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搓搓地吃人家更缺德好么!
裴于给余信丢了一个白眼:“说吧,今天干什么了,费尤又招惹你了?”
“不啊,那不叫招惹,”余信突然收起笑容,“那叫侮辱。”于是他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裴于,“我很生气,气得特别想揍他们一顿。”
裴于听完也怒了,这些人牛掰了啊,竟敢欺负他家的小余仔,找死:“那废话什么,尽管去揍,我来善后。”
“不揍,打他们疼我的手,”余信又笑了,“我才不要因为这些畜生而影响到自己。”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是不是缺根筋?”裴于把余信的脸搓圆揉扁,愤愤地道,“要是缺筋就赶紧补上,省得越来越二。”
“不啊,心理医生说我要做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忌动怒忌胡思乱想。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裴于指尖一顿,恍然想起余信曾有轻微抑郁症,后来才慢慢治好的。他心口一疼,遇到这种事,其实余信也很愤怒,也需要发泄吧,只是身体和心理原因,余信才不得不调整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这种变相地压抑情感,又何尝不是一种苦痛?余信掩饰得太好太好,他总是在傻笑,没心没肺,无忧无虑,因此大家看到他的笑容,都忘了他内心的脆弱和敏感,也忘了这张笑脸背后,其实是一刀刀刻骨的血痕。
裴于的指尖落到余信头上,轻轻抚摸,声音柔软得一塌糊涂:“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帮助,但我还是要说,凡事有我在,有我需要帮忙的你就说。”
余信心里暖暖的,揉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开心地笑:“有啊,借我钱。”
余信借钱干什么?当然是干大事啊。
第二天,余信一早就拎着他的签约合同,闯入太纪的组织部,摞下一句狠话:“我要解约!”
组织部顿时炸了。余信可是公司目前最有发展前途的模特,突然要解约,这是要搞大事啊。
“怎么了,突然要解约?”
“别啊,是公司福利不好吗?我们可以跟上面打报告,申请提高待遇的。”
“你是公司最有前途的模特,别说走就走啊。”
大家围在余信身边,好言软语地劝余信。余信硬气起来谁都拦不住,从头到尾就一句话:“不好意思,我要解约。”
问他具体原因,他就以一句“八字不合”为由,一句带过。
费尤被组织部的叫来了,听到余信要解约,顿时拉长了脸,对余信说:“你要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闹到组织部来丢不丢脸!”
去他喵的闹脾气,说得好像是他无理取闹似的,滚丫丫的。
余信特意大声地道:“不好意思费先生,我是认真的,您是从哪里看出我像是闹脾气?我又没做什么,为什么要闹脾气,难道是因为什么事情让我不开心,我才‘闹脾气’?”
费尤被噎得无话可说,周围都是人,他总不能当众抖出汪洋和余信的那些事,他沉下了脸,冷冷地道:“余信,凡事留点口德,不要逼我把你那些事抖出来。”
“我能有什么事能被你抖啊?”余信一副“你说话真搞笑”的表情,无所谓地道,“你抖啊,看你能抖的多,还是我抖得多。比如,我抖一个……”他在费尤耳边窃窃私语,“你背着你老婆跟小三约会的事情怎么样?”
费尤顿时白了脸色,惊恐地看着余信:“你……”
余信笑得眉眼都弯了,费尤难看的脸色,真是赏心悦目。这种猛料,是他拜托无所不能的裴于挖出来的,在圈内混的没几个干净的人,他相信费尤肯定也有黑料,没想到这黑料还真猛,居然有人会看上费尤这胖子。他理也不理费尤,跟组织部的负责人道:“我要解约。”
费尤咬牙切齿:“解约要支付违约金。”语气充满浓厚的“你肯定付不起”的嘲讽意味。
“呶,违约金我已经带来了。”余信从包里掏出五捆钱,“数吧,按照合同约定,违约金五万,一分不少,全额支付。”
所有人看着那一沓沓红得亮眼的钱,目瞪口呆,雾草土豪!
拿到了解约协议后,余信毫不眷恋地离开公司,费尤追上来,恶声恶气地喊:“你没有公司的资源,我看你以后怎么混。”
哟呵,还不忘威胁他一下,真当他是吃素的啊?
“您放心,这天下不止一家经纪公司。”
“你以为主动解约的模特,会有别的公司愿意要?余信,你想得太美。”
“有没有人要,不劳您费心啊。”余信朝背后挥挥手,“我只告诉您一件事,”他站住脚,回头凝视费尤错愕的眼神,“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不是你们将来会后悔,而是我会让你们后悔,两种语气和表达方式,效果大不一样。一种是被动地等待,一种是主动出击,现在余信就是要主动出击。
余信不是自信于自己的能力,而是他认为必须以此为契机,加倍努力,让瞧不起他、对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
费尤、汪洋、王传对他不起,那对不起,他以后会让他们后悔当初这么对待他!
余信第二天给蒋素桦打了电话,以很无奈的口吻告诉她解约的事情。
“我前天出差去了,回来就听说你解约,正打算问你呢,你就打过来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突然解约一定是有你的考虑,不管怎样,都祝你以后发展越来越好。”蒋素桦遗憾地道。
“谢谢蒋姐,”余信甜滋滋地灌蜜糖,“也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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