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众多,这个体态强壮的男人照着陆续赶来年轻人们撞了上去——到场的人们都已喝了不少酒,听见付辰的一声喊才赶过来。
本就晕晕乎乎的,再加上这男人不管从体态还是力量上来说,都远远碾压众人。
狠狠一撞之下,冲在最前面的江景泽竟是给撞倒在地。男人见状,竟是抬起大脚照着仰面在地的江景泽肚子踩过去。
“啊!”
随着地上那倒霉蛋一声惨叫,身形庞大的男人简直像兔子般窜了出去。
“快,抓住他!”对着男人的背影付辰大叫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纷纷转身过去大吼着抓人。
乐曲戛然而止,那些还在喝酒的青年顿时换了一副面孔,人们拿椅子的拿椅子,甚至几个手快的竟是将酒瓶举了起来。
“堵住这孙子!”
“来人支援!”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战斗中来,这个企图袭击付辰的壮汉别说动手,甚至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这群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按倒在地。
“付兄,没事吧?”虽然也听到付辰的呼喊,高树成没有像江景泽那样第一时间站出来,可看到人们接二连三站起来往盥洗室的方向跑,又听到付辰那位小兄弟的惨叫,高树成再也按捺不住飞奔而来。
付辰一面揉着被勒疼的脖子,一面被拧在地上的男人,恶狠狠地骂道:“妈的,这混蛋袭击我!”
听到这话高树成吓了一跳,极不自然地将目光转向那几个姗姗来迟的饭店人员:“来你们中央饭店喝酒吃饭,连安全你们都保证不了!?”
眼看水波不兴的高少爷,这些身强力壮的保镖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纷纷将目光转向身后经理模样的胖男人身上。
“高少爷息怒,都是我们照应不周。”经理一面点头哈腰,一面紧张地四下扫了一圈,发现被前呼后拥着的这位应该并无大碍,赶忙上前发问,“这位少爷,您没事吧?”
“他妈的,老子有事!”付辰还没有回答,恼火的江景泽推开人群,指着经理的鼻子先骂了几句,而后怒气冲冲地对着付辰一比,“王八蛋,知道他是谁么?东北黑豹子家里的公子,他有个闪失你脑袋要不要了?!”
不比这些黄埔的同期生,经理虽然没听过什么东北黑豹子,但一听被袭击的那位是东北来的小少爷,更是面如土色。
“该死的,快叫警察过来!”怒气冲冲地在这个被制服的壮汉身上踹了几脚,经理大声吩咐着。
一直没有说话的付辰突然说道:“慢着,你们要交给警察?”
“付兄,你尽管放心,这人在警局吃不到好处。”见付辰面带迟疑,高树成低声说着,“自然会有人关照到他。”
付辰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可现在这情况显然不是警局有门路就能解决的事。可他话没说完,众人一齐将这壮汉用麻绳捆好了扭送下去。
“高少爷,真是抱歉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见众人还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经理赶快小心翼翼地说着,“今天您的账就算我头上了,扰了您的雅兴……都是鄙人照顾不周。”
高树成似乎很受用的样子,却还刻意大度起来:“徐老板你太客气了!今儿是说了我做东,哪有挂你账的道理?”
经理赶忙一番吹捧,高树成却对付辰笑道:“付兄,一点小事不必挂在心上,咱们还是喝酒去!”
经过这么一通闹,付辰这会子哪有喝酒的心情?先是拧了拧眉问身侧的江景泽要不要紧,付辰心道:这个打算麻翻了自己的混蛋,分明是个日本人,难不成自己和红党们的事情……已经叫日本人知道了?
正陷入沉思,这姓徐的经理显然从高树成口中知道自己是个不得了的身份,上来就是一通马屁,还频频敬酒致歉,付辰却道:“舍弟景泽身子不爽,我们便是先行告辞回去了。”
说着起身拉起江景泽出门,一直在门口张头张脑的顺子见两人出门,赶忙一路小跑过来:“少爷,您可把顺子吓死了!没出事吧?”
见他这副关切的样子倒不像假的,付辰却还是逗他道:“有事,当然有事了!”
“啊?”
见这小厮顿时又变了脸,江景泽反手给了他肩膀一拳:“看这厮像有事的?倒是你江少爷,白白给王八蛋掼了一脚!”
听这话两人显然都无大碍,付辰撇嘴道:“哟,还能打人的?看来那孙子还是没将你伺候舒服了!”
顺子见两人这番模样,显然没甚大碍,于是转身将车子停在当间,两人打打闹闹出门上车,江景泽才是揉了揉肚子骂道:“混账王八羔子,差点把我肠子都给踩出来……不管他哪儿冒出来的,他死定了!回去我就找那死人脸,局里把他整死!”
“我看没那么容易。”付辰眼光凝重,轻轻地摇了摇头。
“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后台?”翻了个白眼江景泽狠狠拍了下驾驶座的靠枕,“去,给我去营里,我要找那死人脸去!”
偏头看了一眼车子外渐沉的天色,付辰拧了拧眉道:“都这会儿了,清泓哥哥还能在营里?”
“也是。”江景泽一想,马上又大大咧咧地说着,“那咱就去他家!”
顺子回脸,为难地看着付辰。
“去吧。”见自家小厮为难,付辰竟是轻声说着,“我也有事情与清泓哥哥说。”
情况,就这么突然变复杂起来……若没有林清泓的支持,跟南京里零星的几个地下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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