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者,腆着面孔客套。
“这怎么能行,被关了那么久,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出呢。”
“你也说了,你我不熟,倒是好意思,来讨要这份人情。”
“嗯?住口,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秦暖出奇的向外,一声冷语,呛的几人的不满,荡然无存。“此事,的确是天长老的家事,我们一干外人,不好插手。天长老,请自便吧。”
“多谢。”眉头微挑,本以为是有些难度的事情。
不想,来的,却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不自觉的,头一次,对某个并非第一次相见的女子,倒是经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他一向是看不惯她的,然而突然之间,他倒是觉得直到此时此刻自己才是真正的认识了她。
“小姐,你对他,这么的客气干嘛?”她的话,几人并不敢反驳,只是,到底不甘。微微弯腰,凑到她的身旁,用只有近处的彼此才听得到的字句,低语。
“就是,那人敢动七弟,不教训,心里,着实难受。”龙五炫耀似的论着拳头,一脸的不满。
“胡闹,不管那人做了什么事情,只是,此处到底是人家的地盘。果真的人死在我们手里,难免有心人,会对我们记恨。”
“那又如何,反正我们不是这里的人。”
“是呀,我们马上就走了的。”
“担忧这种小事,似乎有多虑了吧?”
微微的摇晃了下皓首,他们想的,倒是简单。“我们是快要走了,只是,龙十大哥……你们可有想过他?”
“十弟……哦,属下明白了。”
“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原来是这样,小的懂了。”
“懂了就好,在此也呆不下去多久,只是至少,不能够再给龙十大哥,添了麻烦。至于那人,反正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人,叫给谁,那不是一样?”
“小姐,属下知错。”
“为了一口气,的确不值得。”
“忽然觉得,看好戏,也是不错。”
“杀那等货色,脏手。”
这边,天长老提着长剑,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
“龙七……聂徒,是你捉了兄弟……所以……”若有所思的摇头晃脑,一脸的了然大悟。“可恶,这就是为何,昨日龙十会对本座说那番话,为何,他会甘心输给本座的缘故吧?
“师傅,那也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够获胜,能够当上你梦寐以求的城主之位。我,是在帮你。”也不知道,是受了某人的怒气的恐吓,还是因了体内毒素的发作,身子着实是提不起一分的气力。
任凭一屁股瘫坐在地,极度不雅观的向后挪动着。
奈何,这般的动作,到底是卑微了些。
一枚森寒,到底还是,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攀附上了他的脖颈。“本座要的,哪里需要,他人的施舍?何况,偏偏是你,竟也连同外人,一般的来害本座。”
“可是,你终究是得以获胜。”偷偷的向下撇了一眼,善风忐忑的停住了小动作。
“本座早就说过,那般的胜利,本座宁愿,不要。可笑,偏偏是你,竟是本座那么的信任的徒弟,害了本座。”
“师傅,师傅你听我说,徒儿……徒儿也是为了……”
“有话,下地狱说去吧!”
“不……师傅,徒儿……你不能够杀徒儿。你不要,你不要解药了吗?你不能够杀徒儿,杀了徒儿的话,你永远,也就只能,武功尽废。”
“这个问题,似乎本座早就已经回答过你。”
“不……不要,师傅饶命啊,师傅,徒儿……解药……啊!”
噗次……
撕心裂肺的呐喊,伴着沉闷却是难以忽视的声响,似是一个古怪的音乐家,奏起品味超脱了所有人的理解的范畴的乐章。即便,并不见得会是认同。然而,唯一的共同点,那一抹殷红,暗自的烙下一枚,难以磨灭的烙印。
紧闭着眸子,松开攥着剑柄的右手,任凭,倚靠着自己的大腿的一抹,反方向无力的倒了下去。“犯了错事的人,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管是你,还是本座,都是一样。”
“哼,活该!”
“这般的下场,倒也是罪有应得。”
“可惜,不是自己动手,到底是有那么几分的可惜。”
“事已至此,还是少说几句吧。”
“喂,使者大人,你过来?”一声不咸不淡的呼喊,打碎了几人的絮叨。
“啊?哦。”竟是,天长老。龙十忽然的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十弟,小心。”
“无碍,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将好心的攀附在自己的手腕上的手儿,推了开去。
迈开步子,径直走上前去。“天长老,似乎你我,并不是很熟。你叫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昨天的话,本座突然懂了。对不起,是本座的一时不查,倒是连累你的朋友。”
“不用,七哥平安归来,何况,一切的事情,都是你的徒弟善风的作为,不知情的你,何罪之有?”摸摸头,憨笑着回答。一个足够当自己的老爹的人,跟着自己道歉,这,倒是让龙十有些惶恐。“对了,拱手让出昨日已经到手的胜利,你倒是个汉子。今日,出了这般的事情,这比武,今日的,也不作数。”
更是,让他对天长老,另眼相看。
“呵呵,你也说了,你我素无交情,倒是好心,也不要到手的胜利。”
“两场闹剧一般的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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