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儿结完账离开火锅店,站在门口观望了一分钟,突然加快脚步往前走出三十多米,拐进一条胡同。这个杀人凶手背着杀人案心里高度紧张,总感觉后面有人跟踪。
他越往胡同深处走心里越胆虚,不仅突然转身,当他发现有四个像江湖弟子跟在后面,吓得他拔腿就往前跑,眼看要冲出胡同。
跟在马六儿身后的青帮重庆分舵的四个弟子,发现跟踪的前面那人,突然转头吓得他们快速闪身隐蔽,但已经被马六儿发现,这混蛋竟然撒腿就朝胡同出口逃跑。
四个青帮弟子等从隐蔽处探出头,看到马六儿快冲到胡同口,一旦跟丢,分舵主朱大麻子会揭了他们的皮,为了不受严厉的惩罚,哪敢耽误撒腿就追。
马六儿听到后面传出追上来的脚步声,吓得他哪敢回头,就像被猎人追杀的野狼,疯狂的朝胡同口冲去。
就在马六儿刚冲出胡同口,突然从大街东面冲过来一辆轿车,只听‘嗤’的紧急刹车声,轿车直接把从胡同冲出来的马六儿撞飞,腾空飞出的马六儿又‘啪’的摔到地上,又向前滑出五米多才停下。
轿车再次冲上去,眼看就要将被撞飞摔躺在地的马六儿碾身而过,吓得躺在地上的马六儿机灵的往侧一滚,轿车刚好停在他翻滚出去的地方。
还没等轿车停稳,就从轿车跳下来一个身手极快的中年人,抓起还躺在地上的马六儿扔进车里,轿车飞一般的离去,前后不到一分钟,马六儿就被抓捕带走。
被塞在后车座的马六儿受到如此惊吓,不知车上这中年男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可他被轿车撞得头脑昏涨,再加上被突如其来的凶险一幕震惊的就像做了一场噩梦,竟然昏死过去。
坐在后车座上的雷云峰看马六儿有些装死,不仅朝他的口鼻之间捣了一拳,‘哇’的一声惨叫,马六儿顿时口鼻喷血,瞪着一双惊愕的眼神看着雷云峰。
“不装啦?我只给你说一遍,从现在起,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回答什么,要是我感到你在撒谎或不配合我的问话,我会给你继续加码的折磨你,你听懂了吗?”
“这位爷,请问您是哪条道上的,为什么要派人跟踪还要把我抓起来,您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呀?再说我家里上有八十多岁卧床不起的老母,下有吃奶嗷嗷待哺失去母亲的孩子,要是您还有一点良心,就应该放了我这苦命的人。”
“不要跟我来这一套,你知道家中有老母和孩子需要照顾,可你为什么还要丧尽天良的做下杀人绑架大案?”
“这位爷,您、您可不能冤枉好人那,平时我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绑架?要是您这么说就是要取我一家性命,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诬陷我。”
“我不想跟你啰嗦,现在开始提问,你想好了再回答我。姓名、籍贯、职业、家庭住址、家中都有什么人,以前干过多少杀人绑架案,要是不说清楚,我现在就杀了你。”
“是、是是,我一定老实按照您的问话回答提问。我叫马家山、是川南人,没有正经职业,靠打些零工挣钱养家糊口,上有八十多岁卧床不起的老母,下有……。”
“马六儿,你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如果你还不说老实话,等把牛三儿带到你跟前指证你,你到时说什么都晚了。”
雷云峰打断马六儿满嘴胡说的编屁谎,狠厉地警告道。
“啊?您这位爷到底是谁,在哪闯杆子,怎么会认识我马六儿,不知您把我抓起来到底想叫我干啥子,能告诉我吗?求您了这位爷。”
“马六儿,我没有时间跟你墨迹,为了叫你知道我是谁,不敢满嘴跑火车的胡说八道,那我就告诉你,我就是军统局雷云峰少校,你听清楚了吗?”
“啊?您、您竟然是雷云峰,我怎么听说您被打入死牢,明天就要被执行枪毙,您怎么会逃出来找到我,难道您找我有事吗?”
“嗯?你一个靠打零工养家糊口的社会闲散人员,竟然会把我这个刚返回陪都重庆的雷云峰,了解的这么清楚,看来你还真有点意思。”
“这位爷,我、我成天跟那些穷苦兄弟混在一起,有时也听到一些消息,可也不知道这些小道传言真假,刚才听您这么一说,原来出现在面前的您就是我非常敬仰的抗日英雄,太好了,我也算开眼了。”
“马六儿,你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快说你为什么要杀人绑架,如果你想保住全家性命,就老老实实地全说出来。”雷云峰再次态度狠厉地一把揪住马六儿嘶吼道。
“雷长官,我、我真没有绑架杀人,您哪怕打死我,我也不敢认下这杀头大罪,请您……。”
“王八蛋,看来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雷云峰说着突然对马六儿实施了一套‘三连击’,打得马六儿再次口鼻喷血,胃肠寸断。
马六儿被雷云峰的第一个‘三连击’,差点被打得丢掉性命,此时感到鼻骨和上牙床,胸腔和五脏六腑疼痛难忍,这种折磨是他第一次体验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在雷云峰狠辣的‘三连击’打击下,马六儿为了保住家人和留下自己这条小命,再也不敢挑战雷云峰的底线,如实交代绑架杀人案的全过程。
马六儿这么快就被雷云峰拿下,交待骇人听闻的杀人绑架案的始末,但雷云峰并不完全相信这个混蛋所交代的都是实情,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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