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恬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过是乏了稍稍的闭目养神一会儿。
嘿,静静的瞧去,退却了平天里一副任性霸道的不许任何人靠近的戒备,其实也是生的清秀。她像是一只吃饱了的小兔兔,或许只有这样的完全的放松了戒备的前提下,才能够任凭人驻足观赏她的憨态吧。
她看去面色正常,呼吸均匀,倒也是没有任何的异样。
她果真是中毒了吗?
若是真的中毒了,那又是什么样的毒,才可以是表现的这般的宁静如同一泓清泉,泛不起多少的波澜?
“咦,那是?”忽而的眼前一亮,似是捕捉到了什么。
脚步迈开,便要凑上前去。
“你干什么?”
一条臂膀,冷冰冰的拦住了她。
啧啧,这家伙,是铁了心的要跟自己过不去吗?他当真的是戒备自己到了极致,所以自己的任何的动作,在他的眼中都是别有目的的吗?
秦暖不知道他是过分的在意女儿而显的常态,还是如自己最不愿意接触的猜测一样,他不过是不想自己看静吾。像是,怕泄漏了些什么。
“哼,静师伯若是当真的连靠近都不许晚辈靠近,那么何必又放松让晚辈进来?”她倒也是不急了,环着双臂只是冷笑。老实说,她其实并不在意静吾如何,尤其是在某人这般的不待见的情况下。
她来这,不过是这事情发生在师傅的地界,不想师傅和一干师兄们倒是遭受了不白。
“静师弟,让小暖看看吧,她也是为了静吾好。”
“好好看病,别想任何的歪门心思。”
“或许也唯有某些人,才会认为晚辈有了其他心思。放心吧,这里从没人想对静吾怎么样。”
“但愿如此。”
秦暖踱步到了卧榻边上,静流的冷言冷语,只让她觉得心烦。随意的应付了几句,便是干脆不再理会。弯腰,俯首,她注意到的是靠近静吾面颊的枕头上,有一个指甲大小的小点。大致的算是墨色吧,像是摔在宣纸上的墨汁。然而秦暖知道,这里是绝对接触不到墨汁的,它只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五指纤纤,正要伸手去碰。忽而的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从怀里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来,轻轻的捻起一点。她很谨慎,虽然说后知后觉的并不显得专业。肉眼清晰可见,可是判断是湿润的,本就吸水的手帕瞬间晕开了一团,深深的嵌入了细丝之间。
凑到眼前,本以为是墨色而已。仔细的查看,才是发现另有玄机。其中,隐约的可见血色细丝,竟是活了一般的还在缓缓的游动。就好像,是小蝌蚪在水里面的状态。
呲,这是什么东西?
看去,倒是如斯的怪异?
她又凑到距离鼻边约摸两寸的位置,一股子淡淡的腥臭味铺面而来,瞬间锁上了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条件反射似的,赶忙将其给拿开了些。好难闻、好刺鼻的味道,正如看起来的一样怪异,有点像是那种腐烂了的死鱼煮熟摆在你面前的味道。
将手帕丢在一旁,她又去看了看静吾的面孔、肌肤。掐开她的瑶口,瞧了瞧舌头的颜色。什么望闻问切,其实她并不会,压根的没有学过的哇。所以她也干脆就外行一些,中医的必备四技,能够省就省略一些啦。“五师姐这样子多久了,是否一直的都是不醒?”
“该是午膳过后的时间吧,下人来禀告说静吾晕倒了,便是赶了过来。外在也看不出什么,只是一直不醒,没灾没病的,猜测该是中毒。”
“的确,像是中毒的迹象。”
“啊哈?你看的出她是中什么毒?那快些解毒呀!”
“还不能够确定。”呵呵,秦暖忽然的有些想笑,这会子倒是焦急起来了是吗?
先前,砸还千般的、万般的不待见自己,好像这毒就是自己下的,好像自己一靠近静吾,就一定是别有企图是的。不得不愉快的承认,看着静流忽然的翻书似的变了面孔的样子,她心里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开心的呢。
半是故作姿态的出气,半是当真的无法确定些什么,她只是来回的在卧榻边上来回的走动。“会是什么毒呢?”
“你这小辈……不是,秦姑娘,可看出了什么端倪,静吾这毒该是如何解?”
“小暖,你果真看出些什么的话也别藏着掖着,此事是大事,马虎不得。”
“我在想,等等。不过别担心,似乎并没有性命之虞。”啧啧,自己似乎倒是瞬间摇身一变,成了个备受推崇的香锅锅了呢。怎么的,不担心自己会对静吾不利了?不怀疑静吾是自己害的了?
“什么似乎,什么好像,老夫要的是确定。老夫只知道,这么久了静吾都没有醒过来。”
“师弟莫急,看小暖的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要打搅她的思绪。”
“这……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是?”偶尔的一个转身,秦暖的视线被卧榻一角的一只及腰的青铜火炉所吸引。视线向上,只见得支撑起屋顶的其中一根大梁,正是横梗在其上。“这样……莫非是?”
“什么?小暖你看出了什么?”
”这里有任何的问题吗?或者说不对的地方,这可不是小事,不许胡说。“
“这火炉,一直都在这里吗?”眼下天气顶多算是秋天吧,即便是当初自己在栖凤阁里,似乎也没有到点炉子取暖的时节。伸手靠近,隔了一两丈还能够感受到微熏的温暖,想是还燃着呢。
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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