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据禀告说是雁城砂那老头子寿诞。那老家伙,过个寿诞而已排场倒是要如斯的兴师动众吗?哼,倒是铺张的紧。”
“想来不是因为这事。”
“探子一直看着,寿诞的歌舞锣鼓早已经响了一波。看去满眼的红,透着喜庆。然而这一回……明显的不同。”
“那是……战鼓。”
“对,战鼓。”两人相视,不约而同的喊道。
然后,双方都从彼此的面上看到了惊恐的颜色。
“是号令,是狼顾召集麾下的讯号,小将见过不止一次,绝对不会认错。”
“已然是沉寂了将近九个月,现在这会,倒是要趁着寿诞之际来点动作。哼,终于是按耐不住性子了吗?他们,来了多少人?”
“倒是没有见得进攻的举动,只是远远的一眼,便是见得墨色的兵甲如同潮涌,不可胜数。怕是,又是和如同一年前的样子,倾巢出动。”
“丞相大人,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恶战……在这种时候。”玡有些恼,忍不住的咒骂。“该死的,当真的是会找事情。”
“大人,如今,该是怎么办?”
“通知全军,再联同各个衙门,把能够抽调的人手都派遣去城东一线。十数里的横更壁垒是最后的屏障,不容有失。”
“一见得讯号,兵甲便是按照大人之前的吩咐动起来了。”小斯有些担忧,“只是……吾等充其量五万出头的人马,这一年里不战,部分兵甲甚至还在休假。这一战,人手上怕是仍旧不够。”
“即便狼顾和基设九歌联手齐来攻,城东一线居高临下也不会随意的丢了去。死守,除非是他们两家不在意损失惨重,吾等还是能够守的住的。”
“诺,小将明白。”
“只是奇怪,已经沉寂了快一整年了,为何会是在这个时候。”好看的眉宇挂着沉重的枷锁,久久的不肯舒展。
“他们是突然的等不下去了吗?”喃喃着,喃喃着,玡像是明白些了什么,只是却是又马上将自己的猜测一条一条的打断。
“不对,若要动手一年前初时该是最好的时候。用不着等到现在,兵甲粮草反倒是拖累的紧。”
“是两家达成了某种协议吗?不,不会,已经到了这一步,本就向背的两家可是谁也不会让了苓岚这块肥肉。”
“然而大幅度的召集兵甲显然是有所图,他们要的,会是什么呢?”
“是要做什么呢?”
“无论怎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
“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足以有信心、有能力,可以瞬间的就对觊觎许久的苓岚发动总攻。”
“然而这,会是什么呢?”
“城东之外,狼顾和基设九歌两家人马皆是汇聚吗?”问话,仿佛一直到了现在,他才是蓦然的想起自己的身旁还站着个活生生的人呢。
“事出突然,城外一时乱的紧,这个探子还在查看。”
“密切关注,任何异样立刻来报。稍后,本官亦将亲临城东一线。”
“诺,丞相。”小斯退下。
“其实城外无论是谁动了,他们的目的只可能是一个:苓岚。只是踌躇一年之久,他们两家本不该这般的突然。”玡立在原地,不住的喃喃着。
“然而偏偏,到底是动了。那么便是表示,有那么一种平衡被打破。那么便是表示,他们曾经的顾忌已经不复存在。”
“记得一年之前,两军围而不攻。
其实只有两个理由,第一,两家谁都知道苓岚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谁也不愿意先上而损耗了己方的人马。第二……”
巨大的穹顶若玉,外间的光亮被布帛过滤了一层显得均匀明亮却是一点都不刺眼,淡淡的,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舒适。
“这是哪儿?天堂吗?”
那样的无暇,那样的皎洁,倒是和印象中的收容灵魂的天堂有些相似。
视线再下垂一些,环顾,类似一个蒙古包的圆柱形建筑。立起的木制支架天女散花,那透着均匀的光亮的布帛这会才是蓦然的发现是属于那种北方游牧特有的麻布,是履行在外的临时作为。然而这蒙古包里,摆的满满的书架,古香古色的楠木三寿凳上摆的正宗官窑,金色的黄铜镜子倒映出一个硕大的梳妆台子,上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的金银匣子,而流速帷幔飞舞,甘心的充作装点,这哪里是将就而为的简陋,分明是顶尖的奢侈才是。
“额,不对,我好像没有死。”秦暖扶着皓首坐起,尤自的觉得眩晕碍事,像是噩梦似的死死的缠着自己就是不肯离去。然而她却是明白了一点:死人是感觉不到疼痛的,更是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的。
而现在……
哗啦哗啦,
皓首猛然的左右甩动了几下,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啸。
深呼吸,长长的一个深呼吸,重新的定下心神来观察周遭。
手上的枷锁已经撤去,唯独鲜红的印子还残留在白皙的手腕上不肯散去。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那曾经的禁锢和墨色的地狱并非是一场虚无的梦境。“这是哪儿?到底是哪儿?”
“还有这地方,好像觉得有些熟悉。”
“我是不是来过这里呢?”
秦暖想动,却是撑不起几分的气力。仔细的看看左右,自己乃是处在一张卧榻之上。雕花的卧榻看去透着微微的鲜红,像是琥珀里未曾滴出来的鲜血,雕刻仅仅是古朴的几刀修整,看去非出类拔萃,然而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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