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座活火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
“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败,就用这杆枪,把你打的像一团乱泥,永远起不来!”
身后,莫名的一道晴天霹雳。“大白天的,又在发什么疯?你不看看,把院子里搞成什么样子了?”
姜心煮汤怏怏的回头,一个头两个大。等了许久了也不见师傅回来,不想自己稍稍动作,恰好倒是入了师傅的眼。那一副阴沉的宛如下雨天的阴霾似的面孔,直惹的他心里直打鼓。“啊,师傅,是葛青山那家伙……”
“他是你师兄,记得尊卑。院子里扎着的是你的长枪,为师却没有看见除此外的一点打斗的痕迹。所以,错的只是你。”
“我……”
“三天之内,把院子修好,不然你怎么把院子打烂的,为师就怎么把你打残。”
“是……徒儿遵命,徒儿一定补好。”
“师傅,祠堂那边是。”秦暖看的出,师傅的心情并不怎么的好。不知道是因为四师兄打烂了院子,还是……另有原因。只是右眼皮不住的跳动,俗话说:左吉右凶,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突然的起了火。”
“火?损失严重吗?”果然,并不是好事。
“抢救及时,倒是没有什么损失,祠堂无恙。只是……”
“只是什么?”
“古月的尸体被烧了,烧的彻底,连骨头都不剩下。”
“怎么会……”
“据说是风吹倒了烛台,而古月的尸体恰好的停放在一旁。”
秦暖对这谷里并不是熟悉,然而这古月从白天来看,可是村子里绝对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人物。即便是死了,只是这尸体却是任凭火烧的干净却是没有人去管吗?呵呵,是族中的人因为痛失了药师古月而彻底的乱了方寸,或者是自己想的有些多了,还是……“倒是巧合的很。”
“的确,很巧,巧的有些过分。”
“师傅你说,连骨头都烧的干净?”
“是。”
“人的身体上,最为坚硬的地方便是骨头。若说烧了发肤皮肉,倒是也说的过去,只是若连骨头也烧的干净,这火可是得不小。敢问,烧了有多长时间?”
“具体的不清楚,只是看通禀的时间来看,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师傅不觉得奇怪吗?据徒儿所知,焚烧尸体即便是用特制的容器密封高温燃烧,也起码得一个时辰往上。而要烧掉骨骼,这个时间更是要加倍才是。而这祠堂起火,烛台的话自然是普通的火,时间上也是不足,偏偏倒是能够把尸体给烧的连骨骼都不剩下。哼哼,这可真是奇迹。”秦暖觉得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这么的明显的破绽,是当真的以为没有人可以看的出来端倪吗?
“你的意思是这火来的……不简单?”
“师傅,徒儿只知道这下,即便是长老会允许村长检验尸体,怕是也无用了。”
“的确。”
“发生火灾的祠堂,没有人当值吗?”
“祠堂是村子里最崇高的地方之一,自然是有专人把守。”
“既是有人把守,那么还让古月的尸体被所谓的烛火烧的干净。徒儿想知道,这昨天晚上当值的人是谁?”秦暖并不想要兴师问罪什么的,她毕竟不是村子里面的人,怎么也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
只是身为一个局外人,当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好奇这个当差的人的名字。啧啧,尽忠职守到这等的地步,他也算是一鸣惊人了。
“祠堂地理位置重要,一向的是由长老会直接派弟子看守。”
“长老会,又是长老会。”
“长老会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的觉得有趣,这几天倒是什么事情都绕着长老会在转。第一,古月跌下山崖,最先赶到那儿的是长老会的人吧?第二,等我们去的时候长老会说古月已经死了,村长对他的死提出了议依,长老会却是强烈的反对。就好像是犯了他们的什么忌讳一样,尔后甚至用赶的姿态让吾等出门。第三,一向的专人把守的祠堂居然失火,并且那么巧合的毁掉了古月的尸体。这一切,师傅不觉得好像哪里,都离不掉长老会的影子吗?”
“这么一说的话,倒是的确。”
点点头,微微的眯起了双眸,是秦暖开始想事情的“师傅,看来最初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徒儿知道,该怎么去查了。”
“你想到了什么。”
“若是他的尸体的尸体没有被烧,那么我或许还无法肯定些什么。只是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却让我明白自己想对了方向。徒儿甚至可以肯定,杀古月的人昨天很可能就在陵堂,即便没有,他也有耳目在那。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快的动作。”
“古月的尸体已经烧的干净,你去了也查不到什么。”
“徒儿不会去看失火的祠堂,既然有人有心毁灭痕迹,那么去那里也找不到什么。”
“那么你想。”
“古月的家在哪儿?堂堂一村唯一的药师,应该有住的地方或者工作的地方吧?”
“当然,三开竹楼,是古家的旧宅,古家自从……古月一直住在那儿,药师之责本该提他另外的寻一处宅子。然而放眼村子,哪里还有比古家更适合炼药的地方呢?所以,也就没有另行准备。”
“昨天下手的人既然毁了尸体,那么他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那儿。”
“煮汤,且先随着小暖出去。她要去哪儿,你便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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