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一帮着他抚了抚,王瑞立刻一丁点都不疼了。
“这不是很好么,以后咱们也不用避嫌了。”何云一反倒很高兴,比起之前遇到的危险,来自王瑞父母的压力不值一提,至少不会真要他的命。
“现在就我娘知道,我爹还不知情,咱们还是低调点慢慢来吧,我怕把他们气出病来,他们是凡人,不像你认识的那些人抗打击力强。”
何云一勾了勾嘴角,很不情愿的道:“反正早晚有光明正大的一天。”
王瑞才坐下呷了口茶水,就有丫鬟过来伺候他换了新袍子,领着他们去大堂用饭。
赵家的男丁出了几个在外面跑生意的,差不多都聚齐了,分了十来桌坐着。
王瑞跟何云一则和王永德一桌与几个舅舅坐着。
本朝崇道,权宦富商家结交道士做门客,是件很寻常的事情,所以何云一的出现,大家多看了几眼后,也就坦然对待了。
父亲和舅舅们聊天,王瑞作为小辈不方便c-h-a话,默默吃着自己的饭,盼着酒席赶紧结束。
这时,感到桌下有人碰他的手,他瞄了眼,见何云一表面上淡定如常,但右手却不老实的在桌下勾着他的坐手。
别被人看到!王瑞将手放到桌上,再看时,就见何云一表情略显失望,他于心不忍,心里想给你牵给你牵,将手重新塞进他手里。
这次,何云一有笑容了。
这种大酒席,少说也要吃一晚上,中途王瑞跟何云一出去透气,沿着回廊吹了会凉风,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两人说笑着,不知不觉又靠在一起腻歪。
突然,王瑞就听一声咳嗽,这不是普通的咳嗽,包含着不满和“杀意”。
他一回头,果然看到她母亲绷着脸站在不远处的廊柱下瞪他们。
王瑞“做贼心虚”的弹站起来,眼见她母亲满脸恨意的走到他跟前,一动不敢动。
赵氏看了看儿子,又瞧了瞧一脸风轻云淡的何云一,恨得直绞帕子:“你、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点,这就是被我看到了,万一被你爹看见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何云一道:“放心,我不会让王瑞真挨打的,会用纸人代替他。”
赵氏欲哭无泪,手指伸出来对准何云一,半晌也没冒出半句话,一跺脚,转身走掉了。
说什么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儿子压根不喜欢女人,没有何云一也得有别人,况且何云一怎么看都不错,换个人或许还不如就他呢。
不过,到底是揪心,这会不想看那糟心的小王八蛋。
王瑞被他娘这么一吓,外面也不能再待了,带着何云一往屋内走。
刚要迈进门坎,就听有少女脆生生的喊了他一句:“瑞表哥——”
他回头,不见人影,但能听到姑娘们的嬉笑声。
他莫名其妙,这时就觉得衣领一紧,被何云一提溜起来,往屋内拖。
“干什么啊,我自己走!”王瑞不满的挣脱开,步进了大堂。
何云一没好脸色的跟在后面。
才回到桌上,王永德就道:“你可回来了,险些错过了好节目,你二舅请了口技者来表演,咱们家那边可没有,快些坐下。”
这时有丫鬟进来,将灯罩都换成黑的,使得大堂内顷刻黑暗幽深了起来。
接着有两个丫鬟抬着一块黑色的密不透风的屏风到了前面撂下。
而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先弯腰致谢,然后走进了帘子里。
同桌的二舅此时低声介绍:“这位原先可是在京城表演的,最近回家省亲才回到了咱们这地方,否则还真请不到。”
王永德不停的点头,很是期待。
王瑞则兴趣缺缺,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
何云一借着周围光线黯淡,再次捉过王瑞的手握住,没什么理由,就是一刻都不想松开。
王瑞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反抗,由着他了。
此时就听屏风后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一个浑厚的男音道:“你家夫人来了吗?”
刚才进去的是个女子,如今却是个男音,众人爆发出了惊叹声。
“来了,还抱了个猫儿。”一个稚嫩的女童音色回道。
很快有成shú_nǚ子的声音在猫叫的背景音中道:“抱歉,我来晚了,因为有人割了我儿子的耳朵,我在家照顾儿子了。”
男子道:“为什么割了你儿子的耳朵?”
“我儿子路上遇到个姑娘,以为没婆家,便想娶回家中去,没成想那姑娘有夫君,来了二话不说,就将我儿子的耳朵割去了。”
稚嫩的女童帮腔:“哎呀,真真惨,现在少爷都不能出门了,遇到同族的人就要被嘲笑。”
男子道:“这可如何是好,你有主意要回来吗?”
女子道:“没什么好主意,愁死我了。那人厉害,打也打不过,赔礼道歉又怕不收。”
女童道:“夫人准备了好些礼物呢,牛眼大的珍珠五百颗,珊瑚树一百株。”
说完,屏风后竟然传出阵阵海浪声音,情境之逼真,在场的人,竟然以为发海啸了,好几个都紧张的站了起来。
王瑞听到这里,有不好的预感,瞅向何云一,压低声音道:“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口技者。”
何云一冷笑:“继续看戏。”
屏风后的海浪声继续响着,女童忽然道:“我看到一条大鱼被一条红龙压着,两个都搁浅在了一个荒岛上,都快干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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