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吃饭一样简单的事儿。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天长老吗?“你想的通,倒是难得。”
“彼此争斗了几十年,突然间,和你一般了,却是突然,感觉轻松了呢。”
“和老夫一般……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我都是,一样的丧了全部的功夫的人呀。”
就好像是,一个偷偷的藏起了糖果的孩子。却是突然,被家长发现了,他私藏的小金库。一时,囧迫,无措。不安分的涌上了心头,“什么,你怎么知道……”
“一掌击退了我的弟子善火,却是丝毫无损,哼,你的内力全无,以为我却是半点都看不出来?”
“你瞒得了他人,然而却是躲不过我的眼睛。”
往事,历历在目。
自己的作为,如何会是不知晓?奈何,偏偏,出自了某人的口的话,却是,连累善正,脑子忽然的有些跟不上时代进步的节奏。“那你为何,不早些……”
“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看中的人,被你认定为使者的人,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的神奇。”
“当然,你不是已经看到?”炫耀似的皓首微仰,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样的璀璨的光彩,勾勒出了,天长老嘴角的一抹弧度。“果然,忽然的发现,他当真是上天派来帮助我蟠龙一族的使者呢。虽然,怎么帮助我蟠龙一族,还来不及看见。只是至少,倒是给了我们两个老头子,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使者来了,是时候卸下全部的担子,把一切交给年轻人的时候了。”
“你果真……舍得放下一切?”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还有什么舍不得放下呢?你我到底是兄弟,你没有了武功,也好,我也没有武功。如今我们两个糟老头子,再也不用为了争一口气儿,而互相的攀比。你我,再也没有几个年头,可以争下去。就这般下去,不是很好?兄长。”
“兄长……你已经,三十年没有……”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的字眼,曾经以为,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听到的存在。哼,今日,自以为那么的熟悉的人,却是带给了自己,太多的惊奇。
兄长……是幻听了吗?
“知道你一向爱好珍藏香茗,不知是否,今日可以蹭上一壶?”眯上眼眸,安逸的抱之一笑。
“啊,当然,这就去泡上。”忽而了然,匆忙的跑了进听厅堂,似活泼的,倒是返老还童了去。
城北一角,街的尽头,一间并不起眼的房舍。
门扉紧闭,谈不上破败,却也是朴素的让人第一眼,便是想要,把它给剔除了视线之外。
“就是这里吗?”
“是的,之前跟踪善风来此,小的看的清楚。”善林拱着腰,恭顺的回答。
“四长老,六长老,吾等进去瞧瞧。”
“诸位,是妖的话,并不好对付,还是交给在下吧。”龙十跻身上前,傲然而立,冷冷的盯着那一扇紧闭的门扉。“既然尔等奉在下为城主的话,总是得担些责任。”
一十二位长老,心领神会的分散而开,围住了所有可能让房中人逃了去的方向。
“喂,里面的,不管你是谁,只是,蟠龙古城,不是你耍计谋的处所。尤其,敢动在下的兄弟,你,该死!”其徐如风,其疾如电,说时迟,那时快,右手猛然提起,成掌,遥指着一处,便是凭空击出一道劲气。
似是一头脱缰的野马,因了挣脱了全部的束缚,兴奋的忍不住,毫不保留的竭尽全力,要冲天呐喊着,宣泄,压抑在心头,满满的要涌出来的冲动。
是一连串的不羁的急空破响,呼啸着只肯留给众人惊鸿一瞥的残影。
如同高高在上的秋风,势不可挡的炫耀着自己无上的锋芒,径直的扯碎了门扉,窜了进去。
肉眼可见的尘土飞扬,糜粉漫天,如烟似雾的缭绕,分明的没有了门扉的房舍,竟是看不清楚里面的模样。徒留,一连串的刺耳的喧嚣,就好像是被调皮的孩子,踢进了教室的足球,那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物件,肆意的鼓捣出了,一片的狼藉。
轰隆……
一声巨响,让人不禁的联想起,公堂之上,审判官员的一声惊堂木重击案几,斥退了全部的不协调的聒噪。
“放肆,好大的口气!”起卧榻困难综合症的主儿,被打扰了清梦似的勃然而怒。连累,众人皆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神气。
隐隐约约,依稀可见得一抹蓝影,踱步出来。“自不量力的东西,找死的人,或许,是你。”
“大言不惭,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龙十却也不发怵,一字一句,争锋相对。
随手的一击,本就是没有抱多少的希望。既然对方不是人的话,那么,从来不会,轻易的就被打的落花流水。只是,也正因了如此,或许,才会让这事儿,增了几分的乐趣吧。
天长老曾经告诉过自己的,身处高处的凄冷。似乎,终于的有那么一丝丝的明白。
老实说,他倒是,有些跃跃欲试呢。“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既是不肯承认的过错,那么,就待本城主,来收了你去。”
“那就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咦,这服侍,你是那个……?”
四目相对,看清楚了彼此的模样,二人皆是不经意的换了颜色。“哟,他们说的那个存在,我倒是是谁,原来,也算的上是老熟人了呢。燃烧着蓝色火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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