者手里,发生了挥之不去的血雨腥风。刺眼的殷红,缭绕着不住的沁入心脾的浓郁,一阵又一阵的,刺激着胃部的承受极限。
一场大战,刻骨铭心的大战,如同暴风雨的前夕,那墨沉沉的悬挂在天空的乌云。
死皮赖脸的,缭绕在几乎所有人的心头,挥之不去。
很长的一段时间,数不清的辗转反侧,常常的,在甚至连犬儿也困倦的闭上了眼眸的寂静里,被生生的惊醒。那片浓艳的色泽,是他们怎么也摆脱不了的噩梦。
昭示,主人家的交替。
盛极一时的慕容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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