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野俊男咆哮着嘶喊道:“命令所有战机准备起飞拦截,一定要把这架运输机拦截的不能起飞,哪怕起飞也要动用空中火力迫降,快快的执行命令。”
站岗的哨兵不知从哪冒出来这么个老头,竟然下达命令拦截起飞的军用运输机,一个个虽然感到这老头可能有来头,可没有接到直接上峰命令,谁又能把这老头的话当回事?
运输机巨大的轰鸣声刺人耳膜,眼看着庞大的机身在跑道上滑行速度越来越快,急的久野俊男将军开车冲进机场。
当久野俊男这辆车快接近机场跑道,突然停机坪排列的六架战机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一架连着一架战机在爆炸声中顿时火光冲天,映红了跑道,映红冲天而起的那架运输机。
大化日军军用机场突然发生连环爆炸,炸的机场火光一片,久野俊男正乘车追击在跑道滑行的运输机,在强大的爆炸冲击下,并没有被吓倒,而是歇斯底里的嘶喊道:“以最快的速度追上还没有起飞的那架运输机,摧毁它——。”
轿车日军司机心惊胆战的驾驶着轿车,在爆炸碎片的肆虐横扫中,轿车多处被砸,不但不敢停下来,反而疯狂的追击滑行加快的运输机。
坐在运输机副机长位的雷云峰,发现在跑道出现一辆飞奔而来追击不止的轿车,不仅‘哈哈’大笑道:“这真是个疯子,竟然想螳臂挡车,如果猜的不错,这个疯子应该就是久野俊男这个被免职的家伙。”
他对机长佐佐木命令道:“加快速度离开地面,一飞冲天的爬升,叫这辆拼命追击的轿车,所乘坐的混蛋望天兴叹。”
机长佐佐木很配合的加快飞机滑行速度,在强大动力推力下,飞机突然离开地面直冲云霄。
大约爬升到一千米,飞行技术娴熟的机长缓缓拉平机身,而后再次爬升,当爬升两千米拉平飞机后,佐佐木机长看着兴奋地雷云峰问道:“请问可以告诉我您的身份吗?”
“佐佐木机长,我问您,您是热衷于这场战争还是讨厌,或者是反对?我想听您说实话。”
“我是一名军人,服从上峰命令,为天皇陛下尽忠,是我的职责和光荣,无论我是热衷、讨厌或是反对这样的战争,对我来说重要吗?”
“我们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机器,对发生在身边的事应该有自己的想法,难道你真想做一个战争机器的附庸,没有任何自己独立的思考吗?”
“我不想跟你探讨这个问题,因为我还没有弄清楚你的身份,但我已经料到,你绝不是一个好战分子,很有可能你倾向于反战同盟,或者就是。”
雷云峰从佐佐木的交谈中,虽然没有得到明确回答,但是已经隐约感觉出佐佐木对这场不义之战的隐晦态度。
为了保证这次航行安全,并飞抵目的地,雷云峰开诚布公的说道:“佐佐木君,我可以告诉您我的身份,我就是云上峰,这个名字在这几天,您可能已经听说过是吧?”
“那又怎样?我虽然没有猜测出你就是大日本皇军在上海,追捕的那个杀人不见踪影的魔鬼,但是从你们登上这架飞机,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难道不是吗?”
“不,您没有失去自由,我相信您是一位反战厌战有良知的军人,对日军这种大肆残杀掠夺行径心存抵触,如果您不想参加这场非正义之战,我可以带您到一个安全地方隐居。”
“您相信在支那还有安全之地可以隐居吗?我虽然不相信大日本皇军会占领泱泱华夏之国,但目前看来,日军攻势凶猛,但战线过长,最后能不能征服这个国家,我不好说。”
“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我说再有六年我们就可以打败日军侵略者,逼迫你们天皇陛下颁发投降诏书,你相信吗?”
“我不相信任何未卜先知,也不想与您探讨这个问题,我只想请问云先生,您想把这架运输机劫持到什么地方?”
雷云峰并没有及时回答佐佐木的问话,而是口吻非常温和的反问道:“佐佐木君,如果我想请求您将飞机飞抵重庆,您会怎么回答我?”
“不可能。”佐佐木不加思考的断然说道。
“不想合作,还是想驾机撞山投河与我们同归于尽?不过我可以警告你,我和我的两位战友,曾在德国学习过,对驾驶飞机并不陌生,你可以死,但飞机绝不会因为离开你而坠落。”
“我相信,但是我也想警告你,这架运输机的油料配备是飞往武汉,要是延长航线飞抵重庆,油料不足,云先生还认为可行吗?”
“这我已经猜想过,但是我还知道飞机配备的航程油料,飞抵目的地会非常充足,也就是说再续航二百公里没有问题,这点佐佐木君不可否认吧?”
“这我不否认,但是你计算从武汉到重庆的空中航程有多少公里吗?”
雷云峰听佐佐木非常投入的跟他谈论这个问题,不仅笑着说道:
“我们为了确保安全的抵达重庆,就要调整航线,尽量缩短空中航程距离,并在航行中保持匀速节俭油料,我相信这架运输机还是能飞抵重庆。”
佐佐木听雷云峰如此说,不仅大摇其头的喊道:“不可能,在油料不足的情况下续航将近一千公里,这是天方夜谭,后果只能是油料耗尽飞机坠落。”
“哈哈哈,看来佐佐木君对中华文化还是很有研究,就连‘天方夜谭’这样的词,都会运用的恰如其分,真是敬佩。”
佐佐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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