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好了一些,然而连师傅中毒危急,自己倒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无所作为。哼,你还真是一个好徒弟。
“这村子里,有什么人会对师傅您下毒手呢?您是那样的慈祥,那样的友善,一心一意的只是为了村子好。是什么人,那般的狠心,简直是可恶!”一记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木榻边缘,强烈的酸麻立刻控制住了整只右手,如成千上万枚针同时的扎着肌肤,痛彻心扉。如被人狠狠的一锤子似的击中,麻木的要丧了对右手的掌控。
好疼,好难受。
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闯出了眼眶。她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流过泪,她知道这是若者完全的没有意义的自暴自弃。然而她还是哭了,她忍不住。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牵挂师傅却无能为力。
晶莹的珍珠,顺着面部好看的轮廓流淌,低低的呜咽,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师傅,师傅,我该怎么办?”
“师傅,你千万不可以有事。”
“哭?你就知道哭!”
啪,
她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左脸霎时火辣辣的疼。疼似乎是耗上了她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似的前仆后继,一次又一次的攻上她的脑海,让她几乎要抓狂。眼泪,如开到了最大开关的水龙头一样,不要钱似的流淌的更加的厉害了。然而,脑子倒是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呜呜……疼,呲……疼死我了。”
“秦暖,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呲……你要振作,你要坚强,师傅现在可就靠着你守护了。”
“你得想办法治好师傅的毒,你要让师傅醒来才是。”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的头脑……呲,下次得打轻一点,太疼了。”秦暖说着话,面上便是传来一阵撕裂似的疼痛感,她知道,面上一定是肿了。“师傅中了毒,对,中了毒的话,那谁会是这下毒的人呢?”
“找出这下毒的人,或许便能够找到解毒的关键,解铃还需系铃人。”
那么问题就来了,“可是会是谁呢?”
是逃跑的偃月?
不对,他自己都是自身难保,藏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回来?
是明显藏着些什么的偃府?
偃安是有这个能耐的,可是他为何要这样子做呢?
或者,如四师兄所言的那样,当真是葛青山?
他是这离谷自己最担忧的变数,她想他应该是太后派来监视自己的。只是是他的话,似乎也没有必要和这山谷里的事情扯上关系。瞧他那每天只知道练剑其他什么都不顾的架势,也不似那种会作祟的人。不是他不能,只是他不屑。
那么还能够是谁呢?莫非,正如自己担心的那样是……二长老静流?
不对,怎么会是他,他是这村子里最不会背叛了村子的人。
秦暖猛然的摇摇头,她知道自己怀疑了一个最不该怀疑的人。
然而,静吾中毒的案子悬而未决,秦暖的心中对这个二长老可是有诸多的问号的。他既然懂得六足血狼毒蛛的玄妙,那么这师傅身上的毒或许,倒是也就说得通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计算时间似乎是一种很无聊的事情。天暗淡了去又重新的点亮,之后又先入一片墨色,两天,就那么悄然的过去了。
当清晨的天空,重新的被无穷无尽的火焰所占据的时候,秦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拖曳着略带沉重的步子,缓缓的推开了师傅的门扉。
“喂,这几天师傅怎么不见出来?”
咣当,
一声冷语恍惚是什么致命的命令,让秦暖匆忙的合上了门扉。转身,是那个自称葛青山的人,如鹰隼一样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自己,让她无端的觉得害怕。
他怎么会来?
他过问了是揣着什么心思?
他是生了怀疑了吗?
“怎么不说话?是师傅出了什么事吗?”
“师傅没事。”秦暖定了定神,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回复。
然而这样子的答案,似乎连她自己都觉得破绽百出。
“真的?”
“当然。”
“前几天四师弟说师傅不舒服,自那以后,四师兄不见了,一连几天,你天天往师傅的屋子里面走一呆就是一整天,却是不见师傅出来。是师傅当真的病了吗?严重吗?”
呲,严重吗?
这是一个试探性的问话。
不论你回答是或者否,都代表了你要先无形中肯定师傅已经病了的事实。这家伙,倒是阴险的很。“胡说,师傅是一族最高的高手,怎么会生病?”
“按理说是这样,然而……”
“师傅很健康,什么事都没有。师傅只是闭关,每天叫我过去不过是教我一些功夫。你该不会,是连这也不许了吧?或者,你唯恐我学会了什么厉害的功夫,连你也控制不住。”秦暖匆匆的用连番的字句,将他来不及脱口而出的问号打了回去。
“切,就你?任凭再连上十年,也不会把你放在眼中。”
调虎离山,转移注意力,幸好成功了。“那不就行了?”
“只是好奇师傅。”
“或者你是打算偷看师傅练功?这被师傅知道,可是一个忌讳。”
“不是,我。”
“师傅从来就没事,只要你不胡来他便是比谁都好,你瞧,师傅还叫我准备了早点端进去,胃口可是不错。”秦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盘子。
白粥一大碗,三叠小菜,两个馒头,倒是蛮丰盛的样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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