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贤站长笑看着雷云峰道:“难道这位重要人物就是雷组长?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会感到非常荣幸。”
“不、不不,我雷云峰在刘站长面前应该还算个晚辈,岂能是您要保护的重要人物?您要保护的是这架飞机和两名日军飞行员,因为这架飞机和两名飞行员,可是宝贝呀。”
雷云峰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不仅对刘泽贤道:“刘站长,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安全到达宜昌,需要马上向军统局长官报告我现在的情况,请您稍待片刻。”
他走进驾驶舱不到五分钟,就将拟好的两封电报草稿交给苏嫚,指点着电报草稿低声交代了几句。
“雷老弟,没想到你这一趟上海之行,又搞到了一台长喜欢,我可以送给您,一旦军统局长官问起来,我就……。”
“不敢、不敢,我岂敢接受这么贵重礼物?再你与军统局之间多次利用这部电台联系,一旦上峰知道我半路打劫了这部电台,很有可能会命令我背着电台亲自送过去。”
正在这时,苏嫚将收到的两封回电交给雷云峰,雷云峰看完后,将其中一封装进兜里,将另一封回电递给刘泽贤。
刘泽贤站长接过电报,看完后盯着雷云峰笑道:“雷组长,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宜昌,局座亲自下命令,命令我在这期间听从你的调遣,请雷组长下命令吧。”
雷云峰被刘泽贤这么一,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刘站长,这是权宜之计,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这架被劫持的日军运输机,以及两名飞行员的人身安全,所以才……。”
“理解、非常理解,我一切遵照雷组长所下达的命令,坚决完成你离开宜昌前下达的所有任务。”
雷云峰好像早就做好了行动计划,低声跟刘泽贤站长密谈了五六分钟。
刘泽贤诚惶诚恐的走下飞机,根据雷云峰的安排,马上紧张有序而又绝对保密的展开工作。
方世超和苏嫚等刘泽贤站长走下飞机,关上机舱门看着雷云峰问道:“云掌柜,看你跟这位刘站长神神秘秘的低声话,难道我们真要在早上般起飞离开宜昌?”
“这是高度机密,为了保密,请二位不要刨根问底,究竟什么时候我们乘机离开宜昌,一会儿我再告诉你们。”
再刘泽贤站长接到雷云峰代表军统局给他下达的命令,马上展开部署,命令军统局宜昌站抽出一半人员,相互协调,以最快的速度将降落在宜昌机场这架运输机,进行外形修饰。
他下达完命令,快步走进机场调度室,借用电话拨出一个电话,对接电话的人道:“是尹局长吗?我是刘泽贤,刚才接到前几在宜昌侦破日伪特务组织的特派员,也就是雷云峰组长的电话,他今就可以到达宜昌。”
“什么?刘站长,您是雷特派员从上海执行完任务,竟然活着就要返回宜昌了?这事到底真假?请问您告诉我这个消息又是什么意思?”
“尹局长,我只是接到雷特派员刚才发来的电报,委托我告诉你一声,就他要再次在宜昌停顿。还对我只要把他要到宜昌这件事告诉你,你就会知道应该怎么做,话我已经传到,该怎么接待雷特派员,就看你的了。”
放下电话的警察局尹培武局长,把刘泽贤站长打来这个电话所的每一句话,再次回味了一下,不仅浑身冰凉竟然大汗淋漓。
虽然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五分,离亮还有两个多时,钻进被窝再睡个回笼觉,应该会很舒服。
可他哪还有心思睡觉?坐在床上连件衣服都没披,就那么赤膊傻呆呆的坐着。
“老尹,怎么接了个电话就像丢了魂似的,到底又出什么事了?”
“你个老娘们胡咧咧什么,赶紧睡你的觉,不要再烦我。”
“哼,真是好心赚了个驴肝肺,随你怎么样,老娘要睡觉,你给我滚出去,少在我面前唉声叹气的惹我烦。”尹培武局长夫人猛地踢了一脚坐在床边的尹培武。
尹培武被凶悍的老婆突然踢了一脚,差点从床上被踢到地上。他没好气的披上衣服走出卧室,坐在客厅沙发上,想起接到的这个电话,不仅坐立不安的弹跳起来。
他在客厅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突然冲到电话前,抓起电话拨通后低声道:“刘秘书,你马上赶到我家来。”
时间不长,警察局刘秘书就赶到尹培武局长家楼下,轻轻地敲开门,看到开门的竟然是局长大人,不仅诚惶诚恐的扶住尹培武问道:“局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嗨,人算不如算,谁能想到那位雷特派员潜入上海,还真活着返回宜昌,刘秘书,你当时计划雷特派员这次潜入上海凶多吉少,就没打算他能活着回来,可谁知他、他……。”
刘秘书听尹培武局长提起这事,心惊胆战的浑身哆嗦,不仅提醒道:
“局座,当时您不是已经做了两手准备吗?既然雷特派员能活着返回宜昌,那咱们就把该给他存到重庆中央银行的美元、英镑和金条,当面交给他不就行了吗?”
“的这么简单,当时我告诉这位狡诈的雷特派员,已经将孝敬他和他留在我这里的钱财,派你到重庆换成美元或英镑,存进了中央银行,可我一时多了个心眼,就盼着他不能活着回来,这不是没这么做,都给留下了吗?”
“局座,既然雷特派员委托军统宜昌站刘站长给您带话,那这用意就已经非常清楚,就是想在宜昌逗留期间,要回您给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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