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北山鹰要被放出来,这对师傅定然是最不可接受的事情。而大师兄……或许也因此而得罪了师傅。”
“让他静一静吧,师傅很骄傲。看得出他心里难受,那样的高傲的人是不会允许被人看到他颓然的一面的。”
“哦……是呢,师傅是那样的骄傲的人,这事情打击一定很大。”
“四师兄,师傅可以静,但是吾等却是不能够静。”
“什么?”
“我心里好像有了些脉络,但是又不太肯定,我想出去走一走,细寻些答案。”
“师傅说了,不让吾等出去。”
“所以得麻烦师兄您了。”秦暖添着个脸,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夸张的笑。
“我?”
“师妹你可别胡来,村子里乱的很,这时候出去再生了什么端倪,可是谁也保不了你。”
“我不会胡来,有分寸的啦。”秦暖说着扯起嗓子,冲着不远处练剑的主儿喊道。“喂,三师兄,四师兄说你的剑法太烂,想要找你重新比试比试。”
“啊?我什么时候说过,师妹你。”姜心煮汤一惊,不好,被人卖了。
葛青山停了下,不屑的抛出一枚白眼。“嗯?比试?就凭他,手下败将。”
“嘿,怎么说话的勒,别以为侥幸赢了一次有什么了不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个怪人凭什么敢排名在我之上?择天不如撞天,只问你敢不?”本还没有闹事的心思的姜心煮汤不干了,他一向的看不惯这人。
对于他,其实就像样是一大堆的干柴。只需要一枚小小的火星儿,便能够引得火山喷薄。
“赢一个手下败将,赢了也没有意思。”
嗖,
一道疾空破响,直直的冲着某人的脑门射了过去。
青影急忙向后略步避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把长枪便是扎在了他原先站立的地方。噗次一声的撕裂地砖,硬生生的一尺有余。
好险,稍稍慢了一分的话非死即伤。
他是来真的。
“喂,你干什么?你疯了!”葛青山终于是变了面孔,如鹰隼般的锐眼危险的眯起,迸射出两行刺骨锋芒。
姜心煮汤却是不惧,只是慢悠悠的走上前头,拔起了扎在地上的长枪。淡然、稳重,他好像是感觉这就像是猫吃鱼,人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哗啦啦,
半月弧形残影飞略,银白枪尖直指某人。针锋相对,分明的是要挑衅的味道,“最讨厌的便是你这幅自以为是的样子,今天非要打的你满地找牙。”
“不自量力。”
“老子一枪砸死你。”
咣当,咣当,
残影飞掠,金石铿锵,火光飞溅。
一场不需要任何的特效的渲染,纯粹的以强者对抗强者的对决,在熊熊燃烧的妖异火云之下,俨然的便是一场无比争夺人的眼球的大片电影。
短暂交接,两人一碰即退,分列站在了一处屋顶的两端。
“咦,等等,秦暖呢?”葛青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四处一看,有些走神。
“你问我问谁?”
“她趁机出去了吗?不行,得立刻追回来。”
“追什么追,吾等在比试呢。”
“她若是惹事,师傅那边你没法交代。”
“管好你自己吧。”姜心煮汤不管,只是提枪便上。
“可恶的家伙。”
离谷的巷子,似乎从来都没有多少人走似的,仿佛被遗弃的村庄,偏僻的连那留守的老人家都难得的寻见一个。清静是一种冷,对于某人,倒是一个最好的思考场所。
啪嗒,啪嗒,
雪纺穿云履有一下没一下的前行,与其说是走路,倒是不如说是信马由缰。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她或许记不得自己偷偷跑出来的目的,漫步的理由,或许秦暖只是寻一种思考的方式,走路能够让她的心绪格外的镇定。
“三开竹楼的木炭。”
“古月的意外死亡。”
“村子里大夫全部失踪,我以为是同一个人所为,或者说是同一帮人。”
“偃月偷走了圣物,所以所有人直觉的便是认为,偃府是有问题。”
“守卫森严的兵器仓库,那暗藏的密室,我以为是找对了方向。”
“然而结果,无端的遮掩,只可能是像在隐藏些什么。所以偃府还是最大的矛头所在。”
“圣物被偷,绝对是一件精心谋划的事情。”
“不论怎怎么的精密的伪装,要从师傅手里偷走圣物,即便是隐藏的偃月,也是不会简单。这件事,必须有人配合。”
“那一天,也是因为北山鹰的消息……”
“如果我是那个背后帮偃月创造机会的人,那么北山鹰是师傅的忌讳。即便是假的,然而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师傅也一定会亲自去查看真假。调虎离山……好计谋,那天的事情该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让偃月有机会下千丈悬崖。”
“然而师傅到底提前回来,原本偃月的功夫,可逃不出师傅的手掌心。所以,那天会有一个帮他的人作为后手。记得当时……”
“静吾中毒是真,只是这时机仔细的回想却是凑巧。尤其是静长老突然的登门,那一副兴师动众的样子分明是要追查出什么才是。然而当解毒之后,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一件事情。那个给静吾下毒的人,先前那般的焦急,之后静长老竟是只言未提。”
“这很奇怪,这不合常理。”
“若非是静长老只想着保护静吾,那么便是个中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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