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岚之外的驻军中,便有狼顾兵甲。”
“是他们来到了这边吗?可是苗城一代据情报皆是被基设九歌所据,他们不该过来,尤其是兵甲。”
“他们来此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为了苗城。”
“是要去城外吗?他们去干什么?”
“大人,是否要命人暗中跟着他们?”一人冲着紫衣点头哈腰,看得出,紫衣该是他们的领头。
“不用,山河破碎,花月蜷缩在苓岚一城之内,贸然路面只是自找麻烦,随着他们去吧。”
“是。”
“派出去的人,可有了结果?”紫衣问道。
“半年了,期间也曾经找到过几次像是人居的地方,然而……”
“每次去都是人去楼空,他们似是早已经得到了消息。”
“大人恕罪,奈何此间地形复杂。”
“吾等的人手折了一波又一波,十万大山满是要命的危险。”
“不怪汝等,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比她更熟悉这里。要找到她并不是简单的事情,然而按照之前的情报来看,总算能够确定她的确是在附近。”
“是的大人。”
“早些吃饭吧,养足精神等天色暗些吾等找机会出城。”
“诺。”
二楼,临街窗户一桌,视线独好。
“介意同坐吗?”
“介意。”
嘎吱,
木凳拖曳着地板上发出一声响亮。
“喂,你这人……是你?”嘈杂,刺耳。
正朝窗外观望的人皱起眉头,兴师问罪的望向面前,倒是好奇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听不懂人话。然而视线交汇,却突然的改了口,似是惊异。
是他,那个浑身缭绕着一股子如同出鞘长剑似的锋芒的人物,冷面判官,书韩磊羽。
“嘿嘿,见到在下很不高兴吗?”
“速度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你尽管不客气,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楼下那位上来瞧瞧,一路上是有什么人跟着。”
“你跟踪我?”龙秦勿忘朝楼梯的方向望了一眼,一脸的凝重。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跟踪谁还不一定呢。”
“你来作甚?”
“如你一样。”
“小姐是极度的厌恶你的,明确的说了不会要你离开,你再死皮赖脸的耗着也是没有用处。”
“在下是一只丧家之犬,没有了她便是找不到存在下去的理由,她是在下的主人。“
“可她却不认你这个仆役。”
“这种时候,还是先找到小姐再说吧。”
“此事不消你操心。”龙秦勿忘是一个极友善的人,他没有什么原则,只是小姐讨厌的人,他也绝对不会乐意与他多呆哪怕一刻钟。
“你倒是自以为是,以为跟着玡便能够找到殿下吗?哼哼,只是看玡没头苍蝇似的乱转,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殿下在哪儿。”
“不然你知道小姐在哪儿?”
“在下……在下不知。只是有在下在,昔天也曾经在花月各地经营了些许的人手,许是能够派的上用场。”
“用不着。”
“只是只会你一声,在下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你。”
“不过话说回来,玡倒当真是胆大的很,居然抛下了京都一城,跑到了这西南边陲苦寒之地。”
“这很奇怪,所以一定有问题。”书韩磊羽像是一只刺猬,一字一句的都是逼着人想要拒之于千里之外。然而龙秦勿忘不得不承认,关于玡的话两人倒是有了共同点。
“殿下之所以罗的今天的下场,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下面那个人,她是极度的恨他的。眼下他离开了大本营,其实倒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若是你我一道联手……”书韩磊羽说着,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横切的动作。
“不行。”
“嗯?”楼下,紫衣挤出一个鼻音。
像是那有着最为敏锐的听觉的猎豹,听见了猎物打哈切的讯号。右手对着桌案一拍,借力飞旋而起,直直的跃上了二楼。
“上去,上去,快些上去。”
“上楼,在楼上。”有一种方式,最能够试探陌生人的来历。瞧,原先身着并不相同的布衣七八桌子,好似不相识似的分坐着的众人,却是不约而同的起身涌上了二楼。或是从背包中,或是从桌子底下抽出的森白,闪烁熠熠的冷光。是兵器,致命的兵器,他们原来个个也是全副武装。
“大人,怎么了?”
“杀气!”紫衣站在楼梯口上,薄纱下飘出一枚字眼。
“啊?这里曾经有什么人吗?”麾下环顾,敞开的窗扉一点都没有遮掩光线的意思,倒是亮堂的很。二楼很简单,楼梯上来后,临窗依次的摆了四副桌案。空荡荡的,一眼便能够看的干净。是那种,完全的藏不住什么的地界,仿佛影子在阳光之下永远无所遁形。
“杀气,莫非有人暗中跟着吾等?”
“怎么会,分明空无一人啊?”
啪嗒,啪嗒,
紫色向前拖曳着步子,在实木的地板上奏响有一下没一下的旋律,在众人屏住呼吸的视线里,来到了临街的一扇窗户边上。右手一个海底捞月,揽起了一只杯盏。“不对,茶杯是热的,还有这凳子的位置,至少该有一人。”
“是的,还有些菜肴……是什么人?”
“立刻去四周看看。”
“小二该是知道些什么,小的去问。”
“罢了,追不上的,来人武功极高,高的甚至于本官,若非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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