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同样的,都是带着强烈的兴趣。
他想要阻止北山鹰,直觉告诉自己那层层的尘嚣之下藏着的东西一定是不平凡的。只是随着某人的手一点一滴的拨开遮掩,就像是把一层又一层的拨开雾莲厚厚的皮层,当最真实的真相渐渐的出现的过程,心整个的被狠狠的揪了起来。
就那么矛盾的,却又是不愿意打扰。
等待,并不知道这是有怎样的意义。
犹豫,更像是在自己跟自己做对。
或许,他仅仅是希冀,等到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以后,再来做出选择吧。
“当天空洒下冰蓝的雨。”
“什么?”
“蓝色的雨,漫天的火焰消失,讯号都已经齐全了。本是以为已经失败了,不想,看来却还是没有结束。”
“是那句预言……你是说,那是圣物?”扑通,扑通,
心跳,不知道是不是被放上了扩音器,一次又一次擂鼓似的重重的奏响。
那样的迅速的节奏,那样的难以掌控的幅度,那样的诡异的氛围,静流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好像又是什么都没有反应到。一个玄乎的念头渐渐的萌发出了芽儿,如同死灰的心再度的苏醒,虽然……那个念头甚至连他自己都是难以相信的存在。“圣物……是练成了吗?”
“圣物传承千载的讯号,将会在这一天得到重现。除却了满目疮痍的灾难,老夫不知道是否会指引一族的归途。然而那样的固执和可憎的一族,被规矩束缚的死死的一族,十八层地狱……该是没有什么比这更合适了吧?”北山鹰停了下来,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块断裂的木板了。
光辉,在这一刻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刺目,恍惚就跟一个小太阳跌在了你的面前一样。渗着冷的冰蓝和皎洁如月华的白,很像是可口可乐里面放了冰块,燃起沸腾似的释放出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泡泡。殷红本以为是红,然而仔细的看的话却更像是活着的一丝丝的游丝。如同人的血脉一样,诡异的随着光辉向外伸手。
“你在胡说什么!”这人当真的是讨厌呢,不论什么时候,图出口的字句总是如同刺猬浑身的刺儿一样,让人想对他好都是无从下手。
“咳咳咳……老夫知道炼制它注定了是一个过错,或许比屠了古家一门更大的过错。只是,正如同当初,既然做出了的决定,老夫便是绝对不会后悔。”
“到了这一步,反正即便是后悔也是无用。”
“那么……咳咳,就安然的接受这一切吧。”五指张开,向着那最后的一点遮掩而去。
只剩下这一块了,就像是窗户上单薄的一层纸张。只需要移开了它,一切便将是再也无所遁形。要出现了,就要出现了,马上要出现了。就在这一刻,只需要那只手稍稍的用力。
要来了,这是最为关键的时刻。
就像是舞台上的魔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只是那下面,那样的璀璨而又妖异的一枚,会是什么呢?“圣物,是你吗?”
山谷更像是起了一层雾气,蓝蓝的带着些许的朦胧,远远的看去一座座高脚竹楼恍若是悬在天空,不沾染一分的人世纤尘的仙宫楼宇。似梦,似幻,如同天生的不许他人随意的靠近而铸造的迷宫,很容易让人给迷了路。
下雨天的天气总是湿润,不经意间便已经将衣衫给润的微透,一小片一小片的贴在肌肤上,凉凉的带着寒气,让人仿佛是在转季时分,天气突然的就再也穿不了体恤衫了。然而即便是这样子的湿润,却是如旧的盖不住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甜腻。像极了,黏黏的哪怕上碰了一下,也会让每一根手指都粘乎乎的难受的腻。
如兰玉指上扬,引出了一副比常人白了几分的惊世面孔。分明的菱角,精致的鼻梁,微微的泛着淡蓝的瞳孔透着异狱的风采。好好看的男子,这样的无双的面容,是雕塑家手下的无缺的杰作复活了吗?
然而这过分的白,又有几分的反常。令人忍不住的去担心,是否是他身体有些不适。提起的手指抵在了尖俏的鼻梁末端,连呼吸都给隔绝离去。上了锁的眉宇很是不人道,简直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孽,那样的嶙峋怎敢伤了这样的好的他?
喃喃,“嗯?这个感觉?”
“好生的熟悉,是那个方向!”尖俏的下巴上扬,视线对准了一个方向,眼中像是藏了一双羽翎一样瞬间迸射出去。
身形亦是不慢,右脚脚尖原地轻轻的一碾,只是微微的一动,双手背负身后的姿态跟玩儿似的不走心。身躯如同蒲公英的种子一样忽而的没了重量,仿佛只需要淡淡的一缕清风,便是可以随着性子的飞扬。从没有见过人借力的方式可以这般的轻而易举,瞬间腾空十数丈,尔后一阵虚踏,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山谷的深处飞去。
五指攀上了断裂的木头,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肌肤深深的扎进了光辉当中。璀璨的摇曳之下,明明是那样的粗燥的充满了褶皱的肌肤倒是渐渐的亮堂了起来。红彤彤的,更像是成熟了透彻的柿子,隐约可以清楚的将每一缕的游丝给尽收眼底。甚至于那骨骼的轮廓,都临摹的干净。
“要打开了吗?”
静流的眼睛亮了一下,之后便是跟带上了隐形眼镜一样睁的大大的,一刻都不肯松懈。仿佛潜意识的觉得,只要是一瞬的疏忽,或许便是会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存在。“那会是什么呢?”
哗啦,
断木终于是被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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