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广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越想心里越害怕,他怕化装成体面老头的就是雷云峰,一旦他与马龙和符宾说话的秘密内容被这个家伙听到,那他黄广仁还有命活吗?
想到自己已经处于极度危险的黄广仁,绝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当成潜伏在军统的日伪特务被抓捕,对他采取凶残的审讯最后定他个叛徒汉奸罪名被拉出去枪毙。
他霍的站起来冲出屋开车直奔局本部,途中大脑在不停的思索,应该怎样将这件事遮掩过去。
最后决定,哪怕那个体面老头不是雷云峰化装,哪怕即使是雷云峰化装成体面老头没有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但是既然发现自己可能有危险,黄广仁绝不干这种冒险之事。
黄广仁想明白这件事马上调转车头返回咖啡厅,走进去坐了一会儿借用了一下电话。
打完两个电话的黄广仁再次坐回到座位上,心绪不宁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沈主任根据局座的命令,负责协调这次行动的具体部署,并担任总指挥,他深感这件事牵扯到黄广仁不知如何处置,而且他怀疑雷云峰密告黄广仁可能叛变通敌是否属实。
要想弄清黄广仁是否真叛变通敌,只有等这次任务结束,对抓捕的特务进行残酷审讯,从获取的口供中才能确定黄广仁到底是不是潜伏在军统内部的鼹鼠。
沈主任沉淀下来自己的情绪,对部属今天夜间所要采取的行动又仔细斟酌一番,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
他震惊的接起电话问道:“我是……。”
“沈主任,我是黄广仁,我有重要情报向您报告。”
“黄广仁?你在哪里打电话,有什么重要情报向我报告?”沈主任没想到是黄广仁在这个关键时候打来电话,不仅口气严厉的问道。
“报告沈主任,我此时在红房子咖啡厅,就在刚才我和几位兄弟在咖啡厅消遣,对走进来的一位体面老头产生怀疑,结果这个体面老头与一个年轻人秘密接头,从他俩的表情和说话口型,我破译出他们要在今天夜里采取秘密行动。”
“你说什么?能说清楚点他们接头说出要采取秘密行动的实际内容吗?”
“沈主任,我通过他们的口型,破译出他们今天夜里要在城区通往白公馆的公路设伏,只是不知道他们要伏击什么人,我认为这个情报非常重要,马上向您报告。”
沈主任怎么都不会想到黄广仁会向他报告这么令他吃惊的情报,如果黄广仁就是潜伏在军统局本部的日伪特务,可他为什么要把今天的行动主动暴露出来呢?
如果黄广仁不是潜伏在局本部的日特鼹鼠,雷云峰为什么要陷害黄广仁,即使两人有仇也不至于背后下毒手啊?
此时两人各执一词,而且都提到今天夜间在城区通往白公馆的公路上有日伪特务组织设伏,伏击的目标雷云峰说的非常清楚,黄广仁虽然没有具体说出伏击目标,可主动上报敌人设伏的绝密情报已是难能可贵。
沈主任被手下这两位大将搞得晕头转向,一时理不出头绪,到这种令他难以自决的危险窘况下,他不能也不敢隐瞒的马上向局座报告。
局座听沈主任如此汇报,不仅瞪着一双鹰一样的眼神盯着沈主任,声音阴狠的一字一顿的质问道:“沈主任,我对你百般信任,你为什么要伙同雷云峰对我撒谎?”
“局座,现在的情况非常棘手,雷云峰态度坚决的指认黄广仁参与今天夜间日伪特务的伏击围杀行动,在我们已经做好并下达行动命令时,黄广仁又主动上报这样的情报。
虽然黄广仁说的不太清楚,但是说明他已经获悉今天夜间日伪特务组织要组织的这次伏击行动。
我现在不知如何甄别雷云峰和黄广仁这两个家伙报告的情报,到底谁的更为准确,谁在企图把水搅浑,为了洗清自己故弄玄虚,局座,我无用很自责。”
“沈主任,现在不是追究责任问题,是如何对待这两个人报告的情报,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理清头绪,是继续执行既定方案还是马上终止。”
沈主任冷静下来分析道:“局座,据雷云峰获取的这个绝密情报,是在红房子咖啡厅监听到两个人密议这件事,为了趁机将伏击的敌人一网打尽,才做出汇报。
而黄广仁也是在红房子咖啡厅在与朋友消遣时,秘密观察一位体面老头和一个年轻人说话的口型,破译出日伪特务要在今天夜间城区通往白公馆公路中途设伏。
但是黄广仁没有通过口型破译出敌人设伏偷袭的目标是谁,所以对他报告的这个情报有一定的可疑。”
“沈主任,我们现在时间紧迫,没有时间分析到那么深刻,我现在是想听你对雷云峰和黄广仁汇报的情报做出明智判断,他们两人在汇报情报中到底谁的可信度要高一些。”
沈主任在心里纠葛的到最后,还是倾向于雷云峰的情报更有准确。
但是雷云峰获取情报的来源,是监听到黄广仁和马龙、符宾三人密议话题的内容。
可黄广仁竟在这个时候主动汇报获悉的情报,这个黄广仁难道是发现了化装老头的雷云峰,为了自保采取丢车保帅的策略故意来这么一手?
他实在不好下决断的看着局座谨小慎微的说道:“局座,我相信雷云峰,但是并不是否定黄广仁汇报的情报的真实性,为了这次部署围杀设伏的日伪特务,我建议先将黄广仁巧妙地控制起来,等执行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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