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妮娜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此时正被朱大麻子野蛮的撕扯,不仅流出痛苦难以求活的眼泪,心里嗟叹的暗道:“尚枫,我要是还能活着,没有脸面再见你了。”
她闭上眼睛,即使自己不想逆来顺受,可她此时如在砧板上,岂能由她这个被捆绑起来的一个弱女子主宰?
朱大麻子看韩妮娜停止反抗,不仅好话安慰道:“幺妹儿,只要你顺从了我成了我的女人,我会考虑是否把你交出去。”
就在朱大麻子要撕开韩妮娜的衣服,实施最残暴的羞辱的紧张时刻,突然感到脑后被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东西顶住,不仅破口大骂道:“王八蛋,想找死啊?老子还没有…….。”
“你还没有成全好事,就要见阎王有点心不甘是吧?”
“啊?你是谁?”朱大麻子听身后说话的人,口气冷厉地就像冰霜,不仅停下要撕扯韩妮娜衣服的双手,却不敢回头的再次问道:“好汉,不要动家伙,我是青帮的朱大麻子。”
“很好,既然知道自报家门,要是想活,就乖乖地给我蹲在炕上,一旦想反抗,那你的脑袋就会开瓢,红白之物顷刻喷洒一身,是想死还是想活?”
“好汉,我想活,龟儿子才想死,只要你能饶我一命,你以后就是我青帮重庆分舵的副舵主,这漂亮幺妹儿就是你的了,这买卖不错吧?”
“王八蛋,你给我下来。”站在炕前朱大麻子身后的雷云峰,一把将骑在韩妮娜身上的朱大麻子揪到地上,猛地将他踢翻,卸下他两个胳膊关节顿时脱臼。
已经被朱大麻子折腾的毫无力气,羞辱的失去反抗的韩妮娜,冥冥之中听到好像很远的地方雷云峰在召唤她,不禁心里大喊道:“尚枫,快来救我。”
“韩姐、韩姐,快醒醒,我是阿枫,来救你来了。”
“阿枫、阿枫,我已经被这混蛋羞辱,没有脸面再见到你,你让我去死吧。”
“韩姐,醒醒,你现在非常好,没有受到任何凌辱,我带你回家,咱们这就回去。”
韩妮娜被雷云峰反复呼叫,终于挣扎着睁开眼,当她看到自己已经被松开捆绑在身上的绳子,上衣还敞着,但里面的衣服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仅包裹着身子捂住脸痛哭失声。
“韩姐,一切都过去了,你没有失去什么,只是受了一些折磨,我来晚了,叫你受到惊吓,回到家里你惩罚我吧。”
“阿枫,不要再说了,是你救了我,我怎么还能惩罚你?”韩妮娜拿开捂住脸的双手,哭着扑进雷云峰的怀里,边哭边诉说道:
“阿枫,是你救了我,你要是再晚来一分一秒,你的韩姐就会被这混蛋糟蹋。一个失去最宝贵东西的女人,还怎么有脸活在世上,是你及时赶过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哪阿枫。”
“韩姐,不要这么说,你被绑架到这里,遭受到如此凌辱,都是我连累了你,我有罪,现在我就叫阿嫚送你回家,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不,我要亲手杀了这个朱大麻子。”韩妮娜说着一把推开雷云峰,抢过雷云峰手里的枪,跳下炕将已经被卸掉胳膊脱臼的朱大麻子,将枪顶在这个混蛋的脑门。
“朱大麻子,你在凌辱我的时候,我就求你放过我,不然你会死在我手里,现在我就杀了你。”韩妮娜愤怒的就要扣动扳机,被雷云峰手疾眼快的夺了下来。
“阿枫,你什么意思,这个混蛋对你韩姐如此凌辱,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难道你对我根本就不在乎吗?”
“韩姐,我们现在还不能杀了这个朱大麻子,因为我们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绑架你,绑架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能从他嘴里掏出真相,任凭你处置这个朱大麻子。”
雷云峰看着还敞着怀的韩妮娜低声说道:“韩姐,先把衣服穿整齐了,咱们马上对这几个家伙实施审问。”
韩妮娜被雷云峰这一提醒,羞涩的赶紧穿好衣服系上扣子,看着蹲在炕前吊着胳膊,疼的直‘哼哼’的朱大麻子,狠狠地踢了几脚都不解气。
为了安全,雷云峰果断的放弃在这里直接审讯这几个混蛋,他是怕这里是日伪特务的一个窝点,一但被敌人堵在这里,一定会展开一场生死之战,最后结局很难预料。
他将堂屋被他打昏还没有苏醒的两个年轻人捆绑起来,又将其折腾醒,推出去塞进车里,又将被打昏在门口的两个家伙捆好抬上车,最后揪住吊着胳膊的朱大麻子上了车。
一辆吉普一辆轿车很快离开这个四合院,当车开到江边停下,雷云峰坐在驾驶位,回头看着坐在后车座的朱大麻子说道:“朱舵主,现在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军统韩少校?”
“长官,我、我是一时糊涂贪图钱财中了小人之道,要是我什么都交代,能饶我这条贱命吗?”
“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这有两个先决条件,一是看你是否交代彻底,二是你凌辱我们的韩少校,看韩少校能不能饶你不死,要是想活命,最好老实交代讨好韩少校,否则……。”
“我交代、一定好好交代,请长官一定饶了我这条命,以后哪怕给您当牛做马我都会在所不惜。”
朱大麻子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命,不仅老老实实地交代:
他是上海青帮下面的一个副坛主,掌管着十六浦以东到外滩这一带势力范围,因为耍横砍伤上海警察局下面一个科长的儿子,被警察追杀,在上海混不下去才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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