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还是疼的厉害,时不时感觉脊椎骨要反向折断一样,尤其是弯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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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马盖立刻返回县衙,将这件事禀告了县令刘毗。
在听完马盖的讲述后,刘毗心中亦是一惊,虽说他现如今有把柄在黑虎贼手中,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接受黑虎贼出没于他治下的县城里。
只见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这群贼子意欲何为?”
马盖站在窗口注意着窗外,听到刘毗的询问,回头说道:“暂时不得而知,不过据卑职估计,恐怕他们收买人心是为了招收人手……”
听到这话,刘毗坐在书桌后沉思不语。
所谓养虎为患,他也知道他不可眼睁睁看着黑虎贼在他县城暗中招揽人手,但不可否认他也确实没什么办法,毕竟还有他与马盖都有至关重要的把柄在对方手中呢。
思忖半晌后,刘毗沉声问道:“能想办法联络到那周虎么?”
“刘公的意思是……”
“当面问问那周虎,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刘毗沉着脸说道:“县城,绝不容许这群贼子胡来!”
“……”马盖有些惊讶地看向刘毗。
片刻后,马盖从刘毗的书房走了出去,没走多远,他便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刘毗的书房,呸得一声吐了唾沫。
『……说得那般义正言辞,还以为他要亲自出面去见那周虎,结果却是将这件事丢给了我……』
轻哼一声,马盖沉着脸离开了。
黑虎贼贼首,周虎……
尽管马盖知道那位山贼首领仅仅十五岁上下,但不并不妨碍他对对方的忌惮。
倒不是说周虎有多么凶狠,相反,周虎是他见过的最宽和、最有胸襟的山贼,比如前一阵子他欲迫使刘毗降服时,刘毗那般当面嘲笑周虎,可周虎却毫无动怒之意,那份城府,就连马盖都暗自心惊。
当然了,马盖最畏惧的,还是那周虎的手段,‘找十名娼女令****’这样阴损的手段,他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也难怪当时就连刘毗都不得不屈服。
好在那周虎对待自己人还是蛮宽容的,就算是对他马盖,也几次暗中维护——这一点,马盖还是相信的,毕竟曾几何时他也感觉纳闷,纳闷于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居然没有招来杨通那等凶恶山贼的报复,直到前些日子他才知道是周虎在暗中维护他。
被一个山贼的首领视为自己人,暗中维护……怎么说呢,着实有几分怪异。
黄昏前后,马盖骑马离开了县衙。
但他并非立刻回家,而是徐徐驾马来到了黑虎义舍前的那条街道。
在那条街道勒住缰绳,他远远窥视着黑虎义舍,看着义舍前那依旧排得老长的队伍。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脑海中回忆起刘毗对他的要求,马盖微微吐了口气,缓缓驾马朝着黑虎义舍而去,旋即在那间义舍门前翻身下了马。
“马县尉……”
“是马县尉……”
“马县尉莫非也来这边用饭么?”
“怎么可能,那可是县尉……”
正在排队的人群看到马盖,当即窃窃私语起来,甚至有人猜测马盖是不是来这边用饭的。
这个误会,让马盖很是尴尬——他堂堂一县县尉,再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来义舍这边用饭吧?
此时,有在义舍门口维持秩序的黑虎贼看到了马盖,立刻跑到舍内禀告陈才。
后者得知后,立刻走出义舍,抱拳向马盖打招呼:“县尉大人。”
没有理睬陈才在打招呼时的那几分调侃意味,马盖点点头,在瞥了一眼仍小声议论纷纷的队伍后,咳嗽一声说道:“我顺便过来看看,下午可还有滋事之徒?”
听到这话,正在排队的人群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县尉大人是来巡视治安的,我就说嘛,堂堂县尉大人怎么可能是来义舍这边用饭的?
感觉到人群看向自己的目光逐渐趋向正常,马盖暗自松了口气,旋即又对陈才说道:“另外……不知贵舍的主人可在,马某想拜见一下。”
“不知所为何事?”陈才拱了拱手说道:“倘若是些许小事,我想在下也是能做主的。”
听罢,马盖指了指‘黑虎义舍’的横匾,语气古怪地说道:“贵家主人乐善好施,在城内开设义舍,赈济城内穷苦,马某自然心敬,但贵舍的牌子,恐怕取得不是那么好。黑……这个词在我昆阳,并不是什么好的寓意。”
听到马盖的话,人群中亦忍不住窃窃私语。
鉴于赵虞的授意,今日陈才与他手下的山贼时不时故意在人群面前自称‘我黑虎义舍如何如何’,因此此刻正在排队的人群,哪怕是不识字的,也逐渐明白这间义舍叫做黑虎义舍。
就跟赵虞、马盖说的差不多,‘黑虎’二字在昆阳确实不是好的寓意,原因就在于近两年县尉出现了一股非常厉害的山贼,几次令前往征讨的官兵伤亡惨重。
而这支山贼,就以黑虎为名号。
因此人群中也很纳闷,纳闷这间义舍为何要以‘黑虎’命名。
“原来是这个……”
陈才微微点了点头。
他并不感觉奇怪,毕竟在赵虞将这间义舍命名为黑虎义舍的时候,陈祖与他就曾劝说过——他俩都觉得直接用黑虎二字命名着实有些嚣张了,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但不可否认,他们那位大首领的考虑在窗户附近,从体型判断,并非是黑虎贼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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