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之内,日军中尉的指挥刀则握在雷云峰手里,就在雷云峰要一刀杀了日军中尉,突然一颗子弹向他飞来,机智果敢的雷云峰,动如脱兔的将日军中尉抓起封堵在身前。
子弹击中堵在身前的日军中尉,日军中尉费尽最后的力气喷出一大口污血喊道:“不要开枪,抓、抓活的、抓——。”
小鬼子看他们的指挥官日军中尉被枪杀,不管是谁杀,却是死在雷云峰手里,一个个就像疯狂的狼,端着枪扑向雷云峰。
雷云峰抓起身前的日军中尉,挥舞着就像抡起一个人形大扇子,呼呼有声的招呼到扑上平台的小鬼子。
有的小鬼子被撞击的翻滚下平台,鬼哭狼嚎的顺着崖壁滚落到山下。
有的鬼子被撞击的甩出平台,直线坠落到十几丈深波涛汹涌的江水中,还有的当时就被冲撞昏死跌躺在平台上,被雷云峰一脚不是踢下山,就是被踢飞坠落到下面江水里。
一拳难敌四手,猛虎难挡群狼,雷云峰再有五彩珠不停地输送能量,但他始终如猛虎般的与群狼厮杀,最后还是出现力穷不可支的危险状态。
雷云峰眼冒金星就要倒下,一旦倒下,他就会成为日军的俘虏,这种结果他绝对不会要。
他强制自己清醒的一手抓住一个小鬼子,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爆退到平台边缘,身子往后一仰,三条黑影失去重心的摔下平台,处于半昏迷中的雷云峰,松开抓在手里的两个小鬼子,以图减缓快速下坠的强大冲击力。
站在平台上的小鬼子,心惊胆战的探身抻头往下看,看到的是三条人影分散着快速坠落,当三条人影越来越小的落入汹涌奔腾的江面,瞬间吞噬了三个人影。
一天后,在一个不大的村庄小院,听到一声脆落地女声说道:“阿爹,这个人已经昏睡一天了,到现在还没醒,不过他浑身上的伤,被你用药后,好的速度也太快了,现在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刚受过重伤的人。”
“哈哈哈,我这个半吊子中医都纳闷,这小伙子从几十丈高峰跌落江水中,而且身上还有伤,被咱爷俩救上来,竟然还有一口气,不知是他的命大,还是菩萨保佑,嗨,这个年轻娃子到现在还能活着,真是神明啊。”
年轻姑娘听他阿爹如此说,不仅笑问道:“阿爹,这人长得年轻,虽然脸色惨白,但长相还是很俊朗,就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从那么高的山峰坠落到江水里,阿爹,你可一定要救活他。”
“秀啊,你是不是看好这年轻娃子了?要是你真有这心思,等娃子醒来,我留他做上门女婿,你不会反对吧?”
“阿爹,看你说这话,要是叫这年轻人听到,还不笑话咱们乘人之危,强求人家做上门女婿呀?一旦传出去,你叫我这脸往哪搁?真是羞死人了。”
“哈哈哈,女大当嫁,男大当婚,我看这娃子的岁数跟你相当,成就一对美好姻缘,谁能笑话?要是谁笑话,我打掉他的门牙,看他......。”
“阿爹,快别说了,这年轻人一天多没吃饭,我喂他吃点,身体可能会恢复的快一些。”秀儿说着揭开锅盖,端出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大米稀粥,特别耐心的给救回来的年轻人喂饭。
‘咳、咳咳’,昏迷的年轻人不知是被喉咙里的痰,堵的喘不上气来连续咳嗽,还是秀儿喂得稀粥呛了他,竟然连续咳嗽了三声,将喂进去的那点稀粥全喷出来,喷了秀儿一脸一前身。
秀儿不但没有谈闲,竟然高兴地对外大喊道:“阿爹、阿爹,你快进来,这年轻人都咳嗽了,是不是他醒过来了,你快点进屋看看啊。”
秀儿他爹听说救回来的年轻人都咳嗽了,这可是好征兆,老人一时兴奋的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抓住年轻人的手腕试了下脉,激动地说道:“这小伙子真是个神人,要不是他身体极度虚弱,现在就能醒过来。”
“阿爹,你是说这年轻人没有大碍,能活过来了是吧?”
“是啊,看把你高兴的,好像他已经是你的......。”
“阿爹——,你又胡说,你要是再这么胡说,我再也不管救回来的这个年轻人,留给你一人在家跟他作伴吧。”
“好、好好,阿爹再不胡说了,为了叫这娃子早早恢复,最好给他吃点有油水的东西,可现在咱们这里的山林都被小鬼子封锁,想进山打猎搞点野兽和飞禽回来都不能,嗨,我到江边看看,看能不能网上几条鱼回来,做个鱼汤给这娃子补补身子。”
时间不长,房间里溢满鲜鱼扑鼻的香味,昏迷的年轻人被肚腹缺食的胃肠躁动所饿醒,睁开眼看自己躺在一户农家房舍的炕上,身上盖了一床碎花棉被,不仅坐起来伸展了几下腰腿。
他感觉浑身虽然还有些痛,但经过五彩珠的强有力补充,好像又恢复了旺盛的体力。
他将衣服穿戴整齐挪下炕,穿上鞋走出房间,看到一个村姑正在烧火,灶膛里的火映红了村姑俊俏的脸蛋,看起来就像一个红透的苹果,鲜嫩而又水性。
正在烧火的秀儿,突然感觉一个人影站在内屋房门口,不仅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的她差点从坐的小矮凳摔下来,惊恐的喊道:“你是谁,怎么会从我家内屋走出来?”
“啊?我是誰?对呀,我怎么会在你们家,这是哪里?”
“你、你不会是被我和阿爹救回来的那个满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年轻人吧?不对,他还沉睡的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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