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说着拿吸盘往房顶上一吸,腰一挺,整个人便轻盈的贴在了屋顶上。
小花在这块半透明的石壁上摸索了一会儿,一抹一推,那块石壁就像个抽匣似的被小花推了进去,屋顶之上,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夹层。
玉牌被卡在一个架子上,架子的构造很奇怪,像个小灯一样,发着淡淡的光,玉牌明明被藏在石板中却还能投射出影子,多半就和这个架子有关。
小花探手拿下这块玉,我接过来,这块玉牌上印有隐约细密的沟槽,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血槽。
“这块玉估计跟墙壁上的纱帘关系很大。”我道,“它们既然没有指明玉牌的藏匿之处,那应该就是和玉牌的秘密有关。”
我的话音落下,小花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来:“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不是纱,是人皮。”
我的脸绿了,小花却又补充道:“刚才我找机关的时候,确认了很多次,他们几个应该也有和我同样的结论。这是用药水浸泡过的,我想这人皮上一定画有可以和玉牌相呼应的纹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该怎么让人皮上的花纹显露出来。”
“要想出让花纹显露出来的法子,咱们倒不如倒着想。”胖子道,“如果我们知道花纹是怎么画上去的,大概就会有让花纹显露出来的办法。”
胖子的思维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但是在关键时刻总是能起到另辟蹊径的作用,就比如现在。
“把花纹画在人皮上,有两种办法,一是画上去,二是刺上去。如果用画上去的方法,现在人皮上丝毫看不出半点端倪,那肯定是用药水画上去的,人皮脱离人体,就不会有那么强的代谢保湿能力,再加上这人皮这么薄,我估计,被药水画过的地方,多少会有一些皱缩。而如果是刺上去的,则同样会有凹陷,但因为人皮本身就有纹理,所以这种凹陷反倒不会那么容易感觉出来,但不管怎么说,画上去和刺上去,总会有差别。”胖子慢条斯理的道。
“之后呢?”小花道,“我觉得我大概能摸出区别,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然后……”胖子一下就沉默了,“然后,没有对应的药水,我们好像还是不能怎么做。”
这一条通路一下又被堵死了,我也感觉头痛的很,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显影的药水,我们确实没有任何办法,这么大的一面墙,如果真的要通过摸来摸出人皮上的细微差别,恐怕要花很久很久的时间。
“如果不能从人皮下手,我们不如从玉牌下手。”黑眼镜突然道,“小三爷,你还记得刚才你是怎么发现那块房顶上的玉牌的吗?”
“投影。”我说道,依稀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你的意思是用玉牌投影?”
“这些玉牌的玉质奇特,而且根据刚才在那间屋子的投影效果,很显然它们的感光性很好。”黑眼镜道,“这间屋子的四壁全部用人皮贴出,很像投影仪的幕布,我们不妨拿一块来试一试。”
我点了点头,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我的血渗入玉牌的沟槽,形成明暗分明的花纹,闷油瓶走到远处去,用手电光打着,果不其然,人皮影壁上隐约的出现了花纹。
汪家古楼修建的年代,大概还没有电灯,所以我们把手电亮度调低,再让黑眼镜不断的变换位置,就像调试幻灯机那样,终于,我们在那块影壁上,投射出了完整的花纹。
“这花纹和玉牌上的不一样。”小花立刻道,“有一些很细微的暗纹,在玉牌上并不能看出来。你们看那墙上。”
我定睛看去,果不其然,腾蛇乘雾的花纹之间,依稀可以看到几条规律的暗纹,即便是对机关不是很懂的我,也一眼看出,这些暗纹是奇门八卦的图形。
☆、巨大的棺材
我曾经问过小花,奇门八卦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东西,当时小花的解释是“这东西就像数学一样,看得懂的人就看得懂,看不懂的人就看不懂”。
我在这方面似乎特别没天分,虽然也试图学过一阵子,但是终究还是放弃了。
不过,基本的东西我还是知道一些,这样看来,从四块玉牌的暗纹中,便可以推演出生门的位置,大概投影中“生门”所在的位置,就是我们实际想要离开这间屋子的正确出口。
这种时候,我也帮不上忙,只能在一边干看着,胖子也不懂奇门八卦的东西,所以就由我们两个举着玉牌,他们三个则聚在一起,商量着推演。
我心知这地方既然出现奇门八卦的图形,假如推演错了就必然杀机重重,不管能不能保下命来,想要找解毒的蛇母却是基本没戏了,所以我也不能催他们,只得和胖子两个人像旗杆似的站着。
这个时候,我和胖子两个自然是闲极无聊,再加上自从再见面之后我们还没有好好叙旧,干脆小声聊起天来。
“你们几个保养的都不错啊。”胖子道,“不像我,一年一道抬头纹。”
“你那是越吃越胖,皮肤越来越松弛。”我道,“不管怎么说,我还在道上混,我倒是没想到你金盆洗手了这么几年,竟然身手还不错。”
“有些东西,一旦沾上就很难忘记了。”胖子略带感慨的说了一句,“对了,怎么十年不见,你们都开始搞基了?”
“我们?”我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句,“就只有瞎子和小花他们两个行不行。”
“哦。”胖子拉长音调来了一句,“你这样说,也不怕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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